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場,明玉壇宗主雲歧對白佘山宗主御影!”很快,就又傳來了雲清的聲音,而就見在最高的看臺之上,飛下一人,就見那人雙臂都捆著白布,看不到手指。看面目,是個老頭子。修為已是滄海境五重。剛才江餘看過他的比試了,就是那場讓人昏昏欲睡的比試。而江餘也明顯看的出來,這傢伙剛才比試的那場,是隱藏了實力的。但他還是殺死了他的對手。
“說不定是個強手!”江餘心中如此想著。就聽雲清按照慣例出聲確認道:“如果沒有異議……”
“我有異議!”御影高聲喝道。
“啊?”雲清也是一愣,她其實一直喊的這句是否有異議,說是客套話,也差不多了,因為還沒有人有異議的,畢竟這些人都是宗主,若是斤斤計較,難免為人恥笑。
“有什麼異議?”雲清納悶道。
御影指著江餘道:“我從不殺無名之人,也不想殺化名之人。讓他把面具摘下來,露出本來面目吧。”
“這……”雲清為了難。而御影見此,道:“相信不止我一個,在場的許多人,恐怕都想知道那張面具背後,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對不對?”
“沒錯,雲歧什麼那是什麼鬼,明顯是假名!”
“既然來求劍,那就用真面目示人!”
“被他打敗,卻還不知道他叫什麼,這才叫悲哀!”
……
一時間,場內一片喧譁。經歷紅月浩劫,或者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許多人都開始懷疑,場下的那個人,就是他們熟悉的那個人,可是他們並不敢確認罷了。
“我們……”雲清剛想用我們沒資格要求來訪的賓客摘下面具之類的話推搪。而就見江餘用手指在自己的面具上彈了彈,道:“這東西冰冰冷冷,我也戴的膩了,即便你不說,我也懶得再戴這東西了!”江餘說著這話,一手拿下面具,露出冰冷的眼眸。而那面具在他摘下的時候,就被他捏的粉碎了。
“江餘!”御影看到江餘的面孔後,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而那許多修為高深的強者,遠遠的也能看得到江餘的面孔,也都是大驚失色。
“江餘!真的是江餘啊!”
“他竟然還活著!”
“一百多年啊,他竟然還在!”
……
認識和知道江餘的人,都嚇了一大跳。而那些不認識江餘的,在其他的人解釋下,也都驚愕不已,那個帶來紅月浩劫的男人,竟然在歷經紅月浩劫後,竟然還能活著。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江餘,這才是大哥的真名麼,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啊。”阿蒙看著場中的江餘,納悶不已。而駿生也和許多人一樣站了起來。他是激動不已的,看著阿蒙道:“師弟,他是師祖啊!”
“師祖?”阿蒙愣了,喃喃道:“那就是師父的師父了?”他面露不可思議的樣子。而駿生這回卻是狂喜不已,心說怪不得這人行為怪異,竟然會來指點阿蒙劍技,開始他只當江餘有歹意,而如今看來,江餘如此做,明顯是為了提攜後輩,駿生不由得感嘆阿蒙的福緣深厚,令人羨慕。而之前他一直覺得江餘教阿蒙的那些,都是邪招的招數,如今想起來,也都是十分的精妙了,心說自己真是愚蠢,竟和絕頂的劍技擦肩而過。
“可惜師尊沒來這裡,若師尊看到了師祖,還不知道怎麼高興呢。”駿生感嘆道。
絕仙劍派的人,看到江餘後自然是歡喜不已。而坐在他們身邊的高北王周齊,此時也是震驚不已。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人,不僅僅是他的爺爺周衡,甚至是他的父親,都常和他提起。他震驚之餘,心中卻滿是歡喜,心說自己不用費盡心機去拉攏了。畢竟以自己爹爹和爺爺的講述來看,江餘和他們周家情誼深厚,差不多也能算是親如一家了。他心中想著,回頭一定要去見見江餘,當然不是求賢,而是以晚輩的身份去拜會。
當然類似絕仙劍派,還有高北王周齊這樣的,只是少數。許多人,看到江餘出現,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恐懼!
而現在最恐懼的人,莫過於御影了,他和江餘沒打過交道,但他聽過江餘的名頭,他師父也不止一次和他講過昔年江餘紅月浩劫之事。他想掀開江餘面具不過是為了挫挫對手的銳氣,誰想到,竟然一下子掀開這樣一個令他進退兩難的人!
“會被殺死麼?”御影吞了一口口水下去,如今他已經滄海境五重,縱橫仙界,可以說是傲視天下,沒怕過誰,可看到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還是怕了。
“怎麼了?”江餘微微笑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