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歌摸了摸徐漠桑的頭髮,他的身子輕輕顫了顫,哭得更狠了。 好片刻,大概是哭累了,徐漠桑才抬起頭,看著佔歌胸前溼了一大片的衣服,他又想哭了,"嗚——對不起……" 徐漠桑拿著紙擦了擦,是擦不幹的,他只好去找了睡衣、擰了熱毛巾,給佔歌換了一套衣服,因為愧疚,徐漠桑動作極快幾乎是閉著眼做完的。 換完衣服,徐漠桑鬆了好大一口氣。 佔歌默默無語的看著他陷入自己的世界,也沒意識到佔歌根本沒睡著,忙活了一通後,徐漠桑扶著佔歌躺下,給他掖好被子,"我走了,晚安。" 佔歌拉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扯,徐漠桑趔趄砸進了床裡,滿眼蒙圈。 佔歌翻身壓住他,正欲親兩口,被徐漠桑緊緊捂住嘴,因為手大,佔歌的半張臉都被他蓋住了。 "??" 徐漠桑一邊動手,一邊道,"不行、不行。" 佔歌喝醉了力氣還怪大的,徐漠桑半點沒懷疑,輕拍著佔歌的後背,試圖哄他睡覺,"睡吧、睡吧。" 佔歌拉下他的手,還沒動作,就被徐漠桑按進懷裡強行裹上了被子,拍著厚被,哼著七零八碎的入睡歌。 被裹成蠶蛹的佔歌運了運氣,出聲道,"你壓著我了。" 徐漠桑嚇一跳,現實意義上的跳了起來,又開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他反應過來,顫巍巍的問,"小歌,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佔歌笑了笑,"一直。" "那那那、我我我、你你你?"徐漠桑瞠目結舌,熱氣衝上頭頂。 "哦,你說你哄騙我親你的事?" 徐漠桑呆住,頭腦都停止了運轉,所以說……是佔歌即便知道是自己在誘騙他依舊親了他?他沒有把自己認錯成什麼別人? 徐漠桑此時的心情,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火山噴發又或者行星撞地球。 "那……"徐漠桑抖著聲音試探問道,"我……" "可以。"佔歌直言。 徐漠桑呆住,這是做夢?他用力擰了自己一把,很痛,不像假的。 他認真想了想,即便佔歌是逗他玩,他也願意明天去自首。 徐漠桑伸出手,摸了摸佔歌的臉頰,佔歌沒有拒絕,只是看著他。 他鼓起勇氣,親了親佔歌的額頭,佔歌笑了笑,拉著他的衣領湊近,輕輕吻了他的喉結,"我一直覺得,你抽菸的時候,這裡很性感。" 要說一開始熱氣直往腦袋跑,現在便是往下衝,徐漠桑又不是聖人,哪裡還忍得住,重重的吻了上去,佔歌任由他施為。 徐漠桑眼底翻滾著濃重的慾念,垂下眼俱是貪婪,這一晚,他要在佔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自己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徐漠桑幾乎一晚沒睡,守在床邊等著佔歌的審判。 佔歌看著筆直坐在床邊的徐漠桑,只覺得莫名其妙,"你幹嘛?罰坐?" 徐漠桑偷偷看著佔歌的表情,看起來並不生氣,他鬆口氣,但看著也不太在意,他內心又有些酸澀。 "昨天……" "嗯,我餓了。"佔歌打斷他的話。 徐漠桑一下忘記了原本想說什麼,"那我去給你買早餐。" 佔歌點點頭,看見他離開才鬆口氣,就怕他張口要名分,說起來昨天晚上還是他先動手的,不佔理啊。 ———— 佔歌如他計劃的那樣,開始了旅行。 他已經完成了任務,卻不知道系統到底什麼時候來接他,不如在有限的時間裡痛快的玩。 也不知道三個人是怎麼達成的共識,總有人跟著他一起,導致他找旅行男友的計劃屢屢夭折,佔歌也不算太介意,畢竟愛情只是生活的調劑,只要路途的風景不斷改變,感情就永遠新鮮。 幾年裡,徐漠桑繼承家業,把公司發展的很好,成了一名霸道總裁,霸道在常年不在公司,透過電腦電話遙控指揮可憐的員工們,他們也總看見自家老闆今天的背景是大海、明天就成了沙漠,至於曾說的投資電競,佔歌都不想打遊戲了,他當然也不會再投; 常央重新高考,成績意外優秀進入了頂尖大學,但他覺得大學的生活並沒有佔歌描摹的那樣美好,他努力壓縮時間,終於提前畢業,他沒有從事專業所學的工作,說起來幾人並不缺錢,工作與否都可以,但人總有做些什麼吧,常央拿起筆,話少的他情感都宣洩在文字上,因為文字婉轉,擅長寫愛情故事,成了性別存疑的知名作家,沒少被他們嘲笑,常央不在意,因為佔歌說,"還蠻可愛的。"; 陳山玦在佔歌退役後半年也選擇了離開電競,仗著錢多,偶爾搞一下投資,其餘時間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掛件,掛在佔歌身上,他也是最愛炫耀的那一個,時不時在社交平臺釋出"今天和小歌……",愣是靠潛移默化的洗腦,成了公認的佔歌男友,至於徐漠桑和常央……"呵呵,只是朋友。"陳山玦說。 李玥玥和沈賀然的人生軌跡和書中已經截然不同,原本幾年後才能綻放的兩顆幼苗被催熟,佔歌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對於李玥玥和沈賀然來說,和佔歌三人做隊友的日子無比幸福以及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