怎麼沒動靜呢……自從安利之後大半個月都過去了,司鶴泊還沒出手,和鍾情連面都沒見過,不僅如此,蕭從南也轉了性,變得不愛出門了,鍾情和李千帆肉眼可見的進入熱戀期。 這怎麼能行。 看來是他最近讓李千帆過得太平靜了,佔歌默默思考著怎麼推進劇情,最終決定先揍李千帆幾頓,讓他沒工夫黏著鍾情,讓鍾情騰出手來。 被佔歌惦記的司鶴泊剛拿到他想要的東西,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不聽信傳言,也不只看表面,他派出去的人抵達了燈塔三區,將佔歌從小到大的成長經歷都查了個明白。 "他是哨兵?"司鶴泊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嚮導和哨兵重要的區分就是精神力一個偏向治癒,一個偏向攻擊,司鶴泊很確定,佔歌的觸控讓他感到舒適,他怎麼可能是個哨兵。 手下不明所以,佔歌不明擺著是個哨兵嗎,連精神體缺失的病例都有,"對啊,他還有個未婚嚮導,也在學校裡,叫做鍾情,不過……" 司鶴泊皺著眉,"繼續說。" "他的未婚妻和一個同年級哨兵關係很好,超過友誼。"手下保守的說道,根據調查,這個鍾情可不簡單,從一個孤兒走到今天,但他覺得一個優秀的嚮導想要甩掉累贅未婚夫也可以理解。 司鶴泊沒聽進去,"佔歌是個哨兵?" 手下:"……" 司鶴泊思考了許久,"來,你觸控一下我的精神海試試。" 手下照做,司鶴泊感覺很不舒服,這才是正常的,但疑惑沒有解開,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究竟是佔歌是特殊的,還是佔歌對他而言是特殊的?他一定要弄個清楚。 …… 鍾情鬆了口氣,雖然有些不厚道,但他最近真的被李千帆弄得有些煩了,李千帆又出意外住院對他而言是件好事,因為再這樣下去,其餘哨兵都會預設他和李千帆確認了關係,最近許多哨兵都自覺遠離了他,這個局面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不利於他的計劃。 佔歌也鬆了口氣,他就說蕭從南最近怪怪的,但鍾情剛"恢復自由身"就邀請了蕭從南,蕭從南也積極赴約了,佔歌才放下心來,看來在他沒注意到的角落,鍾情和蕭從南的關係並非完全沒有進展。 蕭從南和鍾情沒有什麼好聊的,除了佔歌,他就是想知道更多和佔歌有關的事,而鍾情能為佔歌打掃房間,顯然關係親近,是個不錯的詢問物件。 在咖啡店一角坐下,鍾情也沒想到這一次蕭從南會答應得這麼爽快乾脆。 蕭從南不知道鍾情邀請他的目的是什麼,就沒有率先吭聲,只等著鍾情開口。 而鍾情能和蕭從南聊的也只有兩人共同的熟人,佔歌。 鍾情沒打算將話題固定在佔歌身上,佔歌是個不錯的切入點,但絕不能讓蕭從南誤會他們的關係。 然而每當他有意轉移話題,蕭從南就會默默地再繞回去,兩人聊了一下午,看著火熱,實際上關係沒有任何進展,對彼此的依舊陌生。 或者說,是鍾情對蕭從南依舊陌生。 鍾情除了與佔歌定下婚約一事沒有說以外,悽慘的身世、不幸的童年時期、堅強的少年時期、對未來的展望、對愛情專一的嚮往等等全都說了出來。 蕭從南認真點頭,鍾情也心滿意足,他有自信自己的這套說辭,足以俘獲任何一個哨兵,無論是憐憫、好奇還是敬佩,只要對他產生了情緒,就是一段感情良好的開端。 兩人分開後,甚至還約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這代表著什麼不用多說,鍾情志得意滿,S級哨兵又怎樣,他依舊能夠拿下,S級嚮導又怎樣,傅星,你輸我一局。 蕭從南對佔歌無限憐愛,他甚至能夠想象,小小的佔歌剛查出沒有精神體時有多麼失落,為了進入第一軍校又付出了多少努力,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已經遍體鱗傷。 回到寢室佔歌被蕭從南一把抱住,他愣了愣,遲疑地拍了拍蕭從南的背,"你還好嗎?" "蕭從南發什麼癲?他下午是去見鍾情了吧?"佔歌問系統。 【對啊,估計是覺得對不起宿主吧,】系統有理有據的分析,【你們現在關係很好,他卻想翹你牆角,是個人都會覺得內疚。】 "對不起。"蕭從南的話更坐實了系統的推測,他說,"我會對你好的。" 蕭從南有些後悔之前幼稚的行為,也許他在不經意間就已經傷害到了佔歌。 【你看你看!他都想著補償你了!真不是個人啊,朋友妻不可欺,這事論誰都要拉扯糾結一段時間吧,他這就下決定了?】系統鄙薄不已。 蕭從南又不是司鶴泊,按他的性格來說,他不應該這麼快做決定,要知道他的糾結和猶豫是背德敢的一大看點啊,揹著室友和室友的未婚妻搞在了一起……嘖嘖嘖,聽著就酸爽。 但佔歌也沒糾結這些細節,反正不重要,劇情正常就好。 蕭從南個子要比佔歌高半個頭,佔歌的頭正好靠在他的肩上,他一手摟住佔歌的腰,一手託著他的後腦勺,姿勢怎麼看也不像兄弟間的擁抱。 佔歌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