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始形態!
“不好意思,打的興起,不小心,沒收住力!”江城明知對方頂多算是重傷,心裡還是感覺挺過意不去的,至少在打架的精氣神上,李二潭值得尊敬。
“哼!你這是什麼話?輸了就是輸了,李家兒郎輸得起,用不著你的憐憫,你越是裝作勝的輕鬆,裝作安慰,對我李家的侮辱越是嚴重!”李長有一副準備親自上場的架勢,不過也僅僅是站起身來放狠話後重新關注起幼子來。
江城石化!感情白費了表情,另外,我用得著裝作勝利的樣子嗎?我本來就贏了好不好?
李長有親自動手,攔腰抱起了幼子,自覺地騰出了空間,在大槐樹下找了片平坦點的地面將李二潭放下,強行掰成打坐姿勢,自覺直直地站在面前,雙手抱住李二潭的頭,看來是運功治療。
江城很想說一句“你的姿勢不對。”想想放棄了,徒勞地只會拉仇恨,也沒人說療傷必須都盤腿坐下,手抵後背吧?姿勢江城習慣了影視劇中的描述,先入為主罷了。
索性任由對方父子折騰,重新站回臺階之上,心虛地回頭看了眼貌似已經破壞嚴重不再牢靠的柱子和房子,強作鎮定,“誰!還有誰!?還有誰要跟江某單挑的?”
別說,江城終於找到機會了,這話真他喵的帶感,俯瞰眾生,濃濃的裝比範兒,能夠輕易驚動全宇宙!拋開馮導演得那角色說完這話後的悲催,不得不說,鎮場子專用啊!
一片愕然!誰腦袋抽筋了會站出來,還有,除了李長有一夥,也沒有人說要打架來的!
“好吧,既然都沒有打架的想法,那我們可以愉快地交談了,下一個好像是歐長老,對吧?”江城依舊得瑟,還沉浸在沒人站出來否定他威勢的美好中,直接蓋棺定論。
歐陽拓海尷尬啊,“呃,江門主,我姓歐陽,不姓歐!”面子事小,姓氏為大,這種錯誤不可原諒。
江城面帶微笑,“哦?那不好意思,我給您道歉,對不起,歐長老!”說完真的作揖,作揖。。。歐陽拓海安慰自己,要鎮定,要有風度,要忍住!
“不知你找我是?”江城略帶疑問。
歐陽拓海勉強接受這種問話,雖然沒有稱呼,至少自己姓氏是保住了,所以依然很客氣,“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子徒孫與江門主好像有些個誤會,我來就是想做個和事佬,化干戈為玉帛。”
江城點點頭,嚴肅的面容好像是真的經過思考一般,“這樣啊,那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江城深知越是沒有獠牙的畜生越危險,這種低姿態,極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那就試試你的底限好了。
歐陽拓海愣了一下,本來以為江城會談條件,要賠償多少斤大蔥賠償多少斤煎餅啥的,萬萬沒想到是這種答案,不過,道歉?我!都說是不成器的後輩了,我堂堂先天本身怎麼會道歉?怎麼能當眾道歉?這不扯嗎?
王中王都為江城捏了把汗,雖然排名在歐陽拓海前面,可就算是他,也不能說當眾很是“勉強”地接受歐陽拓海的“道歉”。
歐陽拓海也僅僅是愣了一下,很柔和的笑容,開口說話,“那就好,那就好!希望以後能夠合作!”
江城透過觀察,心裡也有了底,暗歎,“得!有的玩了,這都能忍,今後武宗更難對付了!”不過還是強笑著回應歐陽拓海,“會的,會的!”
現場大多數人都看出了兩人的虛偽,我們要看打架,不要看客套!
江城沒準備響應群眾呼聲,一沒準備好跟準破碎交手,二沒那麼膚淺,犯不著明面上咬狗不是?
時間流速明顯加快,月光都照屁股了,江城加快節奏,“王長老,該你了。”
王中王不明所以,以前,甚至剛剛,還“王老”“王老”的叫,怎麼突然改口,這麼正式地稱呼起來?隨行的幾位二線門派老大也是一副疑問的樣子,友軍!我們是友軍啊!
王中王就這點好處,嘻皮笑臉,臉皮厚,一副吃貨難耐的樣子,喊著口水開口,“哦!我啊,我來吃飯的,頗為懷念江門主的手藝,組團來蹭飯,歡迎不?”
江城也笑,只不過是右手食指往臉上捅了一下,勉強勾勒出一絲笑容,“呵呵,吃飯沒問題!”將甩棍收回成短棍,插入腰間的皮袋,然後拉下了臉,“你找我沒事,我有事找你!”
王中王大張著嘴,內心腹誹,不用那麼勉強地刻意擠笑臉吧,這麼不給面子?出於好奇,還是認真地點頭,“說說,什麼事?”
“半月前,我進京,想著您老的恩情,舉目無親之下,到劍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