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快要來到半山腰的寬闊地時,李初年突然拉著童肖媛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邊。
童肖媛被嚇了一跳,忙吃驚地道:“咋了?”
“咱們馬上就要返回原地方了。”
“咱們就是要返回原地方啊。”
“但我卻捨不得你!”
說著,李初年伸手就將她擁入懷中,火熱的嘴唇瞬間又親住了她那滾燙的紅唇!
童肖媛的內心都要被幸福給融化了,她積極配合著李初年的熱吻!
這一吻又吻了個昏天暗地、蕩氣迴腸!
不知道又吻了多久,兩人方才慢慢鬆開。
她滿臉紅潤,嬌嗔地柔聲道:“咱們該走了,別讓含香他們等的太久了。”
李初年心中雖然萬般不捨,但也只能點頭。
兩人從大樹後邊出來,互相整理了一下衣服。
童肖媛抬手攏了攏秀髮,做了個深呼吸,感覺臉上不再那麼發燙了,這才和李初年並排朝下走去。
司機站在車前正在抽菸,喬含香站在車的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正在看手機。
司機看到童書記和李副鎮長回來了,急忙將煙扔掉,坐進了車裡發動起車子來。
喬含香看到他們回來了,也快步走了過來。
但倏忽之間,喬含香發現童書記臉色很是紅潤,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難得一見的柔情,不禁一怔。
喬含香隨即又看了看李初年,發現李初年精神煥發,渾身上下也是散發著一股激情澎湃退潮後的餘奮。
嗯?這是怎麼回事?
喬含香自從給童書記擔任秘書後,就特別會察言觀色了。
童書記和李初年這些細微的變化,都被她收入眼底。
頃刻之間,喬含香心中一股醋意濃濃升起,吞噬著她,腐蝕著她,讓她的心中無比難受。
但她沒有表現出來,仍是一如既往地履行她秘書的職責。當童書記來到車前時,她不失時機地將後車門開啟。
童書記鑽進了車裡,李初年衝喬含香笑了笑,也隨即鑽進了車裡。
女人的心是細膩的,童肖媛感覺到喬含香似乎發現了什麼,粉腮頓時又滾燙起來。好在坐在車裡,不會被別人發現。
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她道:“初年,你今晚住在哪裡?”
“我把魯騰和他父母安排到人大招待所了,我今晚也住在那裡。”
童肖媛道:“那就先送李副鎮長去人大招待所。”
司機忙開車朝人大招待所駛去。
當來到人大招待所後,李初年道:“童書記,我下車了。”
童肖媛點了點頭,李初年從車裡下來。
但童肖媛沒有下車,因為這個時候當著喬含香和司機的面,她只能保持縣委書記的身份,不能暴露出她是李初年的女人來。
喬含香下車送李初年。
李初年道:“含香,你快上車吧,送童書記回去早點休息,時候不早了。”
喬含香隨即又上了車,李初年站在車前揮手道別,車子掉頭緩緩駛去。
喬含香由於內心難受,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叫聲年哥!
李初年當晚就住在了人大招待所。
這傢伙沒敢洗手洗臉,尤其是嘴頭子更不敢洗,他要帶著童肖媛留給他的氣息進入夢鄉!
正當他睡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將他吵醒。
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錢麗秀打過來的。
一看時間,此時己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李初年,你在哪裡?”
“你這是剛陪領導唱完歌嗎?”
錢麗秀猶豫了一下,道:“是,我剛陪領導唱完歌。你在哪裡?”
“你甭管我在哪裡了,咱們己經分手了。”
“李初年,你真的要和我分手?”
“對,沒錯。我己經和你說了,你要去陪領導唱歌,那咱們就分手。”
“李初年,你這個王八蛋,我陪領導唱歌怎麼了?你就為這和我分手?”
“我說過了,我喜歡傳統的女子。你和我不是一路人,分手對你和我都有好處。”
“你放屁,你這種從農村出來的土鱉,姑奶奶能看上你,你己經是燒高香了。你還敢提出和我分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什麼德行。”
“你說的對,我配不上你。從此之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再見!”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