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道趕了過去,頓時刷刷刷就是一大把的槍對準了他,好在旁邊一個黑衣人見了趕緊說是自己人,這才將許正道放過。就是這樣,也把許正道嚇了一身冷汗,群槍之下他想不死都難,心中頓時起了戒心:以後還是離他們遠點;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不定一個走火就玩完了。將趙建民的屍體往地上一扔,對剛剛那個救了他一命的黑衣人說道:
“趕緊將大部分人都撤了,他們在上面佈置了些東西,人多了反而壞事。”
“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好象不是炸彈,不過聽他死前的話,威力應該不會小,安全起見,還是先撤人的好。”許正道搖了下頭,指著地上的趙建民說道。
許正道趕回來的同時就將靈覺放開死命地搜尋這一塊區域,他知道中山陵最重要的地方就是這裡,要是想搞破壞的話,這也是首選的地方。
果然,在他的全力搜尋下,很快就發現了異樣的地方,若不是他的靈覺這地方還真不容易找著——祭堂穹頂上面掛了一個罐子,還有兩個罐子就藏得比較隱密了: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臺階下,他們把臺階給挖空了將罐子放在裡面,然後將臺階再放上。
那個黑衣人一見臉色立即就變了;痛罵了一聲:媽的;毒氣彈!還真他媽的狠!
連忙招呼各人撤退;然後聯絡總部叫人來拆彈。
許正道見事差不多了;正打算偷偷地走。
走?既然來了哪有那麼容易走。幾個黑衣人一見他有走的跡象;立馬就把他叫住了。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那個帶過來的人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若是他走了,那他們又怎麼跟上面交代。事情又怎麼能查清楚。不過面子還是要給的,怎麼說許正道剛剛都救了他們的兄弟;而且若不是許正道只怕他們都不能那麼順利地撤到陵門;所以只是說還有些事要問他;要他等一下;不過暗地裡卻叫了五六個人將他看的死死的。
許正道看著周圍將他圍成一圈的特警;心中一陣苦笑;早知事情發展成這樣;他說什麼都不會回來。現在想走都不容易;不過不走又不行。要知道自己背上背的那些東西都是見不得人的;到時要是被發現;那些將警察忙了一晚上的命案都會安到自己頭上;雖然這些案子也確實是他做的,但現在就暴露的結果卻是他不能接受的。
許正道腦袋轉了一下,對圍住他的一個特警說道:
“麻煩你叫個穿黑衣的傢伙過來,我有話對他們說。”
那特警倒也知趣;二話沒說就去叫人了。
一會兒那個許正道疑為頭目的傢伙就過來了。這時他們除了指揮人拆彈也沒別的事;一聽說許正道找他立馬就過來了,畢竟他前面見識過許正道的發揮;只是手揮了揮;那些忍者就哭爹喊孃的倒下了;也不知他使的什麼手段。這樣的事對於他這個在國安局工作的人來說不好奇是假的。不管許正道有沒有罪;認識一下還是有必要的;不是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嗎,,尤其對他這樣經常跟危險打交道的人來說。
許正道見他過來;笑道:
“不知這位認識不認識北京的徐克明和冷風?”
這是許正道現在唯一能拿出手的辦法,希望透過那麼一點交情能先脫身再說。
“不認識。”那位黑衣人愣了下說道,心中已然明白許正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心想即使認識也不能說,要不然我怎麼跟上面交代。
“那就沒辦法了!”許正道嘆了口氣,緩步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跟黑衣人握了一下,順手就是一道真氣輸入他的體內,頓時黑衣人全身就不能動了。
“你想幹什麼?”黑衣人心中一震,原以為他是要握手的,誰知竟將自己制住了,也不知用的什麼法子。
“沒什麼,只是我想先回去了,出來這麼長時間再不回去只怕老婆都要罵了,你看看天都要亮了。”許正道皮笑肉不笑得對圍著他的特警說道:
“諸位,不好意思,請讓一下,偶要先回去了,老婆孩子還在家等著呢!”
圍著的特警都盯著被指住的黑衣人,這裡他才是指揮者。黑衣人看著自己不能動的身體,無奈地說道:
“讓他走吧,有什麼事我擔著。”
許正道帶著他一直走到陵門下面才將他放開,不過還是留了一道微弱的真氣在他體內,自己還有好多事不怎麼清楚,這樣的話以後也好再找他問個明白。
“好了就送到這兒吧,我先走了,以後我還有事再找你。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不過你也算立了個大功,相信也能對上面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