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我看不至於吧。”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就聽見在風暴中心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道:“這就是西漠佛徒標準配備的【二十四諸天】嗎?構思倒也巧妙,如果祭煉到高深處,威力應該也頗為可觀,只是可惜,你祭煉的火候還是太淺了,給我撓癢癢,我都嫌力道輕,還妄想用此物傷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輩。”
“什麼?!”聽到這話,西漠佛徒立刻驚懼的蹦了起來,自己的法器威力如何,自己當然知道的很清楚,就剛才那一下,佛珠輪番轟擊,別說轟碎一座山那麼誇張,幾百米高的巨石,總能給轟成碎渣的,怎麼現在對方還能說話?對方真的是人?難道不是鐵石成精的妖?!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將那空氣暴。動之地已經平靜下來,心中驚駭更欲催動【二十四諸天】將對方轟殺,卻發現雖然還能感應到法器所在,可是法器竟好像被人牢牢控制,仍憑自己如何催動,都是紋絲不動的停留在原地,一時間彷彿一桶涼水從頂門澆下,整顆心都涼了!
“【二十四諸天】,因該是有二十四顆佛珠才對,你現在雖然也是二十四顆佛珠,但是其中只有七顆佛珠被祭煉出空間,其他的都不過時平常法器,應該是留下來惑人耳目所用,雖然也威力不凡,但是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就毀了吧。”
噗噗噗······
張默話音傳出之後,那西漠佛徒彷彿不要命一樣,一口一口的向外吐著鮮血,雖然每一口都不是很多,但是十多口鮮血吐出來,仍就讓他臉色顯得慘白如紙:卻是他那些未曾祭煉成諸天法器的佛珠,被張默一顆一顆的給捏碎的緣故。
這時候西漠的佛徒也不敢猖狂了,趕緊問道:“請問施主究竟是何方神聖,肉身之力如此之強,可是修煉的北戎【武極真身】?只是不知施主是哪一位北戎天子,在下冒昧,還請天子勿怪。”
天下肉身修煉,最強者是西漠金身術與北戎武極真身,他本就從西漠而來,自然知道對方所用並非西漠金身術,又有如此之強的肉身,抵擋得住【二十四諸天】的轟擊,而且還以肉身之力,直接將佛珠碾碎——那佛珠乃是為祭煉諸天法器而鍛造,堅硬異常,就算放到那裡任憑破壞,普通修士也休想損傷半分——更是彰顯肉身之威,自然以為對方是修煉的北戎武極真身。
張默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一聲冷笑道:“我不是什麼北戎天子,也沒有修煉北戎的武極真身,所以你不用跟我套交情,你既然想要殺我,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這時候低聲下氣知道求人了,剛才氣勢洶洶的勁頭去哪兒了?!”
被叫破目的,這西漠佛徒也不驚慌道:“我佛慈悲,之前與施主多有誤解,此番行為是小僧之過,希望施主以寬容為懷,可以饒恕小僧,小僧定然感激不盡,等他日施主踏足西漠,小僧定然感念施主今日之恩惠,一盡地主之宜,讓施主盡領西漠風光,觀看我佛門之威嚴。”
“套不了交情,就開始講背。景、找靠山。”張默手中輕輕地捏著七顆佛珠,感受著他們不安分的挑動,眉頭一挑說道:“我也不欺你,你既然只出一招,那我也只出一招相攻,你若能挺住,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不想和西漠佛徒生死相向,你若頂不住,那就合該命喪此地,你好好準備吧。”
西漠佛徒抬頭鄭重問道:“我佛慈悲,施主此言可當真?!”
張默冷冷的一笑,語帶不屑的說道:“我沒有騙人的習慣,也沒有騙你的必要,說是一招就肯定是一招,一招之後你我各走各路互不相干,日後我就算是真的到了西漠,也不會去找你。”
語畢,跨步上前,手掌合攏將七顆佛珠捏在手中,竟然就用這隻手直接轟擊過去,讓看到這一幕的西漠佛徒眼睛就是一挑:自己雖然收不回法器,但是法器仍舊受到自己控制,對方手抓法器攻擊,自己刻意控制法器削弱他的力量,看起來,對方確實沒有想要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意思,應該就是找個臺階下吧。
想到這裡,西漠佛徒暗中準備的拼命手段,便已經悄悄放下,剛才張默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身體之強大絕非自己能抵擋,本已經保定拼死一搏的念頭,可是張默捏著佛珠打出一拳的做派,讓他以為對方真的是礙於自己身份不敢下殺手,自然就沒有必要拼命。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敢有所疏忽,身體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霞光,這乃是自身煉體術所致,而後在身體前方佈下一層層的靈力防禦,如同銅牆鐵壁一樣將自己籠罩其中,身上所披袈裟更是光華閃爍,其中鐫刻的防禦陣法全面啟動,可以說能用上的防禦手段,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