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瑪塔這雖然好看卻並不雅觀的睡姿,韓哲想倒正好符合瑪塔那滿不在乎的秉持牟性格,心中暗笑,雖然韓哲想如狼般的撲上去,翻雲覆雨一番,但是韓哲還是忍住了,因為對於女人。韓哲從來不會那麼低階。韓哲無聲的將被子重新蓋在了瑪塔的身上。
太陽很快又重新升起,雖然韓哲起的已經很早了,但是瑪塔起的還是比韓哲早,韓哲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生來就有這種天賦。那就是當男女同處一室睡覺地時候,最先醒來的永遠都是女人,難道是她們不願意讓男人看到她們的睡姿嗎?
韓哲與瑪塔洗漱完畢,將已經亂糟糟的治安局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格拉菲特才第一個出現在了治安局的小樓內,他的精神狀態仍然不是太好。
韓哲並沒有管那麼多,而是拿出了治安局的檔案,單刀直入地問格拉菲特道:“在這本檔案裡記載十月十七日那天,你們治安局裡來了一位想要投案自首的人對嗎?”
還好。這次格拉菲特的頭痛病沒有突發,他馬上回答韓哲道:“沒錯,那是一個叫埃欣的高瘦男人,面相很陰。但是他所說的那個他參與過地兇殺案卻是並不存在的,而僅僅是他編造出來的。當我們查實了這一點的時候,他還不想走。仍然要求我們將其法辦。”
“那麼之後呢,這個人你是怎麼處理地?”韓哲這樣問道。
格拉菲特道:“雖然他並沒有參與什麼兇殺案。但是我隱約覺著他確實是一個罪犯。確切地說。這個叫埃欣地人是一個殺手。在羈押他地第一天地夜裡。我提審了這個人……”
格拉菲特說到這裡就已經說不下去了。他地臉上重現那種極其痛苦地表情。韓哲知道。格拉菲特地頭又開始痛了。韓哲心中不免嘆道:“好好地這麼個人。就這麼廢了。”
那個自稱是埃欣地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地人呢。他真地是即惡毒又陰險。看來想要了解那幾天地具體情況。只能是透過格拉菲特地手下了。希望他地手下中。有人可以瞭解到這一切。
韓哲對格拉菲特道:“你先歇一歇吧。我再找你地部下。瞭解一下情況就可以了。”
格拉菲特對於無法幫地上韓哲地忙有一些愧疚。他對韓哲道:“不好意思了。朗拿度。我地身體一定是出了問題。在我提審埃欣之後地事情。我就已經有一些記不清了。而且只要一回想。就會出現劇烈地頭痛。”
瑪塔看見格拉菲特如此痛苦地樣子。走了過來。然後經過格拉菲特地同意。用回覆系地魔法給格拉菲特簡單地醫治了一下。雖然瑪塔地魔法無法根治。但是格拉菲特地狀況還是暫時地好轉了一些。
過了大約一刻鐘之後,治安局的警員位開始陸續的來到治安局上班,而韓哲與瑪塔已經是取得了格拉菲特的信任,所以,他對昨天發生的乙醚麻痺事件做了一定的解釋,當然,格拉菲特不可能真正理解乙醚這種東西的,他只能從魔法與藥術這個角度來解釋乙醚。
格拉菲特關照的很到位,很快,警員們對於韓哲與瑪塔的敵意就已經是消失掉了。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一個流裡流氣的滿臉青春痘的青年,這是一個十分隨性的青年,這一點從他身上的警服就可以看的出來,本來應該規規矩矩的穿在身上的警服,他卻是著懷,衣服上的扣子竟然也沒剩下幾顆,警冒也是歪戴著。
他進了門之後,見著了韓哲與瑪塔,先是走到了瑪塔身邊,然後對她道:“小妞,昨天你挺厲害的啊,竟然不知不覺間就把我們給弄昏了,害的我昨天半夜才回家,結果我老婆非說我出去鬼混了,跟我吵鬧了一晚上,弄的我一宿都沒睡消停。”
聽了這個年青人的抱怨,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會心一笑,瑪塔則回道:“你怪誰啊,看來還是你平時表現不好,要不你的老婆怎麼會不相信你。”
那個青年還想說什麼,但是在這個時候格拉菲特乾咳了一聲,然後對那個青年人道:“皮納爾,你跟你說多少次了,你把你的警服好好穿穿,你看看你,哪有個警員的樣子。”
那個被格拉菲特稱為是皮納爾的年青人這個時候才看到格拉菲特,他對格拉菲特道:“好的格拉菲特局長。我下次一定改,我今天是衣服釦子都被我老婆撤壞了,我也沒辦法啊。”
大家再笑,格拉菲特卻一臉的嚴肅。他對皮納爾道:“你把這兩天的情況根朗拿度說一說,我現在有事,要離開一下。”
說完,格拉菲特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顯然他不想讓自己的手下知道自己現在地已經分部失憶了的糟糕狀況。
有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