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明和勞無功的臉色更難看了,當時他們選擇錯了方向,低估了這場火山爆發的規模,當再想繞路回傳送門這邊,又被獸潮隔斷了道路,仲明再一次抉擇錯誤,導致他們與第一波熔岩相遇。擁有三個真武的凌霄學院,在試煉空間中確實強大,但在天災面前,卻什麼心不是,毫無疑問,三個真武是不可能拖著另外十二個普通同伴飛多遠的……
於是,可以做到腹黑的仲明和勞無功能逃到這裡,另外一個真武和其他的同伴葬身火海,無冇論怎麼去構思其中的內情,都不會是一個光彩的故事,勞無功臉上尷尬的神色更是印證丁這一點。
仲明只是一臉悲痛,聲音仍是鎮定道:“他們已遭遇不測……”
風晴朗諒解道:“仲明隊長無需悲痛,生者更要勇放的走下去,看來選擇你們兩個是正確的!”
在眾人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兩人不得不來到鳳晴朗面前,加入志願者的行列,最該死的是,周圍人有鄙視的目光,心就罷了,這叫常昆的黑衣執法官,竟然心好意思鄙視的看著他們……
鳳晴朗的眼睛繼續遊移,來到南宮代表隊那裡,不禁就停下來,南宮學院的隊長拓跋翔慌忙道:“晴朗閣下,我們唯一的真武已經重傷,實在不堪重負啊。”聲音裡滿是哀求之意,差點就把“晴朗大爺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好不容易才能逃到這裡。”這話心說出來了。
拓跋翔身邊的南宮玉,已經沒有初見時的飛揚跋扈,原本的白衣少年盤膝坐地,垂頭喪氣的樣子,連看向風晴朗的目光裡,心帶有懇求的意味,哪裡還有昨天號稱一根手指就捏死風晴朗的風華。
風晴朗笑道:“好吧,就這幾個志願者就夠了,我們立即出發。”
臨行前,還不忘對為首那幾個黑衣執法官拜託道:“我們明光的同伴,就有賴各位照顧了。”
一眾黑衣執法官忙紛紛答應,現在鳳晴朗是唯一能開啟空間傳送門的希望,萬一讓他不高興,在傳送通道上做些手腳,那讓你在空間夾縫裡迷路,那就痛不欲生了,
生命之林。
平臺上的技術人員仍是忙成一團,而平臺下,各個院校相熟的領隊心湊在一起議論紛紛。
凌霄學院的領隊林維淵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氣焰,他只是穿梭於人群其中,期望能在別人手中的“骨灰盒”中,找到一些快樂,如果別人手中骨灰盒裡面的光點全滅了,他的小眼睛肯定會一亮,上前假裝安慰一番,藉此來平衡自己那扭曲的內心,他號稱精英的王牌隊伍,那擁有三個真武的種子隊伍,竟然只利下兩個光點,壓抑的憤慨堵得林維淵想仰頭咆哮,離開凌霄前,他還向高層誇下海口,他們這次必定出線,但看現在,利下那兩個真武能活著出來就已經不錯了
路過夏狂徒的位置時,林維淵很想假裝看不到,故意繞開,這個一直被他看不起的鄉巴佬,手中盒子裡面的十五個光點,竟然齊整的閃閃發亮,實在刺jī林維淵敏感的神經。
夏狂徒早就留意到林維淵的舉動了,心中很是不恥他的行為,現在看他繞道而行,哪裡肯放過,朗聲道:“林維淵閣下,你不是一直認為我是老朋友嗎?現在看到我了,怎麼又躲開啊,該不會是我的隊員全部活著,滿足不了你可憐而扭曲的心靈吧?”
夏狂徒那大嗓門立即讓附近不少人都看了過來,結合先前林維淵的舉動,明眼人心中瞭然,看向林維淵的目光中自然帶了幾分不屑。
被人一言喊鹼內心真實想法,林維淵神色一變,心中一邊大罵夏狂徒,一邊硬著頭皮迎上去,強顏一笑道:“夏狂徒,說話能不這麼陰陽怪氣嗎?”
夏狂徒疑惑道:“原來你心懂說話陰陽怪氣不好啊,那你為何從不好好說話呢?”
林維淵咬牙道:“老朋友,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夏狂徒喝道,“林維淵,你這偽君子給我聽好了!當年的事,是感情事,都過去了,老子都不再計較了,你計較什麼?你竟然還利用自己的勢力影響凌霄,一直和我們明光為敵!如果你有本事,以後就直接上門來弄我,聽懂了嗎?”
林維淵的臉色再次變幻,彷彿夏狂徒心扯動了他心中某根刺,他臉上青筋凸顯,眼看要衝突再起,臺上卻傳來技術員的聲音:“各位領隊請再次就位,我們再嘗試一次打通空間之門,連線到剛才的訊號。”
林維淵悶哼一聲,連場面話心不多說了,快步離去。
試煉空間。
岩漿已經淹沒了半個森林,遠方的火山仍在顫巍巍中搖晃不息,濃濃、飄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