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誰嗎?”江示飛問。
青若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其實青若是知道的,但是,那個人是江示飛喜歡的人啊。
江示飛那有些憂傷的樣子又出現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回頭對畲濼寒說到:“在下冒犯了。只是,為什麼剛才畲濼寒姑娘完全不解釋呢?”
畲濼寒手一鬆,手中的手帕就掉到了地上,她回答道:“懶。”
瑾這才說到:“回去吧。”
從剛開始聽到某個房間裡傳來“啊!”的一聲之後在外面閒逛的真藍就立刻緊緊跟著,但是似乎跟丟了,於是當她終於找到正途時瑾和畲濼寒已經回去了,只剩下青若和江示飛在那兒。
真藍蹦了出來,看著這奇怪的一幕,驚奇的問:“你們在幹什麼?呀,你怎麼受傷了!”
江示飛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真藍聽後連連點頭,說到:“如果剛才不是瑾來了的話你們的下場會更慘。”之後她注意到地上的那塊手帕,撿了起來,攤開看了一下,尖叫起來,“哇,好漂亮杜鵑花!”
江示飛彷彿觸電一般抬起了頭,剛要去拿手帕,卻被青若先拿過去了,青若看了一眼,笑道:“這哪裡是杜鵑花,明明是月季嘛。”
“明明就是杜鵑啊!我見過的,紫色的杜鵑花。”真藍信誓旦旦的說。
青若不動聲色的把手帕收起來,笑著說道:“對這兒的花我自然比妹妹你知道一點,這真的是月季,可能是天太黑,妹妹你看花了眼吧。”
“是嗎?”真藍還是很懷疑。
“嗯。”青若肯定的回答,“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歇著吧。妹妹你送我回去可好?”
“哦。”真藍乖乖的撫著青若回去。青若回頭笑道:“師兄,我就和這位姑娘回房了,畢竟給我上藥之類的女孩家方便一點。”
江示飛點了一下頭。
看著青若和真藍離去的背影,江示飛眼中的憂傷漸漸的變得濃郁起來。
有什麼自己不想相信的,現在看起來是避不開了啊。
次日,早早醒來的真藍在後院裡逛著,那裡的姑娘們都起得很早,有得在練嗓子,有的在練身段,有的在熟悉昨天學的舞蹈,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
一兮走過來說到:“真藍姑娘起得真早啊。”
真藍笑道:“你這兒的姑娘起得才早呢。一兮大哥這是往那裡去啊?”
一兮回答道:“我要去琴房一趟。”
“琴啊!”真藍聽得兩眼放光,閃著她淚眼汪汪的大眼睛求道:“帶我去開開眼界吧。”
一兮點頭應允。
在去的路上,一兮和真藍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
真藍誇到:“一兮大哥這兒的姑娘真是漂亮啊,都是精挑細選的吧?”
一兮笑著說:“她們確實是精挑細選的沒錯,可是和真藍姑娘一起來的那兩個人才是人間極品啊。”
“冰雕只是個裝飾品而已啦,奚縈還好。”
“真藍姑娘還真是喜歡說笑。”
真藍說著和一兮走進一個房間,房間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大小不一,顏色不同的幾十把琴。真藍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琴,一時間看得眼花繚亂。這個摸摸那個動動的看得如痴如醉。一兮在身邊不厭其煩的解釋這些琴的特點和來歷。
突然,真藍被一把琴迷住了。
那把琴放在正中位置一張高大的檀木桌上。琴身通體暗紅色,琴絃是優雅的白色冷絲。紅白交映,琴身彷彿透出一股如火的炙熱。
“好漂亮的琴!”
真藍完全被那架琴吸引住了,很驚喜的跑過去。
“真藍姑娘且慢!”一兮面如土色的要把真藍拉住。
“怎麼了?”真藍回頭問。突然間從桌子的地下飛出幾根繩子準確無誤的把真藍的腿綁住之後就把她給倒吊起來。
“哇啊!”真藍慘叫一聲,在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吊了起來。真藍在那裡拼命的掙扎,不解的問:“為什麼為什麼?”
一兮懊悔的說道:“都怪在下提醒得太晚了。真藍姑娘,這把琴就是華淵三大名琴之一魅惑。為了保護這把琴我們可是煞費苦心,在周圍佈置了不少的機關。”
“那為什麼你不早點說?”真藍在那裡“蕩著鞦韆”,竭斯底裡的問。
“在下真的很不好意思。”一兮說到。
“可是,這麼有名的琴不在宮裡竟然會在你們這裡?”
一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