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濼寒的眸子微垂。
無涯谷嗎?那個讓那個瑾喜歡的地方,該是怎麼樣的呢?是不是一年四季美麗如春,是不是鳥語花香?有機會的話真的想去看一看啊。
第二天一早,今天午時畲濼寒要嫁給國師的訊息一下子就遍佈華淵大江南北。
白禹歌他們躲在一個民宅裡,這個民宅也是蔌詭教的勢力分佈之一,由於很偏僻所以暫時很完全。早上,白禹歌他們慢悠悠喝著茶,聽到畲濼寒要嫁人之後真藍當場就把茶噴了出來,晃著一隻斷掉的手在那裡咆哮著就要去找畲濼寒理論!皇甫軒拉住她,說:“你一個斷了手的別就在這嚷嚷了!安分點,省得剛接上的手又斷了!”
“可是冰雕要嫁給那個混蛋啊!”真藍氣憤難當,咆哮著說。
白禹歌無動於衷的吃自己的早餐,;冷冷的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昨天還跟我說要親手殺了風綮胤呢,這種人會做這種事也不奇怪。而且在華淵凡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婚事有那幾件成過?之前風綮胤和畲濼寒沒結成,柯秋楓和唐寧寧沒有結成,後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柯秋楓和唐寧寧還是沒有結成。”
“你說什麼?你昨天見到寒了?”河南義走了出來,破感吃驚的問。
白禹歌還是慢悠悠的吃自己的飯,說:“是啊,她昨天一副想跳江的樣子站在江邊,我就過去和她聊天,本來還想安慰一下她的,但是沒想到她竟然說要親手殺了風綮胤,所以我扇了她一巴掌就回來了!”
喂喂,河南義,你是不是扭曲了什麼事實?
“你竟然……”河南義欲言又止,話還沒有說完弋邪扶著昏迷不醒的皇甫芍進來了。
“芍芍!”皇甫軒一見就衝了上去扶住她,看著突然來到的弋邪,問:“你怎麼找到她的?”皇甫軒問這句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往那弋邪那邊探了一下,白禹歌見縫插針就過去接住皇甫芍,皇甫軒以為是真藍,於是就放手了。白禹歌立刻就抱著皇甫芍就進屋了。
弋邪這個時候衣服上濺滿鮮血,看樣子來的時候應該是經歷了一場惡戰。弋邪坐下來,喝了一大口茶,說:“昨天我本來是想去找你們的,但是趕到皇宮的時候你們已經全部走了,於是我折回國師府看情況,今早看到他們押著皇甫芍進去,我看防守不是很嚴就救了她,打探了之後知道你們住在這裡,所以就過來了。”
“原來如此。”皇甫軒點頭。“我妹沒事吧?”
“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她昏迷是吃了自己研製的毒藥假暈,我剛才已經給她吃過解藥了。”
“那就好。”皇甫軒應,回頭看他妹,但是卻人去樓空!皇甫軒看著真藍空空如也的手,問:“我妹呢?”
真藍一臉無辜的回答:“剛才被白禹歌扶到屋子裡去了。”
“啊?”皇甫軒的臉立刻就抽住了,他立刻走進去,發現白禹歌把皇甫芍放到床上,正在照看。就在皇甫軒進來的時候皇甫芍醒了過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白禹歌,先是一驚,繼而聽到皇甫軒的聲音。“芍芍!”皇甫芍看過去,剛好弋邪和河南義他們也進來了。皇甫芍這個時候還有點虛弱,她第一句話就是:“副教主,你們快走!”
“啊?”弋邪立刻就愣住了。
皇甫芍有氣無力的說:“你和灰異護法離開之後我就尾隨而去,之後一直潛伏在國師府上方,我看到國師府那邊的戰役結束後畲濼寒一個人站在門口那裡看風景,雨停之後國師要畲濼寒嫁給他,畲濼寒答應了……”
其他人異口同聲,“這個我們知道啊!”
“聽我說完!”皇甫芍大聲的說,因為突然吼了一句頓時變得更加虛弱了,白禹歌很貼心的拍她的背,之後回頭冷冷的對那群人說:“你們就不能聽人家把話說完嗎?一群死期將至的人。”
真藍和皇甫軒拉長了臉:你剛才不是也應和了嗎?而且,你為什麼那麼關心皇甫芍啊?
皇甫芍繼續說:“畲濼寒雖然答應了,但是提出要求說要見教主,國師就反過來要求畲濼寒親手殺了風綮胤。畲濼寒猶豫了一下之後就同意了!副教主,你也知道畲濼寒的為人,她同意這麼做的話肯定是想借自己嫁給國師這件事給我們逃跑的時間!我本來打算立刻來告訴你們這個訊息的,但是我找不到你們,最後還被國師的人發現了。現在國師已經在城裡佈下了天羅地網,我們再不逃會全部死掉的!婚禮就在今天午時,我們只有短短几個時辰的時間了!副教主,快點跑吧!這局我們已經全部輸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這麼說來昨天畲濼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