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樹冠上的藤蔓拼命的掙扎,像是一個人類瘋狂的咆哮。
“空有其表。”畲濼寒說,轉身離開。但是剛轉身她就站住了。她的眼前,站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人,那人雖然面相疲乏,但是雙目卻透出寒冷的威脅之意。畲濼寒眉頭皺了一下,“國師。”
國師仔細得打量了一下畲濼寒,說到:“你的傷好了啊?”
畲濼寒淡淡回答:“多謝國師操心,濼寒的傷並無大礙。”
國師看起來有點失望,像是回味原先的生活,又像是感嘆時光一去不復返。“我本來以為我們的相處方式不是這種針尖對麥芒。”
畲濼寒平靜回答:“濼寒也沒有想過會討厭國師到這種地步。”
討厭國師。
畲濼寒說話還真是不拐彎抹角,討厭一個人就這麼明白直接的說出來了。興許是討厭眼前的人到了極限,所以才那麼嫌棄的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
國師不解的問:“為什麼這麼恨我?”
畲濼寒諷刺一笑,說到:“沒有理由,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討厭了。”
國師長嘆一聲,說到:“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繞圈子了。畲濼寒,我不希望你離開這裡。”國師的話是*裸的威脅,他不是不希望畲濼寒離開,而是就算兩敗俱傷也不會讓畲濼寒離開。究竟畲濼寒是知道了什麼,導致國師對她忌憚到這種程度?
畲濼寒一點也不驚訝國師的態度,反問道:“你以為你攔得住嗎?”
國師的回答也沒有一點猶豫,“能。”
警惕林裡眼看就要燃起戰鬥的硝煙,實力巨大的兩個人之間的爭鬥一觸即發。而在這個時候,尋找畲濼寒無果的真藍和皇甫軒一路走到了警惕林下方的山腳。
“唉~看樣子畲濼寒已經離開這裡了,要不我們回去吧。”心心念念著皇甫芍的皇甫軒率先升起投降的白旗。
“不行!”真藍一下子就拒絕了,“我這回來這裡就是來找冰雕的,怎麼可以找不到就回去呢?而且,我們可以回哪裡去啊?”
皇甫軒聽後認真的說:“我們去巫闋山上面找速歸教的老巢,去找風綮胤問一下芍芍還在不在無涯谷啊!”
真藍聽後把頭搖成撥浪鼓,“不行不行,我們一定要找到冰雕!”
話音剛落,一個略微調皮的聲音從真藍的身後傳來。
“真藍妹子那麼關心我家寒真的是讓我太開心了。不過你出來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寒嗎?”
充滿調侃意味的聲音中帶著微微輕薄的嘻笑,這是——河南義!
“河南義!”真藍大吃一驚,回頭,看到一臉悠閒的河南義悠哉悠哉的坐在一顆大樹的枝幹上,歡快的咬著一個紅色的果子。看到真藍那麼吃驚的樣子,河南義鬼鬼一笑,把手裡的果子丟掉,縱身一躍跳了下來,剛落地的河南義迅速移動來到了真藍的面前,他捏起真藍的小臉,自私邪惡的笑容劃過,“還是這個生活在江湖的真藍更加直率好看呢,這麼久不見,在下在想著寒的同時也懷念著你呢!”
真藍愣在那裡,不知道河南義這突然的舉動應該叫“返璞歸真”還是“原形畢露”。旁邊的皇甫軒看到真藍突然被一個看起來應該是熟人但是自己卻不認識的英俊男子調戲,正義之感油然而生,他一聲怒呵道:“你是誰?放開真藍!”
河南義看向皇甫軒,一抹輕諷的笑容劃過他俊美的唇,他幽幽說到:“喲,忘了這旁邊還有一個喘氣兒的了。”
“你放開真藍!”皇甫軒火冒三丈,拔出劍衝了上去。
河南義詭計得逞,燦爛一笑,抱著真藍一個轉身,避開了皇甫軒的劍,戲弄到:“哎呀哎呀,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被人欺負著急了呢。”
“喜歡的女孩?”真藍被河南義這句話一激,頓時間少女情懷氾濫,再看向皇甫軒時竟然紅了臉。
皇甫軒看到真藍落入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手裡,一心想著把真藍救出來,順口應到:“給我放開真藍!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真藍看到皇甫軒那麼著急的樣子,心裡像是有千百頭小鹿亂撞,她紅著臉問到:“皇甫軒,你不會真的……”
“我叫你放開真藍!”皇甫軒沒有回答真藍的話,拿著劍衝了上去。河南義也玩夠了,說了句“既然你這麼喜歡,那給你好了!”就把真藍拋給皇甫軒。
皇甫軒接住真藍,看著落在一旁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的河南義,說到:“你剛才的態度也太過分了吧!”
河南義笑笑,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