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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剛一晚上都沒睡覺,送走了開發商,尋思著村北那一片的住宅戶馬上就要弄清了,村南這一片民房還有三分之二的人家因為賠償的原因卻是進行不下去了。
俗話說柿子先挑軟的吃,家裡有兒有女有權有錢的他郭大剛不敢造次,那就先找那些沒錢沒權沒親戚的來。
這不,大清早的就帶著幾個狗腿子直接奔著沈貴的家裡來了,沈貴家裡的情況他很瞭解,窮的很,兒子當兵一走沒了音訊,聽說是在部隊犯了事,跑了還是槍斃了他也不知道,不過他比較傾向後者。
女兒上大學也出了事,聽說被人先奸後殺了。
剩下兩口子守著五間房不願拆遷,甚至連談都不談,至於之前完全是顧及傳說沈貴的閨女搞了個富二代的男友,怕有人照應才沒有對其下手強行逼著拆遷。
現在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咣咣咣。。。。。沈貴,開門!”郭大剛的狗腿子們剛一到沈貴的家門口,直接照著大鐵門踹了幾腳。
這些人平時都是村裡那些不幹正事在村委會混吃混喝的狗腿子,習慣性的挖絕戶墳,踹寡婦門的主兒,缺德事天天干。。。。。。
“誰呀?”沈貴聽到有人踹門,人還沒出來,聲音就傳了出來。
“咣噹。。。。。”一個‘狗腿子’對著大門又是一腳,狠狠的說:“廢話真多,趕緊開門,你想凍死啊?”
“哦,二狗啊。”沈貴一聽就聽出來了,這是村裡一個混子,不由心裡一緊。
一準兒是來說拆遷的事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咣咣。。。。”大門又被踹響了,沈貴皺了皺眉喊道:“別踹了,踹壞了都。”
說著話繼續往外走去開門,沒辦法,心裡再不願意,人家找上門了,不給開門也不是個事。
沈貴開啟大門一看,竟然是郭大剛帶著五六個人在外面,心裡更是暗道不好。
“郭主任啊,這大清早的這麼閒啊?”沈貴明知故問的賠笑道。
心裡卻是在想著接下來的事。
“我閒?你哪隻眼看見我閒了?要不是為你們操心,我何至於大冷的天兒四處跑?還不讓開,你想大夥兒都陪著你在這兒挨凍啊?”
郭大剛沒好氣兒的說完率先走了進去,邁著官步就好像走在自己庭院一般隨意。
“哎?你,你們。。。。。。”沈貴見人已經進去了,只能無奈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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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郭主任來啦。。。。。。”蔣玉琴聽到外面有動靜,便也走了出來,一見是郭大剛心裡雖然不喜,但卻依舊賠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來了。。。。”郭大剛鼻子眼兒哼了一聲,上下瞄了瞄蔣玉琴,心說,可惜了這原本一個標誌的美女,這些年叫沈貴給糟蹋成了個黃臉婆。
不過那身段兒還是不減當年,屁股依舊圓,胸脯依舊鼓。。。。。
看到郭大剛的眼神,蔣玉琴臉色一變,急忙轉身,早知道這郭大剛不是好東西,村裡被他暗地裡玩弄的婦女不知道有多少。
“主任吃了麼?正好我們要吃飯,要是沒吃就一起吃吧。。。。。。”待眾人都進了屋,蔣玉琴假意說道。
“得了,稀粥鹹菜,你們自己吃吧,這老沈真夠扣的,瞧把你給養的,除了屁股和胸脯就剩一把骨頭了,我可記得你當年那可是我們村的媳婦裡最漂亮的一個。”
郭大剛一會兒撇嘴一會兒惋惜的說道。
蔣玉琴被郭大剛調戲的面色一紅,卻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笑了笑說道:“呵呵,瞧主任這話說的,一個窮老百姓,哪能跟您家的嫂子相比啊。。。。。”
“額。。。。。。”郭大剛面色一怔,聽到蔣玉琴說起自己的老婆,就好像捅了他肺管子一樣,頓時啞火了。
“哼哼。。。。”沈貴抿著嘴哼笑一聲說:“你們坐著,我們先吃飯了。”
沈貴是個直脾氣,本就不喜這群人,說著話也不管其他直接坐下開始喝粥。
“沈貴,我記得你們家的這塊宅基沒有宅基證吧。”郭大剛見調戲蔣玉琴也討不到好,便對沈貴直言道。
沈貴聽完頓了一下,繼而放下筷子,轉頭看向郭大剛說:“郭主任,我就明說了吧,都是鄉里鄉親的,我們家的事你也清楚,看在老鄉親的份兒上,你讓我多呆兩年,你侄子當兵未歸,你侄女。。。。。。”
“你說什麼?兩年?”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