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謝魁首!”一個傢伙正色說道:“絕對就是一頭還沒成年的小鳳凰,還是被那麼多人圍攻,打不過還不能跑麼?他剛才展翅高飛的時候,我特別的注意了一下鳳凰的下身……看到了那個……那個啥;恩,是的,那是一位公鳳凰……雄性!恩,的確是還沒有發育完全!我真的看到了!真的沒有發育完全!”
謝丹瓊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抽了一下,接著又抽了一下,隨即,一整張臉都抽搐了起來。險些就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轉過頭,狠狠的看著這位軍官,多虧了眼神兇惡,才沒爆笑出口!
這傢伙,你丫的別的什麼不好看?非要注視著那裡?而且還能夠觀察詳細評頭論足,你就不能自己知道就行了,你宣揚個什麼勁啊……
混蛋啊混蛋啊……
還有那個該死芮不通,就是十足的傻鳥一隻!你說你變身鳳凰展開雙翅,也的確是夠威武的,但卻想不到,你在威武亮麗的時候,卻把下身赤裸裸的露了出來呢?……
“勞資要瘋了,就算不瘋,也要吐血了!”謝丹瓊回到大帳,惡狠狠地搬起水囊,咕嘟咕嘟地直接喝了一整個水囊的水,抹了抹嘴巴,兀自心不甘情不願、惡狠狠地爆出來一句粗話!
一張俊朗的面容此刻已然糾結到了極點!
門前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威武站立。一動不動,心下卻是無限震驚:謝魁首在這兩天之前,縱然是面臨絕境。九死一生的境地,貌似也從來就沒有說過半句粗話,從來都是一派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儀態!
可是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卻是大反常態,不僅能夠自稱‘勞資’了,而且連那些個什麼‘臥槽’‘他麼的’這類話也是朗朗上口,貌似有發展成為口頭禪的跡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究竟是什麼特殊原因能導致謝魁首有了這樣巨大的改變呢?
費解啊!深思啊!
夜色深沉。芮不通灰溜溜的回到謝丹瓊的獨立大帳,當場就被謝丹瓊抓住暴揍一頓!芮不通連聲慘叫,自知理虧。不說還手,連掙扎都沒有,悶頭捱揍。
一時間,大帳中不斷的傳出來噗嗤噗嗤的暴揍聲音。以及那種憤恨至極糾結至極也是壓抑不住的狂罵!
“傻鳥!”
“傻鳥傻鳥!”
“你他麼就是一頭傻鳥!……”
“以前也知道你傻。可也沒想到你能傻到這個份上啊!”
“我怎麼就想到讓你出馬了呢?我簡直是瞎了眼睛了!”
“跟著你這頭傻鳥,我都快被你帶傻了!你說,你說自己還有沒有點用了?”
在外面站崗的侍衛眉框亂跳,噤若寒蟬。聽著這聲音,感受著那力量……妹的!一眾侍衛毫無例外,盡都冷汗直流:若是這樣的力量打在我身上,我只怕早就成為肉泥了,裡邊的那位看著個子不高。身材瘦削,居然這麼能受……
這他麼的。那貨真抗揍啊……
……
第二日,繼續戰鬥,芮不通和謝丹瓊兩兄弟親臨現場督戰。芮不通一身黑衣,臉色冷肅,不發一言,便如一位真正的巔峰高手,負手而立,冷眼旁觀。
當真是威風八面,盡顯高手風度!
誰也不會想到,這位貌似淵渟嶽峙的超級高手,就是昨天那隻屁股向後裸著下身瘋狂逃竄的神獸鳳凰!
就在激烈的戰況之中……突然間,天邊出現了一艘龐大的飛舟!
直直的向著這邊徐徐飛過來。
沒有參戰的雙方人馬都是一陣詫異:這又是何方勢力駕臨了?是幫我們的,還是幫對方的?!
飛舟越來越近。
目標落點漸趨明朗,徑自向著元天限的軍營正中間緩緩飛來,已經有落下的趨勢了。
一位雨遲遲麾下軍官見狀不禁有些驚喜:“難道是我方的援軍到來了?”
更有人上前問話:“來者何人,請速速報明身份,否則,將予以擊毀!”
飛舟上,一個沉穩的聲音說道:“我等乃是後方援軍,前來支援天帝陛下消滅叛逆!”
“拿出相關的信物!令符!”有人大叫,顯見是心思細膩之人,你說是援軍你就是援軍了,要是敵人冒充的呢?!
飛舟上那人淡淡的說道:“我等自然是有表明我等身份來歷的證明,可是此刻不便呈交,只等降落之後,立即呈交過去。”
眼見飛舟已經到了大營上空,開始做出降落的準備,人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對方顯然是打算降落在大營中央位置,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