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老闆在遠處大笑說道。
“好吧,這一場,紅鸞族和黑風寨,平分秋色,按平局算!”
阿爾法城主看到了荊風眼中那一絲真誠的笑意,終於緩緩點頭,按照荊老闆的要求,宣佈了比賽結果。
所有的鳳族人都很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阿爾法城主都這樣說了,他們還能有什麼疑義?不過,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場比賽,其實是那個三頭黃金巨龍勝了,那個超級變態加超級肉盾牌,竟然能承受如此密集強烈的魔法轟擊竟然啥事兒都沒有,哦不不不,不是沒事兒,嚴格來說,塔亞現在有事兒,滿身是傷,身上皮焦肉爛,處處傷口都是宛然見骨,有的甚至依稀能看到內臟隔著一層薄薄的皮兒在裡面蠕動,樣子看上去悽慘無比,就如同被一個男孩子揉開了搓碎了再勉強縫起來的一個破布娃娃,恐怖至極。
如果換作一般人,哪怕就算是換做一頭同等級的三頭黃金巨龍,別說這種傷勢了,恐怕就算是隻及得上這傷勢的三分之一沉重,早就已經掛得透透的了,可是,塔亞卻依舊活蹦跳的沒事兒,並且,還滿臉春風得意的笑容,重新幻做人形,向著自己一方的看臺走了過來,就像一個由一堆破爛兒拼湊起來的人,看上去既滑稽又恐怖。
不過,更令人驚爆眼珠的事情還在後面,這位三頭黃金巨龍離看臺越來越近了,可是,每個人都分明看得清清楚楚,隨著他越走越近,身上那些恐怖的巨大傷口在迅速地癒合中,他在兩百碼外的時候,身上的傷口還是那樣血肉模糊,可是,待到一百碼外的時候,有些細小的傷口竟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再近一些的時候,就會發現,非但那些細小的傷口不見了,就連他身上那些可怕能見內臟的深洞型傷口也已經在飛快地癒合著,甚至能清晰地看得見裡面的肉芽兒在不停地蠕動,如一條條小小的蛆蟲般。
等他走到看臺上的時候,傷勢幾乎已經好了一小半,恐怕最多不超過半天,他的傷勢就能完全康復,恢復當初的完好如初的狀態了。
“荊老闆的這位屬下看來際遇非凡啊,竟然機緣巧合之下進化成了不滅之軀,當真可喜可賀。”
阿爾法帶著吃驚的神色望著塔亞,半晌之後,才向已經站起來即將的荊老闆點頭嘆道,老鳳凰是什麼眼力?搭眼兒便已經看出來了,這位三頭黃金巨龍已經真正的進化成了不滅之軀,難怪它當時表得那麼淫蕩,可以光捱打不還手。
“呵呵,什麼都瞞不過阿爾法城主的眼睛,沒錯,這小子確實死裡逃生過,晉階了,進化成了現在的不滅之軀。不過,也沒啥了不起,就是禁揍一起,傷勢好得快一些罷了,比一面盾牌強不了啥。”
荊老闆很是謙虛地說道,惹得旁邊的黃金巨龍塔亞一陣翻白眼,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哈哈,荊老闆倒是過謙了,三頭黃金巨龍的實力,再加上不滅之軀,這足以保證了它可以縱橫天下而無往不勝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讓他畏懼的任何事物,如果這樣的屬下只不過比一面盾牌好一些而已,我倒要驚歎荊老闆的屬下真是人才濟濟了。”
阿爾法城主調侃地笑道,像是在對一位經年的老朋友善意的嘲調諷,並沒有咄咄逼或是陰陽怪氣,與他說話,永遠都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嘿嘿,不敢當不敢當……”
荊老闆訕訕地笑道。
“那好,荊老闆,我現在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一會兒你下場與羅薩比試的時候,留些情面,年輕人嘛,還是奉著父命迎親,並不是他的本心,教訓一下就算了,況且還是您的粉絲,是您的忠實的崇拜者。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這個年輕人一馬,別太為難他就好了。否則,紅鸞族的不好階,我這個七彩鳳城的城主面子上也過不去啊!如果荊老闆能放他一馬,這個人情,我阿爾法一定記得。”
阿爾法抬頭微笑望著荊風,同時嘴裡趁人不注意低聲說道,他確實擔心荊老闆做得太過火,如果荊老闆真是小肚雞腸把人家兒子給廢了,這事情,就真不好收場了,而他這個七彩之城的城主臉上也掛不住。雖然荊老闆同樣是蠻蠻鳥族的外藉鳳凰,但畢竟不是,任何事情都有裡外親疏之分嘛,旁系幹廢了,那些嘴裡不說,可心裡還會兔死狐悲地系一個死疙瘩的,到時候,想要再進行宗族大整合,怕也是不那麼好辦了。
“放心,我不揍他,我只是想跟他說一句話而已。”
荊老闆哈哈一笑,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施施然下場去了。
“跟他說句話?啥意思啊?”
阿爾法城主滿心疑惑地轉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