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最大的樹後面。
分鐘的工夫,兩個人走了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這兒安全嗎?”男人回答道:“我來看過好幾次了,一個人都沒有。你想想,走這個石階的人都少之又少,哪有人走這麼不好走的路跑到這兒來呀。”江之寒在樹後差點兒沒笑出聲來,看來勞動人民的智慧有驚人的相似呀。
腳步聲停住,一會兒的工夫,女人抗議道:“你別那麼急呀。”沒有人回答。江之寒悄悄的從樹後偷瞧過去,女人已經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毛衣和秋衣被捲起來,這時候那男人一手扯開了胸前的文胸,一陣冷風吹過,女人嬌聲道:“好冷啊”。男人已經不管不顧的一手捧著一個,一口噙著一個工作起來。天色已晚,江之寒看的不清,只看到兩個白花花的東西晃了一下。一會兒的工夫,女人開始呻吟起來,聲音輾轉反覆,高亢低迴,但她知道是在外面,還是儘量壓抑著聲音。良久,女人膩聲的說道:“好熱啊。”
江之寒只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大了幾圈,他緊緊的抱著倪裳,把她壓向自己,像是要把她擠進身體裡面來。倪裳感到有個滾熱的東西,抵在腰腹之間,嚇的一動也不敢動。江之寒的手卻是從腰部滑下去,抓住了她的臀部,一輕一重的揉起來。倪裳死死的咬著牙,不敢出一點聲音。
突然間那邊的女人小聲叫了一聲:“不行,不能在這裡。”江之寒偷眼瞧去,那男人已經掀起厚厚的暱裙,一隻手探了進去。江之寒心裡一跳,懷中的倪裳卻突然伸出雙手矇住了他的眼睛,江之寒低下頭,深深的和她吻在一起。
有說話的聲音在石階上響起,那邊的兩個人停了下來。等聲音遠去,女人抱怨了兩句,兩人便離開了。江之寒看著懷中臉紅紅的倪裳,呵呵的笑起來。倪裳狠狠的回瞪著她,嬌嗔道:“你找的好地方。這兒再也不能來了。”
32。 被欺凌的和被侮辱的(上)
這一天和倪裳約會後,江之寒志得意滿的往家走。!前天不巧差點看了一出大戲,倪裳本來死活都不肯再去那個地方。江之寒用盡甜言蜜語,誓說如果再遇到一次那樣的情況就不去了,才哄得倪裳去了那兒,好好的把她輕薄了一頓。倪裳現在對接吻越來越有興趣,臨走之前還第一次主動攬著江之寒的脖子,送上香舌,深情的吻了一陣。
剛走到廠區宿舍門口,就看到圍著很多人。江之寒看見有兩輛警車停在那裡,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還沒等江之寒開口詢問,就有熱心的大媽上來給他講解。自從硫酸事件和老太太家屬索賠事件後,江之寒在廠區的聲名大振,似乎每個人都認識他一樣。“是孫家的親戚,聽說是殺人了。”吳姓大媽說。江之寒驚訝道:“殺人?我們這兒的人都老實巴交的,不太會去殺人吧?”吳姓大媽說:“誰說不是呢?”神神秘秘的放低了聲音:“還是一個女人呢,聽說在那種地方工作。”江之寒問:“哪種地方?”吳姓大媽說:“娛樂城……”江之寒也不知道孫家是哪家,就打個招呼準備走了,吳姓大媽很熱心的又說:“孫家的女兒不也在你們中嗎?叫吳桃的來著。”
吳桃和江之寒還是一個班的。雖然父母在一個廠,兩人又同班,江之寒和吳桃不知道什麼原因卻從來不熟。第二天到了學校,江之寒抽了個空還是去關心了一下這個事情。吳桃說:“我們去外面說吧。”兩人就去了教學樓頂樓的屋頂花園。”吳桃同江之寒說,出事的是她表姐,從偏遠鎮裡面來的,到中州來打工。她借住在吳桃家裡面,白天打一份工,晚上還去娛樂城打一份工。因為她勤快,脾氣又好,嘴巴也甜,一家人都喜歡她,所以一直讓她在家裡面住著。吳桃又說,她父親長期在外地工作(駐外地辦事處),所以出了事以後也趕不回來,母親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昨天愁了一夜。江之寒問:“昨天不是有警車來嗎?幹嘛呢?”吳桃說:“到家裡把和她有關的好多東西都搜走了。”江之寒問:“是殺死人了?還是傷了人?”吳桃說:“他們不說。表姐是個可好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或者傷人的。”江之寒問:“人在哪裡呢?”吳桃說:“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被暫時拘留著。”吳桃看著江之寒,說:“我聽廠區很多人說你很厲害的,能不能幫忙想想法子?”江之寒想了想,說:“如果你媽媽相信我的話,我興許可以幫上一點忙。”吳桃連忙點頭,說:“好,今天晚上到我家裡來說吧。”
晚上吃過飯,江之寒就去了吳桃家。吳桃的媽媽其實已經煩透了一天來或是好意或是好奇的問東問西的各色各樣的人,好在江之寒現在享有足智多謀助人為樂的盛名,吳桃媽媽倒不反對和他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