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且慢,這周遭一片死寂,我看和這個山多半脫不了關係,若貿然靠近,可能會有未知的危險。”
聽蘇羽兒所勸,江餘想了下,道:“好吧,可是總要有個辦法才行。”
蘇羽兒道:“夫君可以回去找尋一些對荒州比較熟悉的人,相信一定會有人知道這山的來歷,探明瞭因由的話,對付起來就容易了。”
“還是你細心。那咱們先回去再說。”江餘說罷,一把攬住蘇羽兒,蘇羽兒則輕輕一靠,二人一路飛回江府。落地之時,正好碰到紅柔,江餘看到紅柔後,直接道:“叫馬族長來,我有事要問他。“
“好……”紅柔領命,便去叫人。看到紅柔臉紅,江餘還有些納悶,側目看蘇羽兒,蘇羽兒也是一樣。江餘還才注意到,自己和蘇羽兒方才是十分親近的,幾乎是抱著她回來的。
“我……我先回去給花草澆水,一會兒再過來。”蘇羽兒低聲說道,而後便直向江餘的臥室,前往雲無仙境去了。
江餘在書房等待,過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馬族長才帶著幾個馬家的人,來到江餘這裡。
“不知城主大人叫我來此,有什麼事麼?”馬族長在侍女的相讓下,坐了下來,對江餘這般說道。他說話的時候,明顯是動了氣的,江餘如何聽不出來?
江餘看著馬族長,又看看他身後帶來的那幾個人,就見那幾個人身上似乎都有傷,有一個人臉上的傷還在慢慢的滲血。
“這是怎麼了?”江餘納悶問道。
馬族長聽到江餘這話,深深嘆了口氣,對身後的人道:“你們和城主大人說說。”
馬族長身後的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江餘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和鑄造新城有關。鑄造一座新城,是一個浩大的工程,需要大量的木材石料,而這馬家正好就是做木材和石料生意的。可這牧雲城之中,做這種生意的不止馬家一家。其中他們最大的一個競爭對手,便是一家韓姓的望族。所謂同行是冤家,這新城八字的一撇還沒劃出來呢,馬韓兩家,就想早早的私下定下這木材石料的生意各自所佔的比例。結果是各懷貪心,自然是談不攏,這些當族長的還沉得住氣,而馬韓兩家的後輩卻做不到,私下約鬥,大打出手,雖然沒打死人,但卻受傷了不少人,除了來的這幾個人,其他的都還在家裡躺著呢。
“我馬家在牧雲城經略數百年,我們在這裡開始做石料木材生意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如今有了肥肉,便要大包大攬,想獨佔七成,哪裡有這樣的好事?……”馬族長絮絮叨叨的和江餘訴苦,江餘隻是微笑著聽著。
許久之後,那馬族長說的差不多了,江餘才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是很懂,嗯……紅柔,你來說說。”江餘側目看向身邊的紅柔。紅柔聞言,輕輕一吐舌頭,低聲對江餘道:“主人,讓我算賬可以,做生意的事,我怎麼會明白。”
“那怎麼辦?”江餘為難道。
“不如叫那個書呆子過來,讓他說,主人不是委任他了麼?”紅柔建議道。
“好主意,你便去叫他。”江餘吩咐道,紅柔領命,快步出去了。
江餘看看馬族長,道:“其實建設新城,我已經委託給了沈執事,馬族長可有去他那邊詢問過麼?”
將於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馬族長就忍不住的搖頭,話匣子一下就拉開了,對江餘道:“城主大人,您的修為,您的恩德,牧雲城之中誰人不知,說句僭越的話,您的年紀和我馬家的這些後生們差不了多少,但我馬戎奎對您是服氣的。可是建設新城這事,我覺得您做的欠妥,讓一個書生意氣的人,去建設一座新城,這簡直……”馬族長想說點過分的話,可是又覺得不妥,最終還是嚥下去了。
江餘聽了這話,倒也不生氣,道:“馬族長,您既然可以認可我,為何不給後輩一個機會呢?嗯……似馬族長您這般說,你們是沒有去過他那邊了?”
“是,他一個書生,又怎麼能斷這種事。”馬族長不住的搖頭道。
江餘微微笑,不再多說什麼了。沒過躲一會兒,紅柔領著沈執事來了。沈執事剛剛走進書房,就嚇了江餘一跳,就見沈執事嚴重滿是血絲,似乎老了十多歲一樣。
“怎麼搞的?”江餘看到他這樣,有些納悶道。
“沒什麼,最近要處理的東西有點多。”沈執事尷尬的笑了笑。
沈執事看到了馬族長,走過來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那馬族長直接頭歪去一邊,也不看他。儼然還是對一個書生執掌大權有所不滿。
“事情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