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作為可是讓眾人丟盡了臉面。
“家主,你倒是對這些人很熱情啊,難道你怕了?”大護法挑著白眉,言語非常不敬地問道,望著空相的眼裡也是有著一抹鄙視。
“哼,若是我,我才不會對他這麼客氣。誰不知道我空靈血脈的規矩,哪有白白為他開啟傳送陣的道理。”另一邊的二護法也是憤怒地哼了一聲。
坐在冰雕的座椅之上,空相依然是古井無波的樣子,臉色暗沉,看不出喜怒。他看了看這兩位對自己一向不滿的護法,卻是極為平靜地道:“照著二位的意思,該如何呢?”
“如何?當然是將他們掃地出門,要麼就拿出點兒東西來,要麼就滾蛋。想白白讓我們耗損靈力給他開啟傳送陣,想得美!”二護法想都不想便厲喝道。
空相笑了,笑的極其陰沉,他很是嫌棄地盯了二護法一眼,悠悠地道:“你以為,這林雲那麼好對付嗎?先不說他到底有多強的實力,光是他的人脈,就不是我們惹的起的,萬一弄不好,中州劍神家族,魔域魔尊和精靈族飄渺找上門來,你們有把握應付嗎?”
此言一出,那二護法頓時啞口無言,悻悻地一甩長袖,低頭不語了。
“呵呵,”有著白鬍子的大護法往前跨出一步,眼底流轉著毒蛇一樣的陰險,望著上首的空相,陰陽怪氣地道:“這倒未必吧。想要讓一個人消失有很多辦法,不一定非要動手。如果林雲他們不明不白地消失,無憑無據,我想縱然是劍神來了,也不好亂來吧?”
“哦?”聽著大護法話裡有話的語氣,空相的眼底浮起一抹興趣,嘴角更是難以控制地多了一抹笑容,他暗含深意地望著大護法,道:“看來大護法是胸有成竹啊。”
“不敢,總比家主這樣一味的逢迎有用。”輕輕地翻了個白眼,大護法道,言語間就已經將堂堂的家主也罵了進去。
空相已然是一臉淡笑,沒有任何動怒的意思,他輕吸了一口氣,竟是非常高興地道:“好,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兩位護法了。你們可以做任何事。”
最後一句,空相特別強調了一下,話畢,便是起身離開了大殿。
“爹,您怎麼?”路過空靈秀,女子秀眉微皺,望著就這樣將權利全權交給兩位護法的父親,心裡也是有些想不明白。
以前雖然空相也很少和兩位護法相爭,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如果讓兩位護法擺平了林雲,那在空靈血脈內部,他這不管不問的家主肯定大失人心,到時候恐怕家主的位置都坐不穩了。
空相卻是直接抬手打斷了空靈秀的下文,二話沒說,便是徑直離開了大殿。
“膽小鬼!”望著消失在大殿門口的空相,二護法憤憤地哼了一聲,黑白的鬍子都是跟著飄揚。
“二護法,既然家主都不管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放手幹上一場?那小子可是頭肥羊,他的空間戒指裡,定然有不少好東西,就算沒有,光是那把裂天玄劍和那六頭銅戾獸也值得我們拼一拼呀。”目光落在二護法的臉上,大護法悠揚地道。
“嘿嘿……”想著那威力無比的裂天玄劍和六頭強悍的銅戾獸,二護法也笑了,滿眼的貪婪之色。
“兩位護法,以您兩位的修為,對付那小子不是難事,我看不如今晚就行動,直接將他們都誅殺在屋子裡。”上前一步,空武陽雙手抱拳,陰惻惻地道。
“不。”大護法搖了搖頭,微眯的雙目迸射出陰森的目光,“以我們的實力對付林雲那狂妄小子自然不是難事,不過,我不想節外生枝。林雲那小子也有點兒實力,何況還有六頭銅戾獸,萬一到時候他讓六頭銅戾獸與我們糾纏,自己趁機逃脫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讓別劍神或者夕夜知道這件事。”
“那,不知大護法有何高招?”皺了皺眉頭,空武陽有些著急地道,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挽回先前丟的面子了。
大護法的嘴角勾起一抹陰笑,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輕輕地翻手,手掌之上掠過一片白光,一個晶瑩剔透的白色玉憑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瓶裡裝的是碎靈散,是一種劇毒,修為強如我們都不一定扛得住。”輕輕撫摸著溫潤的與瓶,大護法的言語間透出一股濃濃的自信。
不用說的太明白,在場所有人都聽出來了,一下子,那空武陽望著大護法手中的白玉瓶,眼底頓時浮起一抹亮色,有了這東西,林雲必死無疑啊,空武陽甚至已經在心中計劃到時候怎麼羞辱林雲,以搬回自己的面子了。
那二護法也是瞪著眼睛,一臉的激動,“這個辦法實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