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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個擁抱沒有任何的意思,僅僅是紀念他們死去的童年。

畲濼寒回到客棧的時候裡面正嘰嘰喳喳的鬧著。

“啊!奚縈,你把那件裙子給我!”

“寧寧,這件外套我要了!”

“真藍,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件是我的!”

“哎喲,送給我好啦。”

“真藍,這是我的釵子!”

本來坐著陪瑾喝茶的皇甫軒突然臉色大變的衝過去。“寧寧,這個是我買來送給芍芍的!”

“啊!我的髮簪!”

……

與屋子裡的雞飛狗跳不同,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瑾寂靜得有些過分。他想著這兩天的遭遇,還有皇甫芍的奇怪的話語,“又是畲濼寒?”。瑾的臉色變得很沉重。

總覺得有些事應該做個了斷了。為什麼突然間覺得會和畲濼寒勢不兩立呢?

瑾頭疼的扶了一下額頭。

開門而進的畲濼寒讓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降到了零度。

“冰……冰雕你回來了?”真藍大吃一驚,手中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

奚縈和唐寧寧由於和真藍一起把屬於畲濼寒的那一份獎金花光了,心存慚愧,於是乖乖的站在一邊。

瑾過來問道:“你去哪兒了?”

“見了一個人。”

“什麼人?”

“一般人。”

畲濼寒吐氣若蘭,看樣子不想詳談那個人,瑾也不好再多問。畲濼寒繞過真藍他們,往床走去。“你們都回自己屋裡吧。”說著就躺了下去。

“不行!”真藍大叫起來,“這邊的客棧全部住滿了,就只有這麼一間,大家要一起擠的……”畲濼寒不耐煩的看了真藍一眼,目光毒辣,嚇得真藍立刻改口,“要是你喜歡的話,那請便哈~”說著就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唐寧寧和奚縈也被畲濼寒剛才的目光嚇到了,於是也乖乖的出去了。皇甫軒過來拉瑾,瑾沒有動,他看著畲濼寒,問:“你怎麼了?”

畲濼寒反問:“我怎麼了?”

瑾甩開皇甫軒,說:“以前的你雖然很任性,但是你不會不顧其他人的感受,正因為這樣真藍才敢那麼放肆的開你的玩笑。你今天怎麼了,竟然那麼反常?”

畲濼寒冷冷的看向皇甫軒,說:“瑾留下吧。”

皇甫軒頓時被畲濼寒的怨恨得彷彿要把世界上的人殺光一般的目光嚇到了,趕緊出去。

“你也被趕出來了?”真藍幸災樂禍的問。

皇甫軒點了點頭,說:“畲濼寒今天好奇怪,不知道剛才到底見了什麼人。”任由皇甫軒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那個人會是他妹妹的老大風綮胤。

唐寧寧想到剛才畲濼寒那恐怖的神情,不自覺的抱緊了自己,“畲濼寒好恐怖!”

“是的!”真藍立刻應和,“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家竟然主動要一個男人留宿!”

大家:……真藍,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偏差?

畲濼寒那麼篤定的不讓他們進去,大家只好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最後奚縈,真藍和唐寧寧一起在店主人的柴房裡躺著,皇甫軒則在外面鋪了一床蓆子。

屋子裡,瑾還是冷冷的逼問著畲濼寒,看樣子畲濼寒不老實交代的話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瑾,那個人說了一句我不喜歡的話。”

“什麼話?”

畲濼寒翻過去睡覺,並不睬瑾。瑾生氣了,過來一把拽起畲濼寒,說:“他說了什麼話讓你變成這樣?如果他的這句話讓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話你就得告訴我,不然我怎麼幫你拿主意?”

“我不需要!”畲濼寒冷冷甩開瑾,說到:“像你這種一直有人疼愛的人,從來不知道失去至親是什麼滋味的人怎麼可能給得了我主意?你甚至不能理解我的感受!”

“所以呢?”瑾也生氣了,“你的冰冷,你的淡看一切,全部是裝的嗎?其實你自己的心裡有著許多的故事,甚至承擔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痛苦?畲濼寒,你要知道,別人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沒有理由自己就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不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我不想你們知道!”畲濼寒的臉色變得鐵青,憤怒使她幾乎迷失心智,此時的畲濼寒看起來很瘋狂,卻又很無助。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使得她受了這麼大的打擊,痛苦到險些把自己逼瘋。

突然有一個男子破窗而入,快速的在畲濼寒的身上點了好幾個穴道。他的速度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