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凱看著方逸和蔣南,開口說道:“那就是有多大的量,就喝多少的酒,不能偷奸耍滑,但也不能喝醉,誰要是喝醉了給爺爺去拜壽,那肯定會被爺爺拿柺杖敲的……”
“三哥,喝到量還不能喝醉,這還真怎麼不好把握啊……”
蔣南笑著回了一句,不過要是有心人應該能發現,自從上桌之後,蔣南的目光時不時的就會飄到女人孩子的那一桌上,顯然是在注視著坐在那桌的柏初夏。
“你喝沒喝到量,爺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這是當年跟著徐司令學的,所以你們兩個也別想著藏拙……”
衛銘凱知道蔣南話中的意思,當下笑了起來,當年的徐司令,在軍中綽號很多,除了諸如瘋子老虎和尚之類的外號之外,還有著酒司令的綽號,吃飯向來都是無酒不歡。
將軍喝酒無可厚非,不過徐司令喝酒,那是杯到酒幹,而且喜歡喝酒選將,用他的道理說,能喝酒的人才能打仗,人品才好,八十年代初時候的那一仗徐司令點將,就和人連喝了三天三夜,最後選定了將軍。
徐司令這一點雖然被不少人腹誹,但還別說,他選中的將領個個在戰場上都是虎將,所以是非功過也很難評定。
但是和徐司令交好的人,幾乎個個都很能喝,衛家老爺子跟隨徐司令幾十年,不光是會喝酒,還跟著徐司令學會了看人,那就是能喝不喝的人,不是好人。
“來,一人一瓶酒!”
衛銘城將桌子轉了一圈,開口說道:“每人拿一瓶,按著你們自己的酒量喝,酒量不好的喝一杯也行,一瓶不夠喝的就再要,反正是要盡興……”
“方逸,你酒量怎麼樣?等會別出笑話啊,要不然你這個客人被爺爺打了可就好玩了……”
衛銘城好心的提醒了方逸一句,正如蔣南說的那樣,喝盡興而又不喝醉,這中間的度的確是很難把握的,而且白酒有後勁,或許當時沒事,但拜壽的時候就會醉酒,衛銘城兄弟就沒少出這種洋相。
“我酒量還行吧……”
方逸聞言笑了笑,喝酒是看體質的,體質好的人解酒的速度就快,也不容易喝醉,以方逸的身體,就算不運功化解體內的酒精,怕是想喝醉都很難。
“別是喝紅酒行,喝白酒就不行了……”
衛銘城撇了撇嘴,低聲說道:“我聽說蔣南的酒量很不錯,你可別不如他啊,我爺爺最看重別人能不能喝酒,你要是能把這一屋子的男人都灌倒了,說不定我爺爺一高興,就準了你和初夏的事情呢……”
“衛哥,這話要是老爺子說出來,我一準能把這一屋子的人給灌倒!”方逸哈哈一笑,壓根就沒把衛銘城的話給放在心上,比武招親的故事方逸聽過,但喝酒招外孫女婿的事兒方逸卻是不相信的。
“來,祝爺爺身體健康,咱們先乾了這一杯……”
說話間,衛銘凱已經端起了面前的玻璃杯,差不多四兩的被子裡倒滿了白酒,他也沒起身,端著酒杯向眾人遙敬了一下之後,一口氣全悶進了嘴裡。
“你們家喝酒都是用這麼大杯子的?”
剛往杯子裡倒上酒的方逸差點看直了眼,他原本以為這一杯酒是要分成了三四次喝下去的,沒成想衛銘凱一口就給幹掉了,而且喝完之後也不吃菜,用手抹了下嘴巴又將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上了。
“我三哥雖然沒當兵,但酒量卻是家裡最好的……”衛銘城也端起了杯子,對方逸說道:“能喝多少喝多少,千萬別勉強,你等會要是喝醉了,爺爺真會拿柺杖敲人的……”
“好,我知道了……”方逸想了一下,端起了杯子,對衛銘凱說道:“三哥,我這杯酒就借花獻佛了,也敬老爺子身體健康!”
和衛銘凱咕咚咕咚的往喉嚨裡灌酒不同,方逸喝酒,把酒杯放在唇邊卻是看不到下嚥的動作,那一杯酒透過喉嚨直接就下到肚子裡了,看似不緩不急,但喝下去的速度比衛銘凱甚至還要快上幾分。
喝完之後,方逸把酒杯輕輕的倒了過來,裡面已然是空空如也,連一滴酒都沒有剩下。
看到方逸的動作,他們這一桌的人不由都愣是住了,這可是五十三度的白酒啊,打仗的時候都可以拿來當酒精消毒使用了,他們還真沒見過喝的像方逸這般風輕雲淡面不改色的。
“哎呦,方老弟原來這麼能喝啊?”衛銘凱一拍大腿,拎著酒瓶子直接就站起身來,拍了拍衛銘城的肩膀,說道:“做我那邊去,今兒我和方老弟好好喝一場!”
“三哥,你可別手下留情啊,方逸是我爸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