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幫最近有什麼大動作嗎?為什麼要運送這麼多的武器?”陳雲生問道。
掌櫃笑道:“李幫主未雨綢繆,並沒有什麼大動作,只不過是為了今後打算。”說到這裡,掌櫃將聲音放低說道:“李幫主聽說堂主這段時間的事情,對堂主的安危甚是擔心,所以委託我們給您帶來一些好東西,興許能夠用上。”
陳雲生目光不錯地看著這位還在煉氣期的修士,看著他神秘兮兮地從納虛戒中拿出了三塊巴掌大小的銀se圓盤,盤面上刻著一道閃電的形狀。他自認為見過不少法器,可這件物品卻陌生的很,不由得問道:“這是何物?”
掌櫃神秘地笑道:“此物來歷非凡,是李幫主花了大力氣從海外購得圖紙,又花了三年時間找了頂級的法器製作師潛心所做之物。此物叫做yin雷盤,威力奇大,可以甩出,亦可以佈於法陣之中,可解燃眉之急。”
掌櫃的撫摸了一下銀se法盤的表面,接著說道:“三年苦工只得了五枚,而煉製法器的材料全部耗盡,以游龍幫的財力尚不足支撐,這個計劃暫時擱淺。李幫主擔心你的安危,特地送來三枚,可見堂主在他心中的地位啊。”
陳雲生接過發盤,感到表面十分光滑,那些刻線極為jing準,邊緣沒有一絲毛糙。他掂起一個yin雷盤,拋在空中,又接住,這個舉動可嚇壞了掌櫃的,他急忙按住陳雲生的手說道:“堂主莫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就算你法力通玄,小子們可差的遠了,萬一此物爆開,此地盡化作齏粉,萬萬不得兒戲啊。”
陳雲生一愣,接著笑道:“是我孟浪了。只是不知道此物怎麼使用?”
掌櫃從懷中掏出一封用朱漆封好的信箋遞給陳雲生,說道:“幫主大人讓我帶來這封信,說你閱後便知。”
陳雲生當著掌櫃的面,開啟火封,拿出一張牙白的薄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他一目十行看過,不由得心中一陣發熱。信中自然少不了李鐵嘴的噓寒問暖,他特遣何望川和方明蘭前來幫忙,並送上yin雷盤云云,要陳雲生一定小心謹慎等等。
至於yin雷盤的使用方法很簡單,卻很是獨特。要使用者將神識按照某種特定的形狀探入yin雷盤底部的小孔之中,這種cao作對使用者的神識cao控有很大的要求,並非一般人隨便拿來就能使用的。
陳雲生魂法jing湛,看了兩遍cao作法門便了然於胸,指尖竄出一捧火苗,那張白紙飛快的變成了烏黑的灰燼。
“我今天來這裡,主要原因是想問問荼蘼巷的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所在?”陳雲生看向掌櫃。
“你是說南城的荼蘼巷嗎?”掌櫃的瞪圓了雙眼看著陳雲生問道。
“是的,就是那裡。”
“城南的荼蘼巷只有一戶人家,那就是西涼國的太子——姜若望的宅邸。為什麼突然問這些?”掌櫃的反問道。
陳雲生搖了搖頭,解釋道:“上次去南城辦事,突然看到巷子的名字,感到比較奇怪,便有此一問。”
掌櫃的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道:“在下知道堂主的實力,但是凡是要量力而行,我並不覺得現在有必要動太子。”
陳雲生失笑道:“你多慮了,太子並非司天閣的主要戰力,並不在我的名單之內。”
掌櫃的還想再說些什麼,一個小廝摸樣的幫眾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兩聲,他臉se一變,拱手說道:“烈火堂來人了,你怎麼看?”
對於這個訊息,陳雲生也滿臉錯愕,他雖然被黑骨任命為烈火堂第一副堂主,但是著實是一個虛職,從來沒有管轄過任何烈火堂的修士。他蹙眉說道:“來的人是誰?”
“凌寒羽是也。”一個響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襲白衫,一個年輕人從門外走入,腰間懸著一口寶劍,身上衣著華貴,猶如一個凡俗的紈絝公子。
“是你。”陳雲生冷冷說道。
“是我。若按照品階,你猶然在我之上,按照烈火堂的規矩,小人在這裡向陳堂主禮過了。”說著,凌寒羽恭恭敬敬地對陳雲生施了一禮。
陳雲生擺了擺手說道:“這裡不是雙儀山,用不上這麼多的禮數。說說,你來天水城做什麼?”
“做什麼?”凌寒羽一臉訝異道:“當然是助你完成堂主交代的使命了,不然幹什麼。”
“哦?既然如此,黑骨有沒有告訴你如何協助我完成使命?”陳雲生問道。
“這個倒沒有,全憑堂主大人安排就是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人連眉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