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香君已經是臉上一片煞白,撫著胸口半天喘不上氣來。憑空從天上掉下個兒子子,而且還長這麼大了,擱誰身上都有些太突然了,受不了啊。
況且,這不是兒子不兒子的問題那麼簡單了,自己跟荊風結婚才多長時間?而荊風的兒子都有這麼大了,難道他以前結過婚?向自己隱瞞了自己是個二婚頭的歷史?還是他一直在外面就有外遇,只不過沒跟自己說?
不得不說女人的聯想力極其強大而豐富,一瞬間香君就已經快把荊老闆想像成異世版的陳世美了。不過她倒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的荊老闆才二十六歲,而眼前這個兒子足有十五六歲了,就算荊老闆的生殖能力再強大,也不能在十歲的時候就可以跟某個女人那啥那啥並且生養孩子吧?除非他不是人。
當然了,從人類的角度去衡量荊老闆,他的某些特徵確實有些不象人類了,這是實話……
“阿風,你,你怎麼跟我解釋?你收後宮,我可原諒你,但我不能原諒的是你向我隱瞞曾經的婚姻史,更不原諒的是你有外遇,在外面包養女人,你,你,你給我說清楚,這孩子倒底是怎麼回事?否則,就算這天塌下來,我也不能允許這孩子進咱們的黑風寨,更不能給他真正的名分!”
香君真怒了,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控制著自己,恐怕她現在已經撲上去抓荊老闆一個滿臉開花了。
要麼說麼,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吃醋的動物,一旦她們吃起醋來,就算神仙都受不了。
“我暈,香君,老婆,你,你可甭誤會,我荊風是啥人你還不知道嗎?這個並不關我的事兒,是這小子主動送上門來給我當兒子的,我是當了一回現在的老子罷了。唉,我咋還說不清了,簡單點兒說吧,我沒背叛你和海琳秋水還有雅月小鳳她們,我以前也沒有婚姻史,更沒有在外面包養女人,再者說了,我哪有那個功夫和時間哪?這小子本尊是頭奇角迷走獸,是我收的義子,義子,跟我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荊老闆一看自己家的葡萄架要倒(葡萄架子倒了,這是歷史上有名的一個典故,說的是女人吃醋的故事。據說中國古代歷史上有一個很出名的官員,有一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的一個得力下屬臉上全是指甲印子,被撓得滿臉開花的,於是就問人家是怎麼回事。下屬就說,啊,這個,是我家的葡萄架倒了,砸的,大官兒就笑,說你少扯淡,葡萄架子倒了能砸成這樣?多半是你老婆太厲害了,發現你在包養情婦把你給撓的。你也太沒出息了,一個女人就怕成這樣,真不中用,看我平常管老婆管的,讓她往東她就不敢往西,要敢說一個不字,抓過來就是一通毒打……剛說到這裡,正吹噓自己家教多嚴有多厲害的時候,卻不小心讓他老婆聽到了,於是他老婆那個怒啊,在後面一聲尖吼,大官登時嚇壞了,臉上變了顏色,揮手驅趕下屬,快走快走,我沒功夫跟你瞎纏,因為我們家的葡萄架也要倒了……這就葡萄架倒了歷史典故了),登時就有些心裡發怵,扯著脖子叫起了撞天屈。
香君聽到了這裡,倒是有些醒悟過來,想一想某些生育方面的常識性知識,再仔細看了看奇角迷走獸,不禁偷偷背過臉去笑了,確實,自己剛才好像有些太過於神經了,十五年前,恐怕荊老闆還不具備某些方面的能力呢。況且,薩波爾在一旁極力做證,流楓也是不住地點頭,這個節骨眼兒上,兩個人都知道事關重大,可不敢輕易開玩笑了,否則惹得荊老闆家葡萄架倒了砸得他頭破血流,自己兩個人恐怕也要殃及池魚跟著倒黴了。
不過,回過頭去再看看流楓的時候,香君又皺起了眉頭,“阿風,我倒是寧願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這個小小子,怎麼看起來跟你長得這麼像呢?尤其是那股子氣質,簡直跟你是一個模子裡鑄出來的,滿臉的流氓相,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東西,看來,在地底世界也沒少招惹女孩子吧?”
香君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道。
“日,老婆大人哪,飯可以亂寫,但話卻不能亂說啊,這小子哪裡跟我長得像啊?我怎麼沒看出來呢。他鬼靈鬼伶的,特油滑,在這一點上跟我這樣的憨厚老實人形象就大相徑庭嘛。”
荊風見香君相信了自己的解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嘿嘿笑著說道,很無恥地開始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切,老頭子說話向來不著邊兒,也不照照鏡子,你哪裡憨實老實了,如果你憨厚老實,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老實人了。”
流楓在那裡狂撇嘴。不過面對香群他卻不敢含糊,從剛才一舉一動的最細微處他已經觀察出來,香君可是黑風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