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方墨被那僅有一層薄布片之隔,又相當有質感的‘峰巒’一下子就堵住了口鼻。
根本就無從感受它是柔還是軟,或者是又柔又軟的,直接被裡面殘餘的細小鴨絨嗆得一陣咳嗽。
然而,不咳嗽還好,一咳嗽,那些鴨絨頓時此起彼伏,不要命的往方墨的鼻子裡鑽。
“啊,啊,阿嚏。。。。。。”
“阿嚏。。。。。。”
“咳咳,阿嚏。。。。。。”
饒是方墨也不免連連噴嚏。
直接讓他聲淚俱下。。。。。。
“咳咳。。。。。。啊嗚!”
方墨都快哭了,別人遇到這種情況流鼻血,自己卻要流眼淚,關鍵一咳嗽渾身都疼,不但如此,鼻血沒出,倒是咳出不少血沫子,最為關鍵的是,鮮血咳在了什麼地方。。。。。。
非常尷尬。
“嗯?”凌落然見方墨咳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急忙就要將方墨扶正,然而卻感覺到胸前一陣溫熱,血腥味一下就鑽進了鼻孔,不過,方墨的血可是蘊含著天地靈氣的,其中隱隱透著一股清香,很自然的那種。
剎那的失神,換來的依舊是方墨鼻孔癢癢,噴嚏不止。
“哎呀,對,對不起。。。。。。”
凌落然忙回過神兒,將方墨的身子扶正,自己則往前湊了湊,讓方墨靠在自己的懷裡。
“。。。。。。”方墨感覺自己的後背除了兩個點著實了,其他地方都懸著空,關鍵隨著凌落然的呼吸,自己的上半身就跟彈簧一樣,有些顫悠。
那兩個點實在有點。。。。。。彈性真好!
“方墨,你怎麼樣?”
凌落然坐在地上,摟著方墨,僅僅能看到對方半邊臉。
此時的她根本顧及不到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
而一旁小白似乎打累了,怒氣消散的差不多了,這才放棄奄奄一息的金蛟,湊到方墨面前。
“嗚~~”
小白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眼神略帶怯怯的,用前肢輕輕搭了搭方墨的手臂。
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安撫方墨。
“好兄弟,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方墨心裡暖暖的,覺得小白真的是太不一般了,情感之豐富,甚至不比人類低,而且那種真誠,卻要比人類簡單,直接。
“落然,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白狼怎麼樣了。”
“哦。”
凌落然扶著方墨,二十幾米的距離晃晃悠悠的走了近十分鐘。
方墨雖然沒有大事,但是也被震的受了不輕的內傷,不過根本來不及療傷,因為白狼的傷要比他嚴重多了。
白狼此時渾身上下都是傷,雪白的皮毛幾乎全被鮮血染紅了。
最嚴重的就是後腿和腹部。
後腿被金蛟咬的都露出了白骨,而腹部也扯開了一道足有尺許的口子,連同腸子都流淌了出來,還有幾根明顯已經被金蛟咬斷了。
此時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嗷嗚!”
白狼見方墨和凌落然過來,低沉的衝著方墨一聲嗚咽,然後又看向了凌落然。
“她是我朋友,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幫你看看傷勢。”
方墨蹲下身子。
不由皺了皺眉頭,傷的太重了。
好在都是一些皮肉傷,但是他此時的狀態也十分的不好,就連抬手都十分的吃力,更不要說為白狼處理傷口了。
“方墨,它,它需要馬上治療啊,不然血都要流乾了。”
這時凌落然的聲音響起。
方墨忽然眼睛一亮。
對啊,落然也是學過醫的,而且還是個高材生。
“你把這些丹藥研碎,給它塗抹在傷口上,我給你工具,你幫它先縫合腹部的傷口。”
方墨說著話拿出幾乎全部的療傷丹藥,只留了一枚給自己,其餘的都給了凌落然。
然後直接將手按在了白狼的腹部,利用真元封住了白狼的脈絡,
必須要先止血,
而後又留下一縷真元,護住了白狼的心脈。
凌落然先是一愣,不知道方墨是從哪裡掏出來的,不過緊接著她就驚奇的發現白狼傷口處,居然不怎麼流血了。
於是也來不及多想,待方墨說了聲:“好了,你開始吧。”
凌落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