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些櫃子也都不是神隱者留下來的。”柳曉山若有所思地說道。
陳雲生點頭道:“的確如此。如果只是為了囚禁元辰,的確沒有必要留下這些櫃子。”
一個未知剛剛揭開,兩個人又陷入了第二個未知之中。這條通向黑暗的路彷彿就是他們內心的寫照,前方有什麼等待著他們,只有天知道。
兩個人就這樣向下走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道走過了多少級臺階,其間陳雲生也試圖在四周的牆壁上找一些遁出的方法,但是都是徒勞無功的。越往下走,法陣的堅固層次越高,而法陣最薄弱的地方就是元辰脫出的地方。
漆黑無光的甬道,兩個內心疲憊的年輕人,一條不知道通向何方的道路。又過一個時辰,柳曉山停了下來,靠在牆壁上大口地喘著氣,她並不累,卻感到渾身虛脫。這種感覺遠不應該是元嬰修士應該有的感覺。
“接著走還是原路返回?”陳雲生問道。
“走。”柳曉山斬釘截鐵地說道。
陳雲生手上一翻,元磁形成了兩個蒲團,將兩人託了起來,沿著甬道的方向快速向前飛去。又向下飛了一個時辰,陳雲生也不知道此時距離上面那個石室有多遠的路程了。前方終於出現了一抹亮光。雖然極為微弱,但是映在兩個年輕修士眼中卻是那麼的明亮。
“出口!”柳曉山興奮地跳了起來。
陳雲生心臟也激動的劇烈跳動了幾下,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裡是千里之深的地下,哪有什麼出口呢?
“又是一個石室。”
陳雲生和柳曉山終於發現了光線源頭的情形。兩個人站立在一個相對第一個石室狹小的多的空間內。陳雲生仔細探查了四周的牆壁,發現這裡依然被及其堅固的法陣包裹著,毫無逃出的可能性。
這個石室內只有兩個破舊的蒲團,蒲團之下是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晶,釋放著陣陣的寒氣,石室的光線就來自於這塊水晶。左邊蒲團的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匣子。匣子表面透著一股油光,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成的。
陳雲生撫摸匣子了一陣,輕輕問柳曉山:“要不要開啟它。”
柳曉山認真地說道:“當然。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陳雲生輕輕地將匣子開啟,裡面露出了七頁泛黃的紙片。小心翼翼地將紙片拿在手中,陳雲生藉著頭頂微弱的藍光,認出了第一張紙上寫著的四個大字,“紫微天道”。
“這是一門功法。”陳雲生對柳曉山說道。
柳曉山好奇的湊過來,盯著七頁紙片看了半天,發覺上面的文字離奇古怪,根本就無法辨認,她驚奇的說道:“你看得明白上面所寫的內容嗎?”
陳雲生點了點頭,說道:“略懂,難道你看不明白嗎?”
“奇怪,為何我看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柳曉山喃喃道。
陳雲生接著翻了幾頁,說道:“這是一門高深的功法,大致分為七個層次,按照書中的說法,就是七重天。”
“為什麼整部書在我眼中就是紛亂的文字,在你眼中就是有意義的功法?”柳曉山不解道。
陳雲生指著第一個字說道:“這個難道不是一個紫字嗎?”說著他在空氣中一筆一劃地描繪了起來。
柳曉山看到陳雲生手指寫的的確是一個紫字,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第一頁黃紙上的第一個字對應起來。突然她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感覺,“莫非這本書能夠仔細選擇閱讀的人?”
“是一門攻擊性的法門嗎?”柳曉山擺弄著其中的一張黃紙試探地問道。
陳雲生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並不確定,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並不是一門攻擊功法,而是一種基礎的煉氣法門。起點比較高,是給元嬰修士用的。”
柳曉山眼睛一亮,道:“這不是正好適合你嗎?據我所知,你進階元嬰之後,還沒有太好的功法可以修煉。”
陳雲生點頭道:“的確如此,但是我們也不知道這門功法是否就一定是好的。”
柳曉山嘿嘿地笑道:“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練練解悶。讓姐姐看看這是怎樣的一門煉氣法門。如果你練成了絕世高手,那我們也多了一點希望不是?總之不要讓我絕望。”
陳雲生哼了一聲,說道:“貌似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但是這門功法的來歷還是一個謎。讓我再去看看有沒有線索。”
他來到水晶旁邊,用手仔細將每個角落都摸了一邊,發現靠近牆根的地方有一些凹凸的文字。由於時間較舊,文字並不怎麼明顯,他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