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鉅商身邊,穿著薄薄的絲綢在他的宮殿裡來來去去。“你說得真動聽,》L羅,但我聽出你的言外之意又是一個‘不’字。”
“您說的鐵椅子聽起來又冷又硬,簡直是個怪物,一想到那些參差不齊的尖刺劃破您可愛的肌膚,我就心疼得無法忍受。”札羅鼻子上的珠寶讓他看上去像只光彩奪目的怪鳥。他擺了擺修長雅緻的手指,以示否定。“就把這裡當做您的王國吧,最最高貴的王后,讓我成為您的國王。如果您喜歡,我會送你一個純金的王座。如果您厭倦了魁爾斯,我們可以周遊玉海,去夷地旅行,尋找詩人口中的夢中之城,用死人的頭顱啜飲智慧的美酒。”
“我要航向維斯特洛,用篡奪者的頭顱啜飲復仇之酒。”她撓撓雷哥的眼袋,它翠綠的翅膀稍稍展開,攪動輿車裡靜止的空氣。
一滴晶瑩的淚珠在札羅·贊旺·達梭斯臉上滑落。“沒有什麼可以改變您的狂熱口馬?”
“沒有,”她說,希望自己有聽起來那麼堅定。“如果十三鉅子每位借給我十艘船——”
“您就會有一百三十艘船,卻沒有駕駛的船員。您的正義對魁爾斯人而言毫無意義,我的水手們憑什麼要關心在世界邊緣的某個王國,由誰坐上王座呢?”
“我會付錢讓他們關心。”
“哪兒來的錢?我可愛的天堂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