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酒白一行人的到來,不由的引起人群的關注。人群中,同樣飄揚的血紅大旗,一匹神氣傲然的白馬凝現在上面。幾位中年人對著酒白抱拳問候,樣子十分恭敬,這就是天南分族,那白色血馬就是天南神獸。這幾個人散發出的鬥氣波動,絲毫不比酒白弱,一個強橫的陣容。
這一群人中心一位小女孩吸引了酒天的注意力,這個女孩看上去比一天大不了多少,清澈眼眸,白紗青絲,笑著的兩個小酒窩甚是可愛,除了酒靈兒,他還沒有在族中見到過這般漂亮的女孩子,年紀不大,美人胚子,酒天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女孩也有所察覺,但是她早已經習慣了同輩中這樣的眼神。只是與酒天這個新鮮人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如一波清泉透徹。
只見酒白一行人也抱拳以對,帶著笑容向著這群人腳步穩健的向著這群人走去!
“白叔,血馬見過白叔。”只見這行人中最前面的中年漢子,雙手抱拳,腰彎的很低,對著酒白十分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酒白立馬扶起,笑著說:“賢侄別來無恙,兩年不見,賢侄精進了,白叔自愧不如呀。”
酒白感知到眼前這個年紀四十歲的男子,氣息沉穩,呼吸勻暢,透著一股老道,但是很謙卑,如同駿馬一般的氣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白叔哪裡的話,白叔,看來今年玄東分族會有驚豔的表現了。”帶頭的中年人掃過酒白一行人,目光清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酒天的身上,瞳孔微縮,上下打量著,嘴角上揚淡淡笑道。
此時酒白身旁的酒天和帶頭人身旁的小女孩目光交織,感受著對方的氣息。酒天瞳孔微縮,一雙拳頭緊緊握著,一種無形的壓力向著酒天襲來,小女孩體內的鬥氣波動,淡淡泛著漣漪。那波動,很是奇特,給酒天一種弱水之感,但是一種殺氣隱逸其中。直覺告訴酒天,這是一個好生厲害的女孩。
當然,酒天也不是吃素的,不甘示弱,鬥氣外放,使得小女孩臉頰呈現出驚訝之色。嘴唇輕咬,清秀的眼眸也眨了眨,酒天強橫的氣息使得她的小手心冒出了冷汗,這少年真不簡單。
“血馬,這就是酒天。”酒白摸著酒天的小腦袋說道,動作柔和,面帶微笑。
“他就是那個血隕而降的孩子?”中年人眼中閃爍著驚異的光線,無形之中一道強橫的鬥氣湧進酒天的身體。但是同一瞬間,又被另一道強橫的鬥氣阻止了前行的道路,只見酒白和酒血馬目光交織,老眼混沌的酒白,還有眼神謙卑的血馬。
“哈哈,請白叔原諒,是侄兒不對。”帶頭的血馬對著酒白行了一個禮,那道陌生而強橫的鬥氣也消失在了酒天的體內。
“血馬,蓮兒這一年進步不小呀。”酒白笑盈盈的望著血馬身旁的小女孩說道,眼神之中的愛憐之意,酒白是打心底喜歡這個小女孩。
“我也相信蓮兒今年的成績會比去年好,不過今年玄東分族倒是成了強有力的對手。”血馬眼神微凝,劍鋒一轉,嘴笑肉不笑的說道。是的,血馬能夠感覺到酒天的氣息絲毫不比蓮兒弱,特別是度,還有一些強過,又因為眼前這少年到來玄東時的奇異景象,這不得不引起血馬的重視,此子為大患。
短暫的問候,可謂是笑裡藏刀,看似十分的友好,實則暗湧波濤,試探敵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此時,酒天感覺到一雙銳利的眼睛正在遠處盯著他,如鷹一般犀利,而且那麼冷傲,那麼的不羈。酒天湧起一股渾身不舒服的冷颼颼冰涼感,但是物以同類者居,酒天也是這種人。惺惺相惜,使得酒天嘴角揚起微笑,一種使得那眼神看不出的神情,傲然玩味的不迴避這神情,倒是使得遠方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收回了目光。
“打量你的是明西分族。”酒白冷冷一笑,拍了拍酒天的肩膀。
“明西!”酒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對手每一個都很強,但是那雙眼睛可以刻出的是遇強越強,他就怕對方不強,他能夠製造驚心動魄的逆轉和傳奇,太過自信,好嗎?
“玄東第一!”酒天對著酒白甜甜一笑說道,一改剛才連酒天都感到不舒服的樣子。“玄東第一,咱們去會會明西分族。”酒白說完,一身他好久都沒有的豪情,穩健大步向著明西分族走去。
見到酒白一行人向著自己走來,明西分族立馬揚起笑容,迎了上來。明西分族,一雙雙眼睛都是那麼的犀利,那面血色大旗上一隻展開雙翅的雄鷹,眼神更是銳利無比。
“白兄!”
“敖兄!”
只見酒白和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老頭子緊緊的相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