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爹媽一樣。莫子豪心中暗暗冷笑,鄧雲天之死在場眾人都有嫌疑,怪不得一部分人會做作出哀傷的樣子。
“善先生……”見善先生到來,藍守恆立刻拱手想打個招呼,卻被莫子豪冷冷一眼將他想說的話瞪回去。
“大掌櫃,能不能方便說一下,你昨天傍晚去哪裡了嗎?”莫子豪不給他詢問的機會,而是搶先發問。
這句話一出大堂裡的人全愣住了,藍守恆剛才就問他們這句話,起初大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在得知鄧雲天被人殺害之後就明白過來了,這是回春道在找兇手啊。可是……善流問藍守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反而他成了受害者一樣。
“鄙人下午就去柳州城了,有道宗裡負責採購的師兄,和一字舍紙堂的掌櫃可以作證。”藍守恆沒有反問莫子豪為何而問,而是將自己的去向說明。發問的也就是莫子豪了,如果換個人的話,藍守恆就算不抽他兩大嘴巴子,態度也不會如此謙恭。
“笑話,你有人作證,那麼昨天傍晚誆善某出莊的又是誰還有你,別說長個眼睛沒有看到。”莫子豪冷冷一笑,連點幾個昨晚相遇的小夥計。
不只眾人發矇,就連藍守恆也是摸不清頭腦,於是就向那三個小夥去投去詢問的眼神。三個小夥計表情透露出為難的樣子,他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誰知道鄧雲天的死是不是道宗裡派人乾的,而昨天傍晚大掌櫃把善流帶出去就是栽贓陷害呢?
“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幹什麼”藍守恆一下就來氣了,同時心裡也暗暗感覺到不妙,善流問話的意思難道是,昨天還有一個“我”把他誆出去了?
想到這裡藍守恆就是一身冷汗,鄧雲天已經死了,現在又跑出來個人冒充他把善流騙出迎客莊……傻子都知道意圖——還要殺善流啊
“回……回大掌櫃。”其中一個小夥計見藍守恆表情不似作偽,猶豫片刻就開口說道:“昨……昨天傍晚,是小……小的們親眼見您和善……善先生一起出莊的……”
“轟”藍守恆只覺著腦子裡一聲巨響,這他**的是哪個鳥人冒充我,栽贓啊,這絕對是赤luo裸的栽贓儘管他不希望會是那個駭人的結果,但是莫子豪接下來的話讓他渾身冰冷。
“如果不是善某有點底子,搞不好這條命就栽到大掌櫃手裡了。”莫子豪表情冰冷坐在了椅子上。
這句話一出無疑是在當場扔了個頂陽爆爐,小部分人吃驚之下直接站了起來。迎客莊大掌櫃殺善流,這可真是駭人聽聞啊,誰都知道善流背後的勢力有多麼恐怖,如果善流所說不假……這回春道想幹什麼,沒人相信這是藍守恆的私人行為
“善先生您聽我解釋,昨日傍晚誆您出去的絕對不是鄙人,鄙人還在柳州城啊”眾人慌亂藍守恆卻鎮定下來,事實不容改變,他本來就沒有幹過這樣的事,當著眾人的面他必須解釋清楚,否則整個藍家都有可能招來滅頂之災
“善先生,在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大掌櫃對你下了死手,那你為何不逃還住在山莊呢?”角落裡有個樣貌還算周正的公子哥站了出來,言語之中明顯有偏向回春道的意思。
他的名字叫趙鋒利,眾人都在懷疑回春道的時候,趙鋒利卻站出來力挺。可見這也是一個心思活泛的主,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贏得了藍家的好感,那麼在接下來的爭取之中他就佔了優勢。
很多人都想明白了他的意圖,可就算明白也沒幾個人敢像他一樣站出來。那善流可是古武家族子弟,如此龐然大物……趙鋒利難道是腦袋被驢踢傻了?
這句問出來眾人表情各不相同,有的人望向莫子豪等著解釋,還有聰明點的人看著趙鋒利就像看白痴,本應該領情的藍守恆,卻是狠狠瞪著趙鋒利恨不得把這傢伙活剝了。
“我**母親,老子本來就解釋不清楚了,你還問這個白痴問題這下可是越來越亂越抹越黑”
藍守恆怒容滿面心中怒罵,看的趙鋒利是目瞪口呆,心說自己在幫他們回春道啊,這大掌櫃為何以這種眼神看我,有沒有搞錯
“善某不得不說,你問的這個問題很白痴,如果有人對你下死手,周圍怎麼可能沒有佈置,這個時候你再往外逃,不是找死嗎?”莫子豪看著趙鋒利就像在看傻子一樣,人們只是細細品味就明白了。
人才啊,這善流絕對是人才遭人追殺之後竟然不逃,就繼續躲在原來住的客房中,有幾個人能想到他會這麼大膽可是……他躲在莊子上怎麼逃出去呢,而且還如此光明正大走出來。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之時,莫子豪接下來的一句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