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都是準大地之子。如果是當初,我有信心把他們都幹掉。但是現在……”
被喚作羅摩的人形魔物,轉過身,將他所看到的情景轉述給了其餘的五人,最終有些無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滿是無奈的說道。
“怪不得,每十年就會有一部分族人從封印石裡消失,原來是被轉移到這裡。給這些菜鳥當練習的靶子了。”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其中的一名王級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憤怒。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族人被當成練習的對手,最終擊殺來的更加的令他感到怒火。
“不止是這麼簡單,在增加新手實戰經驗的同時,巢的能量也一直在被消耗,如果一直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應該能量匱乏而死亡,厚土那個傢伙果然好手段”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動手嗎?”
“不急,等其他人消耗他們的體力,我們再上去坐收漁翁之利。現在嘛……我們先恢復一些實力再說,可惜這裡所有的生物都是由魂能催生的。我們無法吸收,要不然也不用這麼憋屈。”
羅摩擺了擺手,緩緩的將手臂伸開,旋即無數低階的魔物就被他吸入手中,所有的黑霧盡數爆開,僅僅只有無數芝麻大小的心核擊中在他的手掌,心核迅速的化成一股液體融入羅摩的體內。
萬年的時間,為了生存,如今的魔物已經進化出同類之間相互吞噬,以維持活性的能力。
咆哮山山頂,一股勁風突然從山頂刮過,隨之五塊封印石發出一陣輕輕的顫抖,無數若隱若現的怒嘯從其中響起。
一道身影靜靜的懸浮在厚土的頭頂,一身淡黃…色,繪製著山川大地圖樣的長袍無風自動,此刻來人正目光復雜的打量著山下的情景。
“萬年沒有回來了,有什麼感想?”
盤坐在五塊封印石正中心的大地一族現任的族長厚土,突然緩緩地睜開了他的眼睛,輕聲的說道。
“這裡還是一樣充滿了一股子自私、腐朽的味道,你也還是和萬年前一樣,一張貌似慈眉善目的苦逼臉。”
沉默了良久,那個身著淡黃…色長袍的男子才衝著厚土,滿是嘲諷的開了口。
如果宗隱此刻在這裡,一定會連眼球都驚掉下來,面前這個男人,居然就是萬獸谷之中的神獸爹!此刻的神獸爹只不過是換了一件風騷的長袍而已,甚至連腳上的那雙人字拖都沒有換。
“你這張嘴,也還是沒有變。這次突然回來幹嘛?”
厚土為之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正了正神色,睜開惺忪的眼睛,望向站在他頭頂的神獸爹,一道凌厲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的眼底閃過。
“沒什麼,裡面有個小子,是我看中的人,想要看看他能不能超越我。”
神獸爹挖了挖鼻孔,滿不在意厚土的目光,將指間的穢物,衝著厚土一彈,隨意的說道。
厚土沒有動,神獸爹射來的穢物也沒有變化方向,但是神獸爹向他射來的那團穢物偏偏是射入了厚土面前的大地之中。
“是嗎?是那個這一代祭祀的兒子……”
聽到神獸爹萬年來,第一次對一個人的評價這麼高,厚土的眉頭微微的一挑,便將注意力集中到試煉的那一批孩子之中,除了從沒出過門的四個純血的準大地之中外,只有宗隱和571最符合神獸爹說的要求,但是神獸爹,絕對不會選571這樣殺性過重的孩子。
所以六個人之中,只有宗隱最可能是神獸爹看中的人。
只是當厚土的掃過宗隱的靈魂的時候神情卻是猛地一變,死死的盯著神獸爹。
“來自異世的靈魂!”
“沒錯,我們既然沒有辦法將他們斬盡殺絕。那就試試用外來人對付外來人唄。”
神獸爹衝著厚土咧嘴一笑,彷彿很得意自己的決定一般。
“你這是在玩火。”
但是厚土卻是絲毫笑不出來。一個靈族就已經幾乎毀了大陸了,再來一個來自異世的靈魂,事情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當即厚土就引動大地之力,鎖定宗隱,準備將起直接擊殺。
然而神獸爹的下一句話,卻是生生的讓厚土止住了手中的動作。
“你要是敢動他,我就撤銷以五族地脈為基的封印。”
厚土的目光仿若要將神獸爹燒穿一般,但是卻是遲遲沒有動手。對於神獸爹的性格,厚土再清楚不過,當初自己就是因為無視了神獸爹的威脅,最終整個大陸的局勢才變成這樣。
厚土不相信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