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瞅了瞅上官睿,又向右邊看了看端木森,呵呵地笑著說道。
“真沒有想到,周兄竟然還會作詩,真是太讓我吃驚了!”
看到周抱璞張口即來,上官睿笑著說道。上官睿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中透‘露’著真誠的火焰,並且沒有一絲戲謔的意思,顯然是被周抱璞的這份奇才給驚呆了,聲調都走的很是自然,沒有一絲作假的跡象。
何止是上官睿,就連端木森也是一臉驚呆地看著周抱璞,隨即就驚震地說道:“真沒有想到,你還會這個,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首詩,雖說是即興之作,可是卻是頗給人迴環往復之感。”
周抱璞聽到了這兩人的評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也是他一時心中所發而已。
透過這首詩,周抱璞想要表達的,無非就是說只要有緣分,也不在乎什麼地點和什麼時間,相見都是必然的。只不過,佔了一些音律上的便宜,所以才會被上官睿和端木森這麼高看罷了。
三個人這樣相互說話的時候,他們的手並沒有鬆開,彷彿是粘在了一起,誰也不想要分開,又好像是因為驚奇於周抱璞的即興之作,而忘記了他們三個人的手,還在緊緊地握在一起似的。
周抱璞第一個先‘抽’出了自己的手,緊接著端木森和上官睿也反映了過來,笑著各自鬆開了雙手。
說說笑笑地,他們一直來到了真正的考核之處,看著即將要完成的挑戰,就連已經練成了猴行天下的周抱璞,也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冰涼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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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崖前一悟
周抱璞之所以倒吸著口口冬日早晨的冷氣,那是因為,擺在他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讓他的神經感到震駭了。雖然已經事先從符痴那裡得到了考核的內容,可是真正地站在了這百丈懸崖之前的時候,周抱璞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力。
抬頭望去,眼前的懸崖高的讓周抱璞仰起頭來,都很難看到它的頂端,依稀可見的是,崖面那時而凸起時而凹下的石塊,顯然是為了給考核者的雙手雙腳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入目都是土黃土黃的石塊。
彷彿是整個大地,都站立了起來,立在了周抱璞的眼前,讓周抱璞的心神與眼睛,都受到了極度的震撼。
轉頭再看,周抱璞竟是發現,他的目力之貧,竟是難以看到懸崖的邊緣。足以可見,這百丈懸崖,不僅高度驚人,就連其橫開來的廣度,也是一種讓人望而卻步的存在。人在在了這裡,還怎麼會生出征服的心態?
面對著高山險地,人們總會湧起一股股雄心,想要登上其巔、深入其中,以來彰顯其勇氣和毅力,還有那種敢於探險的本領。可是當那高山或者險地太過超脫他們的能力的時候,本領有限的他們大多都會望而卻步。
當然,仍然不乏有大毅力者,即便是一時不能夠成功,依然是想著去征服,並且不惜耗費自己的生命,去把這一夢想付諸實踐。
很顯然,周抱璞在短暫的失神之後,就緩過了神來,看著眼前的百丈崖,眼神中的驚駭逐漸被一股堅定的信念所替代。
看著這樣的一面百丈崖,周抱璞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在玄龜山腹地的‘藥’谷。
通達‘藥’谷的那十丈懸崖,無疑是周抱璞記憶中最為清晰的,當然還有通向生長著‘露’中草的山巔的那道懸崖,也早已深深地印刻在了周抱璞的腦海之中。
在周抱璞的記憶中,他是從九歲開始打那兩道懸崖的主意的,可是由於年齡和身體條件所限,周抱璞整整耗了三年時間,才算真正地征服了那兩道懸崖。
時光飛逝,說起來,周抱璞第一次登頂,已經是距今又三年了。
十五歲的周抱璞,看著猙獰的百丈崖,心窩中湧騰出的,是一股驚濤駭‘浪’般的戰意,深深地被大自然的造化所震懾的同時,他骨子中與生俱來的一種力量,在默默地告訴他,此處懸崖著實高。可是,即便是其再高上幾分,也一定會被他征服。
周抱璞回過神的時候,朝自己的左右看去,發現與他一樣,端木森和上官睿也都是深深地沉浸在了其中,還沒有回過神來。沒有直接就驚醒兩人,因為周抱璞的直覺中,他們兩個,應該與他剛才的狀態一樣,心底正在做著兩難的掙扎。
趁著這個空當,周抱璞朝四周看去,懸崖上的這些人,毋庸置疑,都是他的競爭對手。
這一看,周抱璞不由得又是一愣。
原來與他們一樣,百丈崖的面前的各個考核者的神情,全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