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民來到了劉陶的辦公室。
劉陶冷著臉問道:“平民,你有沒有到過高嶺村?”
“高嶺村我當然去過了。”
劉陶忽地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沒經過我的批准,誰讓你去高嶺村的?”
“劉所長,我去高嶺村當然是經過你批准的。”
“胡扯,我什麼時候讓你和陳若民去高嶺村搞秘密調查的?”
“啊?我沒有和陳若民去高嶺村搞秘密調查啊,這哪跟哪啊?我是說的一個月前,你曾經派我去過高嶺村,那一次你派我去找一個盜竊慣犯核實情況的,難道你忘記了?”
趙平民這番話首接把劉陶給問的愣住了。
劉陶在一個月前,還真派趙平民去過高嶺村去找一個盜竊慣犯核實情況。
對此,劉陶也是記得很清楚的。
劉陶的怒火頓時煙消雲散,道:“平民,近期你真的沒和陳若民一起去高嶺村做過秘密調查?”
“沒有,壓根就沒有。”
“平民,你可別騙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劉所長,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啥時候和你說過謊話啊,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好了,你回去吧,把陳若民叫過來。”
趙平民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陳若民來了。
劉陶又是一番詢問,邊詢問邊觀察陳若民的表情變化。
但陳若民也是斬釘截鐵地說自己近期壓根就沒有去過高嶺村,更別提和趙平民一塊去了。
陳若民走了後,劉陶立即給董彪回電話。
“董總,我們所裡姓陳的和姓趙的,就是陳若民和趙平民,我己經仔細核實過了,他們兩個近期壓根就沒有去過高嶺村。”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可以向你打包票。”
“劉所,不好意思,我錯怪你了。改天咱們再好好聚一聚。”
“好啊,董總,只要你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
結束通話電話後,董彪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李宣民,道:“李支書,劉所長己經核實過了,鎮派出所壓根就沒有派人來這裡做過秘密調查。你這訊息到底準不準啊?”
李宣民豈能看不出董彪對自己的懷疑,忙道:“董總,我這訊息千真萬確。即使不是鎮派出所派來的人,那也是別處派來的人,反正肯定是警察沒錯。”
董彪沉思片刻,當即派幾個手下去村裡找一個曾經被打傷的村民問話。
如果這個村民不說實話,那就接著打。
董彪的這個辦法雖然簡單粗暴,但卻很是實用。
這個村民受不了幾個暴徒的再次毆打,當即就說了實話。
到村子裡來秘密調查的的確是一個姓陳的和一個姓趙的警察,他們也的確是鎮派出所的。
姓陳的叫陳什麼,姓趙的叫趙什麼?
這個村民被打的死去活來,但他的確不知道這兩個警察的名字,他只知道他們姓什麼。
那就接著再找其他被打過的村民。
接連找了十多個村民,終於從一個村民口中得知了陳若民和趙平民的名字。
因為這個村民不是別人,正是趙平民一個多月前來這裡核實情況的那個盜竊慣犯。
這個盜竊慣犯才出獄不久,當時反對董彪在這裡建水泥廠,就數他鬧的最歡,也就屬他被打的最慘。
雙腿被活活打斷,現在還躺在床上沒法動呢。
這一次又被打斷了兩根肋骨,他再也支撐不住,只好如實招了。
董彪得知這一情況後,當即又給劉陶打去了電話。
董彪在電話中大罵劉陶和他搞兩面三刀,把劉陶給罵的一愣一愣的。
“董總,我的確是親口問的陳若民和趙平民,現在看來我是被他們兩個給騙了。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絕對不是我派去的。”
“不是你,那又是誰呢?”
劉陶突然之間,好像開竅了,道:“他們很有可能是才被提拔成副鎮長的李初年給派去的。李初年的家就在高嶺村。”
劉陶這麼一說,董彪也頓時回過味來。
他結束通話電話後,問李宣民:“你們村裡是不是有個叫李初年的?”
“是,他是我本家的一個侄子。”
“他最近才被提拔為副鎮長,那兩個警察是不是他派來的?”
李宣民頓時一怔,思忖片刻,道:“還真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