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推脫你以修為欺壓他,墮了我《九步索命》的威名!”
聽聞此言,蔣驚天、司馬蝕玄,自然心一陣狂喜,不過司馬陰風可就按捺不住了,急忙出言道,“黑老,只是指點一下後生晚輩而已,用不著這麼正式吧。”
司馬陰風此言一出,黑白二老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那可不行!必須得讓這小子輸得心服口服!”
對此司馬陰風也毫無辦法,這黑白二老什麼都好,就是對這《九步索命》過於執著,眼前這種情況,別說是司馬陰風了,就算是司馬希夷從棺材裡跳了出來,也甭想改變這兩個老傢伙的決定。
白無常謝必安,把臉一扭,再不去看司馬陰風,轉而對蔣驚天道,“小子,我不拿修為壓你,單以招式論輸贏,不過在你落敗之後,必須要磕頭認錯,收回之前對《九步索命》的貶低之語。”
謝必安此話一出,還未等蔣驚天有所反應,司馬陰風就略有些責怪的道,“白老……”
不過沒等他將話說完,謝必安寥寥幾字,便將他頂得啞口無言了,“難道你認為,我會輸給這毛頭小子不成?”
謝必安如此之說,司馬陰風還哪敢多言,只能暗歎一聲,退至一旁。對於此種法,蔣驚天自然萬般願意,“就如前輩所言,若是小子輸了,就當眾磕頭認錯,承認《九步索命》乃天下第一拳腳功夫,但假若要是前輩輸了呢?”
聞言,謝必安仰天大笑,就好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我會輸?他說我會輸?我謝必安要是輸了,就當場自刎在你面前,絕不食言!”
謝必安說罷,並沒給蔣驚天再多言語的機會,就率先出手,攻了過去。
只見謝必安腳下一個爆步,整個人便衝至蔣驚天面前,然後抬手一掌,直取蔣驚天的咽喉。他這一掌看似緩慢,實則卻快如閃電,在剎那之間,便以掌作刀,橫切而至。
“第一招,橫‘刀’斬頭!”
蔣驚天的反應雖然迅捷,但面對此招,其卻有一種無處可躲的感覺,讓他不得不選擇暫時蹲下,以做閃避。蔣驚天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謝必安在右手橫斬的同時,以左手、雙腿協調,將蔣驚天四面八方的去路全部封死,只留下這一線生機。
蔣驚天一個下蹲,玄而又玄的避開了這一記斬頭,使謝必安的掌風,貼著他的頭皮,蹭了過去。只不過這武技名為《九步索命》,此招剛為第一式,又怎會就此結束呢?
只見謝必安右腳下壓,左腳輕提,足尖一個上點,就踢向了蔣驚天的咽喉。
“第二招,提足斷頸!”
謝必安這兩招銜接的一氣呵成,根本就沒有給蔣驚天一絲喘息的機會,逼得他退無可退,只能一咬牙將脖子向後一仰,躲開了這催命的一腳。此時蔣驚天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九步索命》,其就是將生門道道封死,只留下一條活路,從而達到料敵於先的攻擊之法。如果蔣驚天所料不差的話,這《九步索命》的前八招的目的,便是為了擴大優勢,逐漸將對手逼迫到既定的位置,從而以《九步索命》的第九招,進行絕殺。
也就是說,只要在這《九步索命》的前八招,尋得一處破綻,以謝必安意料之外的方法,進行閃避,便可將此套連招破解。但明白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恐怕天下間明白這破解之道的,不下萬數,可這《九步索命》到目前為止,仍號稱無法可破,期間難度的差別,便可想而知了。
蔣驚天選擇後仰的方式避開此腳,其身體自然就會向後傾去,未免直接躺在地上,他只能以手駐地,然後借反推之力,站起身來。但謝必安卻如早就料到,蔣驚天下一步動作一般,在“提足斷頸”完成後的一剎那,就一記掃堂腿側切了過去。
“第三招,橫掃碎腕!”
蔣驚天此時算是,徹底的陷入了尷尬的境遇,因為他若是不以手掌點地,其身體便會因無處借力,而會摔倒在地,那麼他所要面對的,便是謝必安的致命一腳。而如果蔣驚天要是以手點地,那謝必安這一記掃堂腿,便會將他的手腕、腳踝,一起踢斷。
這才剛剛只是第三招,蔣驚天就已經覺得毫無破綻了,那第九招的威勢。也就更加的無法想象了。不過蔣驚天卻堅信,這第三招,一定還隱藏著一線生機,只是他一時間,還沒有現罷了。
身子緩緩向後仰去,但蔣驚天卻遲遲不敢將手臂伸出,至少一瞬之後,其靈光一閃,才算是尋到了此招的生門所在。只見蔣驚天雙足猛的一蹬地面,下本身便騰躍而起,整個人呈倒栽蔥之狀,頭下腳上、浮於半空。緊接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