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偷奸耍滑,我定將其碎屍萬段。”秦圖臉色陰沉,在一旁厲喝一聲。
週三渾身一陣顫抖,面若死灰,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大伯,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啪!
周嘉興伸手便是一巴掌,將週三抽飛出七八丈,低吼大罵:“你這個畜生,竟敢做這等有辱門風的行跡,真是罪有應得。”隨即,周嘉興轉身看向秦圖,老臉一紅,說道:“這位小兄弟,出此惡賊,實在是家門不幸啊。依老夫看,念在這個畜生是初犯,對令妹還為釀成慘禍,就請高抬貴手,繞過他一次吧。老夫願意作出賠償。”
“果然是個老狐狸。”
秦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道:“賠償,你賠償的起麼?你全家性命,都沒有我妹妹一個手指頭金貴。哼哼,他——必——須——死——”
“你你是什麼身份?就算小三子犯法,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周洪,將這狂妄的小廝,給我亂棍打出。”周嘉興氣得渾身直哆嗦,像頭憤怒的雄獅,對著秦圖嘶吼一聲。
“大人,家父不知道你的身份,還請恕罪。”一聽到周嘉興出言不遜,大罵秦圖。周洪渾身一個激靈,撲通一聲,跪在秦圖面前,磕頭如搗蒜,請罪討饒。
一名眼尖的護衛,快步走到周嘉興身旁,低聲在其耳畔說了幾句。後者聽罷,臉色大變,額頭冷汗嗖嗖,虎眸中掠過一抹驚駭,連忙躬身,說道:“老朽不知大人的身份,還請大人恕罪。”
“都起來吧。”秦圖知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他的親人,日後都生活在這,因此,他才不敢把事做得太絕。但是,也不能讓人認為他秦家是好欺負的,殺週三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殺雞儆猴,震懾其他人而已。
所以說,這個週三必須死。
周洪臉色一緩,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等待秦圖命令。
“這個週三,必須死。”秦圖眼中寒光一閃,大手一揮,一道真元迸發而出,轟擊在週三胸膛之上。
蓬!
咔嚓,咔嚓,咔嚓
週三胸骨粉碎,慘叫一聲,如同被踢飛的沙袋,跌落在十丈之外,夾雜著內臟碎片的鮮血,狂噴而出。在地上掙扎半天,斷斷續續地呻吟一聲,“我死不瞑目——”,瞪大雙目,瞳孔收縮,生機消亡。
啊!
見到週三悲慘死狀,眾人不由倒吸口涼氣,脖子都下意識縮了縮,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周嘉興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反應過來,望著週三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和無奈,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十歲。
靜!
寂靜!
場上之人,無一不被那白衣少年雷霆血腥的手段,給完全震懾住了,大都屏住呼吸,不敢大聲喘氣,等待那白衣少年動作。
“還有,告訴周大小姐,若是膽敢動什麼歪腦筋,周家就沒必要存在了。”
“月兒,我們走。”
秦圖在週三臨死前,對其施展讀心術。從中知道,此次針對秦如月的算計,週三乃是主謀,他垂涎秦如月的美貌,便與周大小姐共同設定此計。臨時決定放過周大小姐,也是為了他爺爺等人的日後所想。
“看來,是時候傳授二叔他們一些修煉秘典了。”秦圖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一把拉起秦如月,**身法,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冰冷的話語,和一群呆若木雞的眾人。
“小然,竟然也陪著這廝一起鬧騰,這是把周家往火坑裡推啊。來人,將屍體抬出去。”周洪率先反應過來,秦圖冰冷的話音,還在他耳邊迴盪,看著東北角方位的一處樓閣,忿怒地道。
守衛抬著週三屍體離開,只剩下周嘉興父子二人,氣氛略顯沉悶。
“是啊。此人來頭不小。洪兒,你隨我即刻去城主府,向張青詢問下此人的底細。走。”周嘉興長嘆一聲,眼中掠過一抹決斷。
“父親大人,您和城主大人”周洪面色一詫,看向父親。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走吧。”周嘉興父子二人快馬來到城主府。半個時辰之後,這父子二人皆是面若死灰,猶如丟了魂一般,行屍走肉般走出城主府。
直到回到周府之後,這父子二人才從極度震驚中緩過神來,一想到“黑魘軍”這三個字眼兒,周嘉興渾身顫抖他原本是大秦國的兵部尚,對黑魘軍的瞭解,自然比尋常人多一些。他很清楚地直到,黑魘軍這些人都是瘋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