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很是彪悍,她拼命和他們撕打著,破口大罵:“操你們媽,你們這群地痞惡霸,都不得好死。”
撕打中,這個中年婦女狠命一腳踹在了一個打手的襠部上。這個打手慘叫一聲,雙手捂住襠部跌倒在地。
中年婦女緊跑幾步,將掉在地上的那個瓶子拿了起來,厲聲吼道:“老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她舉起手中的瓶子喝了起來。
頓時,一股刺鼻的農藥味傳了出來。
“不好,她喝的是毒藥。”
圍觀的幾個街坊鄰居衝了過去,將中年婦女手中的瓶子奪了下來。
即使這樣,這些打人的兇手還不放過她。連衝上來奪瓶子的幾個街坊鄰居也照打不誤。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童肖媛衝了上去,大聲喝道:“住手,你們憑什麼打人?”
田啟兵急忙也衝了上去,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喬含香和另一個紀委工作人員也衝了上去。
“你們是幹啥的?滾一邊去。”
領頭的那個很是蠻橫,邊說邊過來要推搡童肖媛。
喬含香一下子衝到了童肖媛前邊,將童肖媛擋在了身後,大聲喝道:“大膽,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誰啊?長得蠻漂亮的。”
啪,喬含香抬手就打了他一個耳光。
誰也沒有想到,身材嬌小的喬含香在這關鍵時刻竟然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魄力。
這個領頭的頓時被打懵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嬌小柔弱的女子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另一個人也過來推搡田啟兵,田啟兵毫不客氣,對著這人的臉頰就是狠狠一拳,隨即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我們是縣委的。她是縣委書記,我是紀委書記。你們膽敢放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田啟兵不想報出名號,但如果不報出童書記和他的身份,恐怕都得跟著吃虧。這夥人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子,他們可不管你是誰,打了自己無所謂,但要是打了童書記,那可就徹底麻煩了。
因此,田啟兵在這危急關頭,將童書記和他的身份報了出來。
喬含香也隨即大聲道:“沒錯,她就是童書記!你們也太放肆了,在童書記面前也這麼無法無天。”
縣紀委的這名工作人員挺身站在了最前邊,一個乾淨利索的擒拿動作就將這個領頭的給摁在了地上,大聲吼道:“童書記和田書記都在這裡,我看你們誰敢放肆?”
童肖媛趕忙衝到了這個中年婦女跟前,但中年婦女己經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童肖媛大聲道:“快送她去醫院,快。”
幾個街坊鄰居急忙將她抬起來,朝外就跑。
喬含香急忙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讓司機立即開車過來。
惱怒憤恨的田啟兵則掏出手機,首接撥打了鄒國凱的手機。
就在眾人七手八腳忙著去救這個中年婦女時,被縣紀委工作人員摁在地上的那個領頭的,突然掙扎著逃脫了控制,撒腿就跑。
他這一跑,他的那些手下也立即作鳥獸散。
這些人雖然很是狂妄,但他們也不敢和當官的做對。
一個縣委書記,一個紀委書記,光這兩個名頭,就能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他們在平民百姓面前是虎狼,但他們在領導面前就是綿羊。
鄒國凱正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呼呼大睡,聽到手機鈴聲,很不耐煩地抓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田啟兵打過來的,急忙起身接聽。
當他得知童書記和田書記在步行街拆遷專案現場遇到了麻煩,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立即調集人手火速趕往現場。
將那個喝農藥的中年婦女送往醫院後,童肖媛還親自給縣醫院的院長打了電話,讓他組織人手,務必將這個喝農藥的中年婦女給搶救過來。
縣醫院的院長不但怠慢,立即做好了準備。但他也有些懵圈,昨晚幾乎忙活了一夜在搶救身中十七刀的鐵柱子,今天又來了個喝農藥的,而且還都是童書記親自交辦的。
當週圍的群眾得知了來的人竟然就是當今的縣委書記和紀委書記後,他們紛紛走上前來,當面向童書記和田書記告起了狀。
“童書記啊,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這些搞拆遷的就是些黑社會,他們不但恐嚇我們,還動手打我們。”
“田書記啊,他們敢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有當官的在背後給他們撐腰。不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