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忘了?”沈清曼有些嗔怪的輕笑一聲說道,像足了一個小媳婦在和丈夫打情罵俏。
“叫方。。。方什麼來著?”格木表情費勁的想著。
沈清曼神色一怔,聽到男的姓方,立刻就想到了那個愛著自己卻被自己辜負的方墨,暗自搖頭,目光中發現格木拍了拍腦袋,似乎還在用力想。
“不會叫方墨吧?”沈清曼立刻打趣道,不過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畢竟不管是誰,拿別人的名字開玩笑總是不好的,關鍵還是一個應該已經死了的人。
“你說什麼?方什麼?”格木立刻就站了起來問道。
“啊?”沈清曼神色一頓,心裡有些尷尬,方墨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想到這便說:“那什麼,我,我和你開玩笑呢,我以前有個朋友就姓方,你不知道外面這個姓氏並不多,所以就開了個玩笑。”
“不是,不是,剛才你說你那朋友叫什麼?”格木立刻就有些焦急的道:“好像就是那個音兒,你再說一遍興許我就想起來了。”
沈清曼一聽,心裡沒由來的一動,不知道為什麼,卻有種不好的預感,皺了皺眉說:“他叫方墨。”
“方墨?”格木重複了一邊,不過馬上臉色就怔住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清曼說:“你,你說什麼?你,你的朋友叫方墨?”
沈清曼被格木的樣子嚇了一跳,有些奇怪的說:“怎麼了?你怎麼這幅表情?”不過說完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怎麼回事?
難道?
不,怎麼可能?他來這幹嘛?
沈清曼立刻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方墨怎麼可能回來這裡。搖了搖頭暗暗嘆了口氣。
是啊,誰會來這裡呢?恐怕認識自己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包括父母,他們也會失望的恨不得自己已經死了吧。
格木不知道沈清曼在想什麼,但是他的腦子這一次是真的不夠用了。
他已經想起來那位恩人就是叫方墨,
可是妻子怎麼會這樣說?
難道真的是她的朋友?
格木從來沒有打聽過沈清曼的過往,他也不想知道,他總是有一種預感,似乎只要知道了妻子的過往,他們就會分開,他不想和沈清曼分開,可是。。。
不會的,不可能是清曼的朋友,她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朋友?
想到這便對沈清曼說:“哦,可,可能是重名吧。”
沈清曼也點了點頭自我安慰的說:應該就是重名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聽到一次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叫這個名字的人救了格木。
可是心裡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自己也說不清楚。
“好了,別想了,你快寫吧,完事咱們就一起去。”格木說完便開始拾掇碗筷,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也有些怪怪的。
這些自從沈清曼來了他就沒有再上過手,不過今天他卻想要快些弄完,能夠早點去山上。
而另一件事卻被他拋在了腦後。。。。
。。。。。。。。。。。。
方墨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緩緩的醒來,周圍依舊漆黑一片,身體虛弱的好像思想都有些僵硬,就連抬一抬眼皮都覺得力不從心。
朦朧中好像被什麼緊緊的束縛著,努力的感應著身體的狀態,他發現後背竟然有絲絲暖意。
或許就是這一絲暖意才讓自己沒有被凍死,如今體內的真氣僅存著一絲,這還是昏迷這段時間身體自動攝取的。
但是這個世界的天地元氣實在是太稀薄了,根本無法維繫如今體質的消耗,能夠護住自己不死,估計已經是萬幸了。
方墨吃力的扭動了一下後背,因為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著,雖然能傳遞過來一些溫暖,但是他的身體卻有些不堪重負,實在有些難耐。
“嗯?”
剛一動,就感覺後背兩團柔軟的地方緊緊的貼在身上,似乎很軟,還有些彈性。
這種感覺。。。
是人?
想到這裡,方墨腦子裡轟的一下,咧了咧嘴,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太虛弱的,虛弱到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素影,是你麼?
素影。。。。師傅。。。是你麼?
方墨用盡力氣,讓自己的身子倒下,這樣他就可以看到對方,只有看到,他才會安心。
撲通。。。
終於方墨的身體倒向了一旁,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