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對禮節的遐想還是被這種初次使用技能的不熟悉。
“黃會長,總算是得償所願了!”江城半調侃半認真地祝賀了黃輝馮。
“哪裡哪裡!我只是在成功路上隨便邁出了一小步而已!倒是江哥你,最近在京城可是風雲無匹啊!”黃輝馮眼神中帶著不自然,有點失落,按理說不應該啊!
“別扯了,你以為會見外賓呢,外交辭令還一套一套的,說說吧,進展如何?”江城看出黃輝馮的失落,也不再調侃,恢復了該有的熱絡。
“次奧!江哥,你嚇我一跳,真的,你鋒利了!”黃輝馮並未切入正題,反而感嘆。
“什麼意思,鋒利了?”江城對這種評價很是好奇。
“你不覺得嗎?以前你可是讓人如沐春風,現在嘛,看上去很危險!”黃輝馮很認真地說道。
江城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了,“沒辦法,被活活地迫成這樣,被坑的多了,不利不行啊!”兩人的掉書包讓江城幾個兄弟,還有黃輝馮那幾個手下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二人在說的什麼。
“好了,真的不扯了,江哥,兄弟早聽聞您進京了,不方便外出,還請原諒!”黃輝馮送上茶水,自己也抬起茶杯,賠罪的姿態很是標準。
“無妨,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江城也沒指望黃輝馮初來乍到能夠幫助到自己。
“我義父留守溏州,算起來真是我的失誤,我真正體會到什麼叫獨木難支,太難了,就沒見過這麼複雜的局勢!”黃輝馮此時還真是疲態昂揚。
“我說那賬本門是雜回事?”江城跟黃輝馮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所以還算能夠緊密合作,問話也顯得直接。
“可以說是我弄的,也可以說不是我弄的。”黃輝馮打起了啞謎。
江城沒有搭茬,而是看著黃輝馮,等待他繼續說下去,他一直有個猜想,很想得到證實。
“話說江哥,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軍營校場啊,這裡可是!”黃輝馮找不到智商上的優越感,讓長期自詡靠腦袋吃飯的底氣不足。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我猜吧,你這個會長應該是幹不長了,很快你要麼是長安軍高層,要麼就是長平軍高層,我說的沒錯吧!”江城很淡定,他也很樂得看著混黃輝馮失去秘密後那種難受的姿態。
“不可能!你怎麼知道?!”黃輝馮急切間大叫。
“哥的資訊渠道不是你能揣度的,我還知道,你們跟復聯都是今天的主角!”江城在打擊黃輝馮自信心的道路上不準備回頭。
“好吧,我們還是說說賬本的故事吧!”黃輝馮在言語的交流上暫時處於下風,這是他不能允許的,迅速轉移戰場,試圖在優勢兵力囤積點實現翻盤。
“你說吧,我聽著!”江城笑的很得意,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打趣了。
黃輝馮徹底失落了,很被動,這種局面始料未及啊!“好吧,江哥,賬本是我部署散發出去的,可是你知道我哪裡得到的賬本嗎?我一個鄉下土鱉,呵呵,這可是他們對我的稱呼!初來乍到,不可能那麼快上位,那麼快得到機密!”黃輝馮先丟擲爆點,然後想用腦力風暴讓江城投降。
“這有何難?!無非就是得到血刀會原高層的支援,可對?”江城在這一刻顯得智珠在握,距離諸葛亮唯差一扇!
“好吧,我承認,這次想要肅清血刀會頑固勢力的目標很明顯,但是我很好奇,江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黃輝馮見沒能難住江城,也無意再受刺激。
“自始至終,我看見的所謂血刀會人員名冊,都是那些親三宗靠攏三宗的鐵桿,甚至在所謂的圍捕中他們直接搖身一變恢復了三宗身份,我就猜到是有人在策劃清洗!”江城不是胡說,這些懷疑其實是三宗高層的懷疑,透過歐雲蒼之口傳到了江城耳中。
賬本門事件表面看來是一場針對三宗的陰謀,可現實是三宗並不就範,甚至沒有被人抓住任何把柄,這種局面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血刀會失控了!三宗不說對血刀會有多瞭解,至少知道沒有被公佈那些人,正是叫囂著自立門戶那群!
而悲劇的復聯,只不過被當槍使,為激化矛盾而存在!
“是的,這也是我不爽的原因,好好一場戲,結果演砸了!”黃輝馮簡直喪氣到極點。
江城伸手拍了拍黃輝馮肩膀,“兄弟,詳細說說,究竟咋回事?”
“二長老,獨孤哥雲!我想算計他,最終他算計了我,很悲哀是吧?賬本就是他提供給我的,我們一直的目標,就是將那些對三宗存有幻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