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掛有插滿狠牙箭的箭壺,背有一把三石硬弓,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軍中能彎弓射大雕的好手。雖然在陽光下,但在他們的身旁,卻讓人覺得在這秋日偏午的空氣都要凍結了。
少數的漏網之魚,撞過來才近得身,也被前列的軍士,乾淨利落的掃擊攢射劈刺挑殺在地,精密就似一組機器,絲毫未離開過原地。
安達拉在這一隊騎士的保護下,冷冷看著前方的戰場廝殺。
在遠處的夜月看到場中情況,對鐵虎說道:“你如何看敵方將領?”
鐵虎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沉聲道:“這領兵敵將或許在某些方面還不如我,但單論排兵佈陣之道,卻是不遜色於我,並且很有可能更勝我一籌,看對方的年紀不過三十歲,若是再過幾年,或許就能真正超越我了,沒想到天風帝國有如此多的名將!”鐵虎嘆了口氣。
夜月和鐵虎對視一眼,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堅決不能讓這人活下去,否則將來對神聖帝國必是禍害。”
夜月眯了眯眼,這戰已經打了五天,我方不斷採取遊擊拖延戰術,敵軍損失三萬多,我方亦是傷亡近三萬,看來是時候採取行動了,這連環的殺招,看你是否能承受的住!
喝道:“輕騎出動,採取圍射戰術。”
正在觀察戰場狀況的安達拉聽到一陣緊促的馬蹄聲,瞳孔一縮,“敵軍派兵增援嗎?”
交纏糾錯的戰場遠遠的另一端喊殺連天,一票黑壓壓的人馬,舉盾執槍,氣咻咻努力的向本陣突進,但卻有一隻輕騎人馬,半道截殺出。
拉出提條長長的弧線,始終遊繞奔走在戰陣外圍,就是不近接戰,而是飛速的裝弩抬射,每次嗡嗡做響,綿聯如蝗的黑雨,就似從敵陣刮過了陣狂漩,極有勁力連人帶馬的掃倒一大片。其勢不衰的又帶倒一片,激踏起滿天的煙塵,活似一條黃色的長龍,死死糾纏住勒緊這隻數倍於己的步軍隊伍,梢有突出的意思,就被猛打回去。每進一步都付出一地的傷亡。
眼見來援的那隻人馬邊戰且走,卻是不斷後退。
突然,兩翼的山岡小林中,飛騰起一片密如飛蝗的事物,斜斜落入敵陣,如暴雨打在溪流中,濺血如雨,輕易切開人體,其勢不減的又連穿數人插在地上,卻是的小槍似的超長大箭。
頓時有驚呼聲傳來,“這是什麼?”
安達拉看見車弩的威力,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叫道:“傳令兵!”
鐵虎也沒想到車弩的威力強悍如斯,也不禁感嘆,“夜月先生果然鬼神之才,如此殺傷力強悍之物也被先生製造出來。”
夜月深吸口氣,道:“這車弩陣也不是完美的,車弩陣的優點主要是兩個:強力集中的弩箭打擊;堅固的防禦體系。但是以弩箭為主力,有幾個問題。第一:箭枝消耗量很大,需要充分的準備。二:機動戰根本不方便,只能用來埋伏或守城之用******”
鐵虎笑道:“即便如此,這車弩陣也是有不可估計的價值了。”
說話間,眼見那天風帝國軍,騎兵大多數都落了馬,拋棄了馬戰,用戰馬圍成一個堅實的戰陣,意圖恢復到習慣的步戰中,頑強的抵抗,向那援軍靠攏。
卻發覺那些衝殺鏖戰正酣的騎軍卻開始脫離接戰,雖然不明所以,卻幸得了暫喘之機。
又有一小隊騎飛馳而出。勘勘衝到敵陣前,對著咫尺的槍尖排刀和驚鄂的表情,突然勒馬高立,順勢飛手擲出圓滾滾黑呼呼,還帶這黑煙的事物。
滾油的瓶子,砸在密集的步軍陣中,潑濺起來一燒就燒一大片。再堅強的戰鬥意志,也抵不過燒在身上的水火無情,閃避同伴的翻滾沾染,更兼那些個戰馬見不得大火,燒到沒燒到的,都在本陣裡狂亂的衝踩踐踏起來,驚的那賊軍四散而潰走。
那領軍敵將領,帶頭將著火的人斬倒,竭力撕聲硬將生生潰亂的陣勢穩住,不過實際已經晚了。防陣一開,便如漏風的破篩子,處處破綻。
攻戰的騎軍分成多隻,每次迴轉衝刺,如怒潮滾滾而過,將好不容易努力想聚攏起來的敵陣,反覆的撕裂開了衝搗的稀爛,所過留下一地刀劍痕錯的人屍死馬的堆砌。
卻震撼的一片無語。
許久始又有人嘆然道“果然是破陣的利器啊,可惜數目少了些。”
果然如他所言,軍中並沒有攜帶多少,因為時間緊迫也沒準備多少,只投了兩波就都用完了。
“只可惜這東西攜帶不易,必須有專門的輸送容器和應營的地方,還要挖土埋地貯放,不然再加把勁就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