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風對在座的眾人道:“此人居然能召出黃金龍來,一定大有來頭。他殺了我們幾員主將,下次一定要拿他的人頭來祭旗。”
在座的人,幾乎都同意楠風的說法,點了點頭。只有血蝠一直默不做聲,也沒什麼肢體語言。
議論過新覺,楠風把話題轉到了皇靈族派出的援軍——地刑軍上。
楠風道:“對方的地刑軍估計明天就到了,我們的邪靈軍還要再過兩天才能到。今天我們輸了一仗,對方若明天或後天就舉兵來攻,估計我們就要暫時束手防禦,這不是我們害蟲軍的作戰風格。對於接下來的作戰,大家有何看法?”
楠風用目光看向眾人,當然,他的目光掃過血蝠時,自然地把他忽略了。對於血蝠,他是敬而遠之,至於邪帝為什麼派血蝠隨術士軍而來,他也不去多加猜測,而血蝠除了傳說中的會吸人血外,還有什麼本事,他是沒聽過。
血蝠一直對雙方的作戰似乎還抱著漠不關心的態度,楠風也就不去理會他。不過一旦要議論軍事,楠風還是連他也一併請過來。
意外的,沉寂的血蝠開口道:“一個小將而已,就把你們折騰地應付不過來。我們是要滅掉對方的軍隊,對於逞個人英雄的人,只要他不會帶兵,對我們的威脅也沒那麼大,遲早會將他收拾。”
血蝠先不回應楠風的話,卻對剛才楠風對新覺的一番關注,說出自己的一番見解。
相對於會帶兵的昭德來說,新覺也只是他麾下的將軍。擒殺昭德的作用將大於擒殺新覺。只不過邪靈族已經錯過了殺死昭德的絕好機會。
血蝠接著道:“對方的地刑軍,哼!只要他們敢來,就讓他們覆滅在漠水河之上吧。”
對於血蝠開頭的話,楠風等人聽得稍微皺眉。如果任新覺一直大殺己方的將領,那後果也是嚴重的。現在血蝠和他們的見解,明顯不同。
血蝠的下句話,楠風甚至覺得血蝠是在誇口。不過看到一直陰惡的人說出這番誇大的狠話,楠風還是沒有喝斥和取笑,只是淡言道:“血蝠大人,你有辦法制住對方的地刑軍?”
血蝠的地位本來就比楠風這個當大將軍的還要高,楠風稱呼其為大人也是應當。
血蝠道:“楠將軍,你就等著迎接邪靈軍的到來吧,對方的地刑軍只要敢在我們邪靈軍到來前,攻擊過來,本座自有辦法應付。”
楠風知道如果地刑軍踏上了冰面,攻擊過來,自己一方也不可能瞬間將冰面解凍,讓對方的軍隊覆沒在漠水河裡。即使自己一方開始解凍冰面,待冰面解凍完畢,對方的軍隊估計就全部順利撤回了。何況等到邪靈軍的到來,還要藉助冰面衝殺過去。所以對於血蝠有辦法應付即將出現的地刑軍,楠風心中有了一絲好奇,其他將軍也是,就連杜興和鬼蛛也是一樣。
雖然同在十三座當中,但杜興和鬼蛛,還是對血蝠不甚瞭解,他們所瞭解的也只是皮毛而已。估計也只有邪帝才對血蝠有更多的瞭解。
血蝠這麼說了,楠風也只能相信,於是道:“那到時就靠血蝠大人了。”
接著,楠風和其他將軍說起己方的其他軍事情況。
鐵甲軍營地,夜已過半,不過在昭德的營帳裡卻是***通明。圍坐在昭德營帳裡的是幾個將軍,包括新覺,加起來才九人。大將軍也就石巖,偏將軍則只有騰空,其餘的都是小將軍。
今天出戰的五位將軍中,活著回來的就只有新覺、騰空,和領軍的石巖而已,另外的梁起和郭泰兩位小將軍則是犧牲了。
本來昭德麾下的將軍也沒這麼凋零,卻是有幾個將軍被鬼蛛暗殺和杜興殺了,也有填進“陰陽五行大陣”的。
新覺還沒來漠水防牆時,鐵甲軍就不斷地和害蟲軍在交戰,只不過那時害蟲軍是靠戰船進攻,勢頭沒現在的大戰猛而已。而“陰陽五行大陣”存在時,鬼蛛多次潛入營地暗殺。現在“陰陽五行大陣”被破,鐵甲軍也就不用尾兼顧,而且營地裡已經日夜加強防備了,也讓鬼蛛無機可乘。
暗殺的伎倆,戰爭中是必然出現的,不過只要防範得當,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鐵甲軍不是沒有想過去暗殺敵方的將領,確實是因為沒有暗殺的人才。
新覺他們回來後,就休憩整頓軍隊,也只有此時才有空,昭德也就把他們召集過來商議軍事。
環視了一下眾人,昭德道:“今天一戰,我們損失很大,不過我們也算是贏了這一仗。”
打仗就是有贏有輸,有人活,也有人死,一切就是那麼殘酷。
昭德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