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擒了,我們可是連一顆子彈都沒有。”
童義聞言神色稍稍一頓,眼珠轉了轉說:“放心吧,事情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又是我安排的,對我你還不放心麼?”
童義說著話,目光有意無意的向四周黑暗中看了看。
而這一動作恰好讓司徒捕捉到。
司徒心裡沒由來的就鬆了口氣。
看來這小子早有安排啊。
司徒頓時就覺得自己是多慮了,
就好像那天圍殲‘金鐘酒家’的馬仔一般,原本司徒並不想放過那些人,不過最後還是被童義放出了酒樓。
心裡甚至在想,要不要事後做一次大的清繳,他可不想金大鐘的人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誰承想人家童義早就安排銀龍會的一隊人馬埋伏在了銀龍縣暗處,直接將那些人來了個一鍋端。
而這次,看童義的作態,似乎也是早有安排。
只不過,他這一次,卻是誤會了童義的心思。
因為童義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安排。
他那樣做,完全是想給司徒一顆‘定心丸’。
在他看來,華夏軍方定然不會出爾反爾。
‘隆隆隆。。。。。。。’
就在這時,天空中隱隱的響起了幾道隆隆的聲音。
童義抬頭望向遠處,只見天空的夜幕中由遠及近出現了幾個閃爍的紅色訊號燈。
“來了,他們的直升機。”童義呲了呲牙說道。
司徒等人也是看向了遠處。
不一會兒,三架武裝直升機的大燈便開始對地面掃蕩起來,
“看來他們還是對我們不放心啊。”司徒苦笑道。
童義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畢竟人家是官,我們是匪,這一點,還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不會強行把人帶走吧?”司徒有些擔心的說道。
“談好三十萬的,敢不給,試試看唄。”童義挑了挑眼眉。
司徒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眼神裡的擔心卻是一點都沒有少。
試試看?
你能怎麼辦?
人家那可是三架武裝直升機,而且看每一臺直升機裡面都還配備了幾名軍人,他們手裡端著的,可都是真傢伙。
不多時,三架飛機停在了距離童義他們不遠處的一大片平坦地帶,緊接著,便從飛機上跳下來不少抗有擔架計程車兵,一路小跑的到了童義等人的車前。
“華夏西南軍區某部,少校李通,奉命前來接傷員回家,還請各位弟兄行個方便。”一名掛著少校軍銜的青年軍官走到童義和司徒的面前說道。
童義聞言,不由眉宇微皺,面不改色的與司徒對視了一眼,同時負於背後的兩隻手看似不經意的擺動了兩下。
‘噝。。。’司徒則作態自然的吸了吸鼻子,而後對著後面車子上的一名手下說道:“有煙麼?來一根!。
他的手下聞言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警惕,而後卻是大聲喊道:“誰帶著煙呢?給老大拿來。”
。。。。。。
那名少校李通有些狐疑的抬了抬眼。
就在這時,童義突然說道:“李通是吧?”
“報告,正是少校李通。”那名軍官再次打了一個軍禮嚴肅的回道,看向童義身後的眼神此時也收了回來。
“嗯,是這樣的,你們的戰友因為傷勢過於嚴重,我擔心他們不能長途跋涉,所以需要你們跟我們回去一趟。”童義說完微笑著就要轉身,不過在轉身之際,像是喃喃自語道:“地振高崗;一派西山千古秀。”
李通忽然一挑了挑嘴角說:“門朝大海;三合河水萬年流。”
童義聞言頓時身子一僵。
“呼。。。。。”長長的呼了口氣,這才再次轉過身來深深的打量了李通一眼。
“你特麼早怎麼不對暗號?”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童義的雙腿都在微微顫抖。
不為別的,這純粹就是嚇得。
為什麼?
因為他與軍方談話的時候,多了一個心眼兒,故意留下一個暗號。
金大鐘是什麼人?
他非常清楚,
他怕的就是金大鐘透過某些手段打擊報復他們銀龍會,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而剛剛那個李通一見面,卻是並沒有說出接頭暗號,這叫童義心裡立刻就涼了半截,以為這其中出了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