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有修為的打昏了,沒修為的捆起來了。”玉冰塵笑吟吟的說著,同時湊近了,眨眨她的大眼睛,道:“冰塵是不是很乖呢?”
江餘扶額,道:“能把他們的船東叫過來,讓我問問麼?”
“夫君竟然還不信我。”玉冰塵眉頭故意一蹙,嗔怪道。
“不是不信你,我有事想和他說說。”江餘說道。
“好的!”玉冰塵答應一聲,走將出去,不多時,纖瘦嫵媚的她,拎著一個比她大好幾號的魁梧大漢,如同拎了一隻雞一樣輕鬆,走了進來。那大漢被捆的緊緊,嘴裡也塞了東西。嘭的一聲,便被玉冰塵丟在了江餘的腳下。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船上的東西,你們喜歡拿什麼就拿什麼,只要不要小的性命,小的做什麼都行啊!”江餘方才將那船東口中的東西掏出來,那船東便開口求饒,若非是被捆著,他恐怕早就磕頭如搗蒜了。他嚇壞了,他敢萬里迢迢從紫雲國來這裡,自然是有十足的準備的,船上的護衛就有四五十人,且個個都是靈水境八重以上的好手,有好幾個,甚至是靈溪境的強者。一路之上,什麼水匪海盜,碰到他們基本就是自己找死。可是這麼多好手,在經過了所謂的大風大浪之後,竟然被人三下五除二,幾乎沒費力氣就給收拾了,而且還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一個看上去纖弱的漂亮女人,這幾乎讓他有一種做噩夢的感覺,他又如何能知,收拾他和他屬下的人,會是一個滄海境五重的不世強者。
“我們不是強盜。”江餘出聲提醒道。
一聽江餘說自己不是強盜,那船東心中稍安,卻忽然又面色大變,他心說不是強盜那就是來尋仇的了,商場如戰場,做生意的人,有幾個是沒對頭的。做買賣做到刀槍相見,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強盜或許只要財,而仇家卻是首先要命。
看著冷汗涔涔的船東,江餘差不多猜出他的心思。道:“我和你們沒什麼關係,只是路過這裡,想在貴船休息幾天,還煩請船東通融通融。”江餘說這話的時候,側目看看玉冰塵。玉冰塵指尖一絲靈氣彈出,那捆人的繩子就斷了。那船東聽得江餘的一番話,恐懼之心未減,心中平添了幾分疑惑。
那船東站起來後,不由自主的,先看看了玉冰塵,又看看江餘身後床上躺著的瑤心,輕輕的嚥了口口水。他走南闖北,見過的美女無數,但似這個水準的,還從未見過,而且一次就出現了兩個。他的動作很細微,但卻都被玉冰塵看到眼裡。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玉冰塵威脅道,對江餘以外的人,她可沒什麼耐心和好脾氣。
聽到玉冰塵的威脅,那船東嚇得連忙低下頭去,一點都不敢抬頭看了。
“我們住在這裡,也不會白住的,耽誤之處,這就權當是賠償了。”江餘說著話,拿出一張玉牒,交給那船東。那船東一見玉牒,不知為何,恐懼之心一下就沒了。他雖然是船東,可實際上這一船的貨的利潤撐死也就幾百玉幣最多了,如果真的如江餘所說,只是住兩三天,不那還耽誤不到他做生意。平白的拿了一百玉幣,何樂不為。
那船東去接玉牒,江餘的手卻微微向後一撤,那船東一愣。江餘道:“話說在前面,船東如果拿了我的錢,我們在這裡的事情,可不能和外人提及,約束好你的手下。
“這個沒問題,他們都跟隨我多年了,我說什麼他們自然就聽什麼。這位大爺你就放心就是了!”那船東說話的時候,伸手去拿那個玉牒,江餘便由著他拿了。
“若是洩露了我們的行蹤,千里萬里,我也會殺了你們全部。”玉冰塵在旁狠狠的說著,嚇得那船東一激靈。
江餘知道她是在唱黑臉,也不阻她,心說恩威並施,才是好的。他看了看那船東,道:“如果三天後,我們離開這裡時,行蹤還沒洩露的話,在下還有一張玉牒饋贈。”
“還有!”那船東眼中閃出貪婪之色,而後便是忙不迭的點頭。其實他心中考慮過江餘可能是因為有什麼仇家,亦或者是被通緝的要犯之類的可能,但對他而言,在看到玉牒之後,這事就完全不算事了。
江餘繼續道:“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你的那些屬下,你可以放開他們了。至於如何去約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
那船東連聲稱是,退出了船艙,看著他離開,玉冰塵軟趴趴的癱坐在江餘身邊,嗔怪道:“好人都讓夫君做了,偏讓我來做惡人。”她說了這話,卻見江餘沒反應,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玉冰塵已經清楚,相比武技與功法,江餘更擅長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