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手了,這一槍好強大的力量。”
金翅足有千丈,勢大力沉,一旦斬下只怕整個拓跋世家都要被炸成灰燼,可最後卻被一柄槍制衡。
這個場景太恐怖,黃金槍宛若一根針紮在參天古樹上,非常渺小,但爆發出的能量硬撼金翅。
“何人壞我辦事?”至尊螳螂大怒,厲嘯一聲衝出萬丈黃沙。
“寧川!”
山門外,風雪漫天,一道白色身影飄飄渺渺,慢慢的步行而來。他的速度很慢,而且全身沒有任何氣息流轉。但就是給人一種莫名的感觸,像是渾然天成的道韻。
任何人看上一眼就不願意移動眸光。
“父親。”寧無痕心中激動,五指成拳,差點落淚。
一別數年,終於見到昔年蓋世無雙的父親,自寧川的容貌映入眼簾,寧無痕心緒搖盪,喜極而泣。
是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引以為傲的父親。
“歸、”
卻見寧川抬手一揮,起滄海舞動,凌空旋轉,回到寧川身邊。但它並沒有收斂其實,而是懸在寧川的頭上,人動槍動,相輔相成。
徐徐金色光芒自王道槍上擴散,將寧川渲染的猶如謫仙,飄渺出塵。
在場大戰的所有人都沉默下來,這股氣韻讓他們都暗感不如,心中生嫉。但他們還是忍不住疑惑道,“這人到底是誰?寧川?好陌生的面子。”
“確實不曾聽過,但連至尊螳螂都敢抗衡的人,絕非泛泛之流。尤其是這柄槍,似乎灌輸過王道氣息。”
這裡除卻寧無痕,無人知曉寧川的來歷,也難得他們會心中生疑。不過既然來了強者,他們終究還是安靜下來。
“我不曾認識寧川,貌似跟你也不曾結怨。”至尊螳螂沉聲道。
寧川白衣獵獵作響,漫步走來,彷彿走在一條通天大道上,“以前沒有,但現在有。”
“此話何意?”至尊螳螂不解道。
寧川不理睬至尊螳螂的發問,獨自走向寧無痕,伸出寬厚的大掌撫摸寧無痕的髮絲,“你長大了。”
“父親、”寧無痕低呼,撲在寧川的懷中,“我終於見到你了。”
“父親?他是寧無痕的父親?嘶嘶。”
聽由寧無痕的言語,眾人集體石化,寧川必然是絕世猛然,竟會是寧無痕的親生父親。
“到底怎麼回事?”魔蝶等人靠近拓跋雲月,一臉的不解。
拓跋雲月也是懵了,除了搖頭還是搖頭,莫說是他連帶拓跋滄海一方的人亦是不明所以。
寧川的突然出現令全場的人都沉寂下來。
“父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寧無痕安靜下來,不解道。
寧川微笑,指了指至尊螳螂,“是他高呼你的名字,所以我才轉來的。”
寧無痕瞭然,至尊螳螂先前那一陣呵斥上震九天,只怕方圓數百里都聽得到。
興許是看出寧無痕還是有點迷茫,寧川摸摸寧無痕的髮絲,淡淡道,“其實三年來我一直在這附近參悟,多日前才正式出關。也倒是蒼天有眼,竟然讓你我父子二人得以相見。”
“三年?正式出關?”拓跋滄海呢喃自語,隨即驚呼道,“前段時間那股波動是你引起的?”
“怎麼回事?”拓跋雲天詢問道。
拓跋滄海頗為欽佩的看了寧川一眼,沉聲道,“記得不記得多日前,神山周邊爆發出一股驚世悸動,宛若絕世兇獸出關。後來我去看了一遍,那裡竟然被人一槍連穿五座山嶽,全部崩斷。”
“一槍穿五山?嘶嘶、”周邊人倒吸涼氣,尤其是拓跋世家,作為避世家族都被驚動,足見那一槍的驚世駭俗。
寧川笑而不語,但態度已然明顯。
“這得多強才能穿通五座山,這一帶可都是神山,哪有那般容易穿通,更別說一槍串五。”
聽得此言,拓跋雲月是面色抽動數下,有點心悸,深感壓力。
“螳螂老祖,此人是兇手之父,望老祖主持公道,將一柄斬殺。”拓跋雲月眸色轉動,趕緊向至尊螳螂求助。
一個寧無痕就不好對付,現在再來一個寧川,勝局幾乎一邊倒。若是再不做出表態,他們全都要隕滅。
“哼,我還需要你來教。”至尊螳螂冷哼,但大若磨盤的眼珠子死死盯住寧川,不曾移動。
拓跋雲月被嗆,不敢回言,訕訕的站在一邊,但心情大定。
時下局面只有至尊螳螂才能壓制寧川,只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