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沉默一下,劉凡鄭重的對毛鎮魔說:“我不同意韓先生的提議,雖然我認為張默這個人妄自尊大,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對我們鎮魔軍有幫助,我們固然沒有更強的力量幫助他,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這不是我們鎮魔軍能做的事情。”
“我也不同意這件事。”毛鎮魔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向韓崗道:“你與張默多次接觸,我能感覺到,你對張默相當欣賞,而且對他的很多舉措讚不絕口,甚至引為知己、忘年交,好像你將自己最鍾愛的圍棋都交給他了,怎麼會提出這種建議?!”
面對毛鎮魔與劉凡的不解,韓崗苦笑道:“這可不是我的建議,而是張默主動提出來的,他告訴我,希望我們將徵北郡的鎮魔軍全部撤出,用在更需要他們的地方,對於徵北郡之中的魔族,他完全有信心能夠應對。”
劉凡聽到這話就是臉色一沉,神色間竟然非常惱怒,身週一陣血色湧動,有些怒意到:“看起來,張默對我們鎮魔軍很看不上眼啊,竟然嫌我們在那裡礙事,好,真的是好得很,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還有地方是不需要我們鎮魔軍的。”
毛鎮魔倒是並沒有太過於震怒,只是淡淡的說道:“地脈運用之法就是張默交給我們的,而且當年他在外海的時候,就曾經凝結地脈弄出偌大的動靜,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關注到他,既然他有這種手段,想來在對抗魔族上,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既然他覺得鎮魔軍劉在徵北郡是多餘的,那就讓我們的人都撤回來吧。”
雖然沒有暴怒,但是話語中的不滿意,韓崗聽到很清楚,心中不由得有些哭笑,默默想到:“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後手,但是你如此草率的提出讓鎮魔軍撤出,確實是有些欠考慮了,鎮魔軍的驕傲,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踐踏的!”
“鎮魔軍的人太驕傲了,他們驕傲固然是有自己的道理、有自己的底氣,但是驕傲著東西是最要不得的,他會矇蔽你的眼睛,讓你看不清眼前的事實,他會矇蔽你的耳朵,讓你聽不見最基本的聲音,他會矇蔽你的思緒,讓你無法正常的思考,一旦驕傲這種東西主導了你,不論你以前有多高的成就,離著敗亡都不遠了,哪怕是你足夠優秀不會敗亡,也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衰敗,而且只要你一天沒有認識到驕傲的危害,沒有斷然的將驕傲拋開,你就一天不會擺脫這種衰敗!”
徵北郡郡守府中,張默淡然的坐在一個高臺之上,面對著下面鎮獄黨的成員,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鎮獄黨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每一個鎮獄黨成員都要戒驕戒躁,這是我們一輩子都不應該有的情緒,不論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銘記,我們取得的成就是微不足道的,不論是在修煉的路上,還是在自我修養額路上,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
下面坐著的這些鎮獄黨成員,都是鎮獄黨的中堅力量,張默運用言簡意賅,將自己的鎮獄理念,儘可能的讓他們有更多的理解,爭取幫助他們儘快締造自己的靈魂淨土,所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意味深長,同時也是自己內心對他們的期望。
言簡意賅秘術的支撐下,張默的一字一句都帶有特殊的韻味,運用鎮獄理念獨有的方塊字宣揚他的思想,抑揚頓挫之中讓下面的成員不由自主的,就流露出迷醉的神色,只聽她說:“我知道,這種要求看似很平常,但是真的要作為一生的信條去遵守,是非常困難的,我所期盼的就是,我們鎮獄黨的同志能夠時時刻刻比照這些要求審視自身,不要被負面情緒沾染、影響,要始終保持勇猛精進的勢頭,要始終保持慎終如始的態度,唯有如此,我們鎮獄黨才可能越來越好!”
······
對鎮獄理念的宣揚與講解是張默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只要他還在郡守府之中,這件事就是雷打不動的要進行下去,可是每天所佔用的時間都不會太多,這方面的工作,更多的是由袁擴誠來完成的,畢竟在鎮獄黨最初的分工中,他才是負責資訊宣傳的部門負責人。
簡要的與這些人交流完之後,張默就急急忙忙的返回到府邸之中,如今的極武界動盪不安,徵北郡自然也不能例外,而且因為地域的特殊、張默理念的獨特,所面對的情況就更加棘手,如果不能仔細梳理、認真辦事的話,很可能會將自己捲入其中,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一邊往回走,陪在他身邊的鄭姿屏一邊問道:“你剛才著重說道驕傲對一個勢力的危害,更是點出驕傲會讓人失去判斷,這是不是你執意要將鎮魔軍趕走的原因?!”
張默有些讚歎的說道:“鎮魔軍是天下有數的精銳,就算是比起神秘莫測的西漠佛徒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