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瓦格·赫特當上城主,會把全城僕人的腳都砍掉以防他們逃跑。鐵匠也一樣。”
“這只是嚇小孩的故事,”他不屑地說。
“不,是真的,我聽瓦格大人親口這麼說,”她撒謊。“每個人都會被他砍掉一隻腳。似乎是左腳。去廚房叫醒熱派——他聽你的話——讓他準備些麵包或燕麥餅之類。反正你負責拿劍,我負責牽馬,最後在厲鬼塔後的東牆邊門碰面。那裡少有人進“我知道那裡,還不是跟其他門一樣,有人守衛。”
“那又怎樣?好啦,你別忘了劍!”
“我又沒說要來。”
“好好。但如果你要來,不會忘記帶劍?”
他皺起眉頭。“不會,”他最後說,“我想不會。”
艾莉亞原路返回焚王塔,一邊悄悄走上蜿蜒的樓梯,一邊聆聽腳步。在自己的小房間裡,她脫光衣服,仔細地著裝。她穿上兩層內衣,一雙溫暖的長襪,還有自己最乾淨的外衣——那是波頓家的制服,胸口上縫著恐怖堡的剝皮人紋章。隨後她繫緊鞋子,瘦小的肩膀披上一件羊毛斗篷,並在喉嚨下打好結。靜女,影,她再次下樓,中途在領主的書房門口駐足聆聽。惟有靜默。於是她緩緩推開門。
羊皮紙地圖就在桌上,在波頓大人吃剩的晚餐旁邊。她將它緊緊卷好,插入腰帶。為防詹德利萬一不敢來,她把大人留在桌上的匕首也拿走了。
之後她溜進漆黑的馬廄,有匹馬低嘶了一聲。馬伕們都睡著了,她用腳尖捅醒一個,對方歪歪扭扭地坐起來,“呃?幹嘛?”
“波頓大人要三匹馬,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