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不說了還得執行任務呢,當‘炮灰’咱也得有當‘炮灰’的覺悟不是。”方臉青年說著從手裡捏起一隻小蟲,對著噴出一口烏血後,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面。
那巫蟲受到飼主精血滋養,在“嘶嘶窸窸嘶嘶窣窣…”的巫咒驅使下,輕巧的順著脊柱深入,爬到尾椎後,張開口器狠狠的咬住了方臉青年的面板。
“嘶…”方臉青年痛呼了一聲之後,身體上的骨骼間隙開始‘噠噠噠…’鬆開,不一會便長高了十幾公分,隨後他臉上的肌肉一陣蠕動,面龐消瘦了下來,面板和頭髮的顏色同樣變淺,不到一分鐘,外表看上去就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白人青年。
眼睜睜的看著同伴改變外形,身量略高的圓臉青年‘嘿嘿…’的怪異笑著說:“不能明爭,咱還不能暗取嗎,‘人老精,鬼老靈’,咱們這些小人物覺得沒轍的事,前輩們自然就有辦法。
最重要的是,我們‘巫’門中人不能再像以前一盤散沙一樣,要團結在一起形成合力,才能做一番大事業出來。”
“說的像傳銷一樣,未來的事碰到再說,現在咱們還是快回醫院繼續監視吧。”方臉青年撇撇嘴,驅使著巫蟲將高談闊論的同伴也變成了一個白人青年的摸樣,大步走出了快餐店。
兩人回到醫院,繼續在病房走廊裡找個張休息的木椅坐下,遮遮掩掩的做起了監視,而與此同時,在艾芬妮暫時休養的病房中,張黎生已經接受完了‘海軍調查處’探員的詢問。(
二百四十五章色厲內荏的‘敵人’
覺得一問三不知的張黎生令自己完全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哈維德面無表情的收起紙筆,“謝謝你的合作,張先生,雖然你幾乎什麼都沒說。”
“抱歉上尉,我剛才就說過,涉及到隱私的問題,我可能沒辦法回答你。”張黎生攤開手笑了笑,將目光轉到了病床上。
望著雖然陷入昏迷中,但臉色紅潤而有光澤的艾芬妮,他朝史提芬欣慰的開口說道:“教授,艾芬妮教授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我本還以為她會呆在重症監護室…”
“噢黎生,如果你足夠老就會知道,躺在普通病床上的病人,並不一定就比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病人情況更好。
沒有生命危險,餘生卻要失去知覺、意識活生生的等死,你覺得比直接死掉好多少呢,孩子?”
“華國有句老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出現奇蹟的希望,何況現在醫生還沒對艾芬妮教授做出確診。”張黎生想了想,走到坐在病榻旁的塑膠椅上,眼神中飽含親情和哀傷的望著妹妹的導師身旁安慰道。
“謝謝你的孩子,”史提芬沉默一會低聲說道:“你找你的女朋友開心開心吧,醫院不是你這樣的年輕人該呆的地方,讓我和艾芬妮單獨待著就好。”
“好的,那不打擾你了教授,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聯絡我。”張黎生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哈維德,“上尉。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張先生,你隨時都能離開,”‘海軍調查局’的探員親自幫張黎生開啟了門,“最後再問你個絕不涉及你任何隱私的問題。
你覺得那位年紀輕輕大有前途的賈斯丁先生,為什麼會背叛自己的導師,做出刑事犯罪這麼不理智的事情?”
“坦白說上尉,那枚神秘的‘金丹’是賈斯丁首個發現的,可,可艾芬妮教授出於種種考量。卻把他排除出了未來的實驗。
你接觸過很多刑事犯罪,應該瞭解有時候當人心裡覺得不平衡、不公道,卻無法可想時,往往會做出一些偏激的可怕行為。”
“是賈斯丁發現了那些暴徒的‘行動目標’,還有這樣的內幕…”哈維德驚詫的說道。
“這不算什麼內幕上尉。雖然是賈斯丁發現的‘實驗素材’,但他是在奉命協助其他科學家工作時,使用實驗室裡的儀器在米國政府的財產上做出的發現。
因此對‘素材’他根本沒有所有權和排他的‘研究權’艾芬妮作為實驗室的主導者,因為他能力不足,不讓他參加實驗,在學界完全是合乎情理的。
他因此懷恨艾芬妮,傷害自己的導師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聽到‘海軍調查局’探員的話。史提芬突然頭也不回的說道。
“史提芬教授說的對,按照學術界的慣例,賈斯丁不能參與實驗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就像我說的。這個人很,很偏激,純粹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所以做出了不理智的犯罪行為。”張黎生急忙附和著導師的話。朝哈維德重重的點點頭,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