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畢竟不值一提。
江之寒講到在水庫尋找舒蘭。最後終於看到她的時候,四個女生不約而同的大聲的撥出一口氣。
把這些天一直回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講出來,江之寒覺得好像從心裡卸走了一塊石頭,忽然輕鬆了好多。他挺了挺肩背,端起酒杯。咕嚕嚕喝完了一杯,感覺痛快多了。
溫凝萃跟著喝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說:“閹了那個洋鬼子!”
江之寒哈哈笑了兩聲,說:“好。凝萃,就按你的指示辦。”
溫凝萃嘆口氣,又說:“說正經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青州也是江南軍區的轄區,人面上應該可以問一問,要不”
江之寒搖頭打斷她,“不能什麼事都去找小顧啊。你的小顧雖然神通廣大。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溫凝萃也有幾分醉意了,她拍了拍桌子。說:“好!來,為了將來的勝利乾杯!”和江之寒滿幹了一杯。
倪裳有些擔心的看著江之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半晌,她舉起杯子,低聲說:“無論怎樣,也挽回不了那個女孩兒的生命呀,,來,為了彰丹丹。”
阮芳芳舉起杯子,輕聲說:“來,為了她的出國夢”
四個人又喝了一杯,氣氛又凝重起來。
溫凝萃沉默了一陣,打起精神說:“話雖如此說,但終究是不冉的。如果不能懲戒一下那個洋鬼子。這,也未免太憋屈了些。你說是不是,之寒?”
江之寒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溫凝萃又喝了兩杯,真的是有幾分醉了,她舉起杯子,和江之寒碰了一下。“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江之寒笑道:“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溫凝萃啊了一聲,誇張的說:“不需要那麼久吧?”
江之寒哈哈大笑,“那凝萃你溫好這壺酒,待我就出去取那華雄項上人頭。”一時間,心中的鬱悶消了好多。
駐芳芳看著江之寒,輕聲說:“哪怕是於事無補,也要做點什麼。你不是常以拯救者的面目出現嗎?她雖然去了,但靈魂一定不能安息,希望看到正義吧。”
江之寒很開心的看到,居然沒有人阻攔他。
眼光掃過倪裳,倪裳溫柔的注視著他,“沒有理由攔著你,畢竟是你把她牽到這件事裡面來的,但小心。不要”逞一時痛快
眼睛最後落在今天很乖很沉默的林墨身上,她皺了皺鼻子,沉思了好久,一本正經的說:“嗯,哥,要小心計刮,大膽執行。”
江之寒忍不住笑起來,“這又是從哪本書上看來的?”
林墨很認真的說:“大家都這麼說。”
江之寒哈哈大笑。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過往。大家很開心很坦誠的坐在一江山,無所不談。不同的是。多了一個林墨而已。
倪裳看看溫凝萃,說:“凝萃喝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溫凝萃很可愛的睜著醉眼,“婦良好啊。”
江之寒站起身來,走過去。把她從座位上提起來,和沒有喝酒的林墨,一左一右,挾著她往外走。
小樓外面。月朗星稀,是一個溫暖卻不炎熱的夏夜。
溫凝萃有些不穩的走在江之寒和林墨兩個人之間,忽然轉頭對林墨說:“你的之寒哥哥。有時候我覺得他薄情寡義,有時候我又覺得他重情重義,是一個很矛盾的人哦。”
林墨飛快的看了江之寒一眼。撇撇嘴,沒有說話。
溫凝萃不依不饒的,“小林墨。你的評價呢?”
林墨撇撇嘴,想了一陣,冒出兩個字: 江之寒忍不住嘆了口氣,苦笑著說:“小丫頭,英文學的不錯,學的不錯呀。”
把溫凝萃送回家,三個人下了樓。這裡離林墨和江之寒的家很近,可以步行一人和倪裳阮芳芳道丫別,老上回家的路凸
林墨見江之寒腳下有些虛浮,便攙了攙他,關心的問:“你沒喝多吧?”
江之寒笑道:“輕敵了輕敵了,沒想到這三個傢伙一年不見,都這麼能喝!”
林墨小聲說:“凝萃姐姐有些不開心呢。”
江之寒問:“怎麼了?。
林墨說:“顧望山離重點線只差三分。他重點報考的是滬寧的大學,一般本科選的是寧州仿織大學。我聽凝萃姐姐說,本來顧望山可以有一個體育加分的。但他沒要,所以”就去寧州了
江之寒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