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啟動對法陣都有不小的損害。如果對方再次發動衝擊,他就無能為力了。
慕華來到陳雲生面前,恭敬地行禮道:“慕華不辱使命。三個月後,在碧玉城的八荒競技場,沙卡迎接你的挑戰。”
陳雲生目光彷彿兩柄刀子一般盯著他,說道:“那他們為什麼還要衝鋒。”
慕華趕緊解釋道:“上一陣他們贏的太輕鬆,所以沒把你們放在眼裡。這次你給了他們足夠的教訓,沙卡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他已經在這份魂契上滴血,從此以後,你們如果違背的誓言,就會有天劫降臨在你們身上。”
陳雲生並不是第一次接觸魂契這東西,自然不用慕華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解釋。他知道沙卡不會再對風沙鎮民下手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虛脫地躺在沙地上,任由西風將乾冷的沙子撩起,把自己覆蓋。
慕華看著陳雲生面無表情的臉,心中微微觸動了一下。這個男人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沙匪都忠義,確切的說有點傻。
“還沒請教你的名字。”
“我要是你就趕緊走,因為曉山她看到你回來,一定會殺了你。”陳雲生冷冷地說道。
慕華不是傻子,聽到這話,頭也不回地駕遁光離去。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犯不上枉自送了性命。一邊飛他心中一邊祈禱,“老格雅,從此你我之間兩不相欠,你在九幽之地就安心的長眠。”
……
陳雲生來到潘伽的房子前,這個紅鬍子漢子已經在門前等待了。街上人很少,風沙鎮的鎮民還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潘伽看著殘陽下橫七豎八的屍骸,臉上露出了一絲慘笑。
“你贏了?”
陳雲生搖了搖頭,說道:“三個月後,碧玉城,我會挑戰沙卡。勝負到那個時候才能見分曉。”
潘伽留下淚水,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為什麼為這些素不相識的人做了這麼多?你是會飛的大修士,為何會低下高昂的頭,去看我們這些卑微如螻蟻一般的人?”
陳雲生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曾經我也是螻蟻中的一個,就算現在是修士,在有些人的眼中,也不過是螻蟻而已。我幫你的同時,也在幫我自己。讓我的信念更加堅定,讓我的道心更加執著。”
“三個月後我會在碧玉城看你和沙卡的決鬥。我會向黃沙之神祈禱,你一定會贏的。”潘伽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此時柳曉山已經和潘塔的兒子道過別,從潘伽的院子中走出。陳雲生看了看天色,天空中已經繁星寥落。他朝潘伽拱了拱手,丟擲穿雲舟,帶著柳曉山疾馳而去。烈風吹痛了潘伽的臉頰,可他仍然站在星光下,固執地盯著天空中那漸行漸遠的飛舟。
……
星光下,柳曉山嘟著嘴說道:“為什麼你如此衝動?”
陳雲生盯著她,柔聲說道:“我什麼時候衝動過?”
柳曉山不悅道:“挑戰沙卡這件事情上你就很衝動,我幾次三番的勸說都不管用。”
陳雲生嘿嘿笑道:“你不是也開了佛眼了,不妨預測一下這次挑戰的結果。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勝沙卡。”
柳曉山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憑什麼勝人家?他可是元嬰上品的修為,一隻腳已經邁入化神的境界。”
陳雲生臉上的笑容逝去,認真地說道:“八荒一路下來,有哪次不是在搏命?我到現在仍然不死,只能說明老天還不想讓我死。我們不是有三個月的時間嗎?從此地一直到碧玉城,我們一路上殺光所有沙蟲,錘鍊金剛羅漢法相,未必就沒有勝算。”
第一百四十章 釣沙蟲
自從發現了金剛羅漢法相的修煉是依靠實戰,陳雲生便不放過任何與別人戰鬥的機會,每次都激發金剛羅漢法相。此時,他的法相高度已經高達七丈五尺,他很期待金剛羅漢法相第一式破魔的威力。距離十丈的高度只有兩丈五尺,如果這一路殺下去,沒準真有可能修成法相的第一式,破魔。
穿雲舟飛的很低,低到看得清地面上的沙粒。穿雲舟更像是一輛沿著地皮前進的馬車,只不過速度快了何止一倍。可讓陳雲生鬱悶的是,一連向北飛了數百里,卻一隻沙蟲也沒遇到。
他索性跳下飛舟,遁入地下,沿著地脈向前行進。柳曉山飄在半空,借遁光前行。這樣做果然達到了效果,陳雲生在地下遇到了第一隻沙蟲。這隻蟲子身長約有十丈,在沙土中力大無比,陳雲生果斷將它引到地面,然後擊殺。沙蟲的體液散佈在沙子中,不多時就引來了另一頭沙蟲。
陳雲生將第二頭沙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