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裂天指著天空三顆血星說道:“那是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在教典中的寓意。”
飛雲子不屑道:“知道你就會拿那三顆星說事,如果真有一天神罰臨世,那我飛雲子第一個跳出來挨那天雷。”
蕭裂天氣哼哼道:“既然如此,蕭某不再多說。”
他看了看陳雲生說道:“師弟,為兄還有事情在身,現在我在這裡已經不能做什麼了,就此離去,希望你早日贏下明月臺,迎娶曉山妹子。”
陳雲生尷尬地看著蕭裂天,又看了看飛雲子,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恩師,一邊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不知該如何對答。
蕭裂天灑脫一笑,身子一閃已然到了院中,再一閃身化作一道白色的遁光向東方飛去。
看著蕭裂天離去的遁光,飛雲子冷聲罵道:“招搖的東西,這麼亮的遁光生怕人家發現不了你是。說過多少回都沒改,豬一樣的腦袋。”
陳雲生嘆了口氣,從蕭裂天出現到離開區區幾個時辰,這一切都恍如夢幻。若不是飛雲子攪局,他幾乎可以肯定四師兄一定不會這麼急於離開。可對於自己的親師父,他又說些什麼呢?
陳雲生啦了一下嘴,感覺索然無味,說道:“師父,徒兒今日飲酒過量,不能陪你了,需要找個地方睡覺。”
飛雲子乜了他一眼,道:“以後少跟這些不學無術之人混在一起。”
“徒兒明白了。”
陳雲生知道自己不能再爭辯下去,飛雲子的脾氣如同七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就是親如手足的徒兒也不能忤逆了他的意思,這個道理是他在凌雲峰上用血的教訓得出的。
……
一夜無眠,直到日上三竿陳雲生才轉醒,醒來得知的第一件事便是喜事。狻猊族的族長威煌昨夜來到行營,隨他同來的還有幾位獅族的長老,如果這樣算起來,元嬰級別的修士一下子多出好幾個。
威煌在血獅和金獅的陪伴下,見過了陳雲生和飛雲子,大家都是修行深湛的大修士,寒暄客套之後卻也相處愉快。飛雲子對於和自己沒有過節的修士並不會太過於冷淡,加之威煌本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一眾人相處的氣氛還算融洽。
陳雲生大致數了一下,威煌帶過來的狻猊族長老大概有三名,都是元嬰初期修為。雖然修為不算深湛,可畢竟是妖修,比起人修自然要厲害上幾分。
當日他記得狻猊族具有長老級別的老獅妖十位有餘,這次只來了三人,說明狻猊族遷徙之路仍未走完。想到這裡,陳雲生問道:“不知大嶼山到天穹山脈一路可否艱辛?獅族現在走到什麼地方了。”
威煌露出一抹笑意,道:“蒙小友關心,現在狻猊族遷徙的還算順利,路遇幾處小兇險,都已經化險為夷,只是損了十幾個族人而已。”
陳雲生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另外一番滋味,定然是一路上山高水長,遇到不少兇險,否則以狻猊族眾多高手在怎麼會有人折損。想到舉族遷徙所面臨的艱難險阻,和日後諸多不確定,陳雲生越發的佩服威煌的勇氣。
“我已經遣人迴天穹派,如果獅族到了天穹派境內,自然有人接應你們。”陳雲生善意地說道。
威煌哈哈大笑,道:“陳小友果真重諾,我沒看錯你。我狻猊一族遷徙實乃迫不得已,只求生存,並不威脅天穹山脈諸派的存在,這點請陳小友放心便是。”
陳雲生急忙說道:“前輩客氣了,我天穹派日後定當幫助獅族在天穹山脈落地生根。”
威煌滿臉感激,連連道謝,他目光轉而落在白十三的身上,說道:“天穹山脈門派眾多,其中白虎神壇的威名老夫早有耳聞,當年血獅小兒不懂規矩,惹了神壇諸位白虎英傑的虎威,老夫在這裡賠個不是。請白兄弟向白虎神君好言幾句,他日定然登門謝罪。”
威煌自降輩分,稱白十三為兄弟已經給足他面子了,雖然白虎神君是化神修為,可威煌和他同為一族之首,理應是平輩論處,怎麼算白十三都是晚輩。
白十三大手撓頭,倒也不客氣,哈哈笑道:“好說,好說,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白花花瞅出其中情形不對,暗中踩了白十三一腳,急忙客氣道:“前輩莫折殺我等,當日十三哥也有他的不對之處,他日若前輩光臨白虎神壇,家父必然掃榻相迎。”
威煌覺得白花花說話得體,越看這丫頭越覺得喜歡,想了想說道:“不知花花小姐是否有意中人,我族中青年才俊不少,老夫到真願意為你引薦。”
此言一出,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