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濼寒滿頭黑線:這個稱呼又是怎麼回事啊?
分配好任務之後真藍和皇甫軒鬥志高昂的拎起包袱就往外面跑去,看著他們逃亡一般的速度,畲濼寒總有一種他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的感覺。
“把所有的盤纏給他們拿著真的沒問題嗎?”畲濼寒不知道為什麼憂心忡忡。不過外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畲濼寒把河南義扶出來讓他趴在飯桌上,以後給他盛了一碗飯放在他面前。做好這一切之後畲濼寒也離開了,但是剛走到門口她就折回來,拿了三根筷子插到飯裡之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屋裡的河南義完全沒有知覺的趴在那裡睡著,他的前面,一碗滿滿的白飯飄著悠悠的飯香,而飯的上面,筆直的插著三根筷子……
夜幕降臨,得到通知說在今晚殺了畲濼寒的眾人拿著兵器無聲的潛入畲濼寒他們住的地方,撞開門後他們全都嚇了一大跳,屋子裡,只有看起來已經死了的河南義……
“河南義死了?”一個人奇怪的問,拿下蒙面巾。
另一個人也拿下蒙面巾,說到:“看起來是吧,別人都給他上香了。”
眾人覺得很凌亂,這兒怎麼突然變成了靈堂?!
幾個人進去搜了搜,出來說到:“不好,畲濼寒他們已經走了!”
大家看了看河南義的屍體,經過一番討論之後得出了統一得答案:河南義試圖逼畲濼寒就範,之後被剛烈的畲濼寒殺了!之後畲濼寒帶著真藍和皇甫軒離開了這個案發現場!是的,無論怎麼看這都是最合理的解釋。
一人問到:“主人叫我們一定要殺了畲濼寒,我們現在怎麼辦?”
看起來是頭頭的那個人說道:“河南義的屍體還沒有冷,她們應該沒走遠,我們趕緊追!”
“好!”幾個人應了一聲,提起步子就要出去。
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河南義不耐煩的聲音,“折騰了半天終於把寒美人擁入懷中,你們幾個人是不是太吵了?知道我多久才會做這麼一次美夢嗎?”那個,河南義,在埋怨別人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停止嚷嚷你那猥瑣的夢?
“你沒死?”那幾個人吃了一驚。
“我為什麼要死?”河南義大惑不解。之後他頭疼的扶了一下額頭,抱怨道,“難道是藥效太厲害了?怎麼看著那幾個人也莫名的激動了?啊,都怪畲濼寒那個笨女人採用了這麼強硬的辦法,不知道對身體傷害很大啊?”
喂喂,河南義你的話歧義太深了!當心畲濼寒知道了殺了你哦!
外面的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純潔的理解河南義本意純潔的話語。那個頭頭回頭對其他人說道:“我們今天的重點不是河南義,你們幾個去追,我來拖住河南義。”那幾個人得令後追了出去。
“啊對!”河南義如夢初醒,問到,“畲濼寒是不是丟下我走了?”之後他看到了桌上那碗怨念頗深的飯,突然間就燦爛的笑了,“難得寒可以這麼可愛。”說著自己坐下來把筷子拿出來,端起飯碗若無旁人的吃了起來。
留下來對付河南義的那個人尷尬的站了一會兒,說道:“河南義,你不要仗著自己武功厲害就目中無人!”
河南義拋給他一個燦爛的微笑,陽光中帶著一點萌,他揚了揚手中的飯,說道:“這是寒第一次主動給我盛飯,必須認真吃完!”
那個人被河南義的態度搞得火大,硬聲硬氣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這碗飯是畲濼寒盛的?興許是真藍呢?又或者是皇甫軒。”
河南義的臉沉了下去,他冷聲道:“你娘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破壞一個剛醒的人難得的興致?”
“呃?”那個感到莫名其妙。
河南義的臉色更加深沉,他繼續問道:“那你娘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攻擊一個男人所守護的女人?”
“啊?”那人更加莫名其妙,但是河南義周身傳達出來的陰冷殺氣讓他莫名的感到恐懼,他冷汗直冒,有點無法站定。
河南義又問道:“你娘有沒有告訴過你當察覺到危險的時候趕緊跑?”
“你都在說什麼?”那人還是不能理解,打算衝過去來個先發制人,但他剛跑了幾步,一根法杖穿過他的身體,準確無誤的切分了他的心臟。“你……”他驚恐的看著拿著法杖的河南義,此時的河南義,就像是惡靈附身一樣周身籠罩著陰雲。他的眸子裡投出厭惡的光,冰冷英俊的臉上也是厭惡的神色,就像是一個冷傲的王子看待渣滓一般,河南義皺了一下眉,問道:“你真的以為之前是我追不上你們嗎?還有,”河南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