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北海高家的,不過我卻是有個疑問,你既然姓高卻說不是北海高家的子弟,難道說你是高逆亡的後人?”
埃爾維斯最後說話時臉上雖然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來,但語氣卻是不善,高遠卻是不知道埃爾維斯說的是什麼,當下問道:“高逆亡是誰?我都不認得他,更加不是他的後人了。”
埃爾維斯似是不信高遠的話,厲聲道:“你既然是東土人,又是姓高,怎麼可能沒聽說過高逆亡的名字,難不成你真當我是老糊塗了嗎?”
高遠苦笑道:“您老有所不知,我曾被雷鳥的精神魔法所傷,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所以不是我裝糊塗,我只知道一個從北海高家叛出的人叫高順昌,高逆亡這個人卻是想不起來啊。”
埃爾維斯一愣,道:“難道說高逆亡終於改名叫高順昌了嗎,怪不得你不知道,唉,高順昌就是高逆亡,高逆亡就是高順昌。”
高遠被弄得有些糊塗了,道:“您說的這都是什麼呀,我越聽越糊塗了。”
埃爾維斯長嘆一聲,道:“我在東土遊歷之時,與高家家主相交莫逆,我能有今日之成就,也得益於高家家主對我的教導,所以有關於高逆亡這人的內情,我卻是比大多數的東土人所知的更多,你既然不是北海高家的人,我卻是不便向你透露太多,只能告訴你高逆亡原名卻是叫做高飛,在他那一輩是最有可能得悟天道之人,高飛從小就有一句口頭禪,卻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後來叛出家門之後,便給自己改名叫高逆亡,叫這個麼名字是因為他當時已經神功大成,凡是悖逆了他心思的人,儘可將之除去,當時他便說了,在他只是能做到逆我者亡的時候便叫做高逆亡,等什麼時候能夠做到順我者昌之後,便要改名叫高順昌了。”
高遠沒想到在埃爾維斯這裡竟然也能聽到高順昌的公案,苦笑著道:“沒錯,高順昌現在卻是在神月帝國,好像是手握重權,在神月帝國有著莫大的影響力,所以才叫高順昌了吧。”
埃爾維斯一驚,道:“他竟然在神月帝國,我怎麼從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高遠想了想,這事不太好解釋,但有高天賜的存在,卻是好辦的多了,當下道:“您知道我是鍊金術士比賽的冠軍,那想必您也知道高天賜這人了吧,他就是高順昌的孫子,我也是從他那裡知道高順昌這個人的,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埃爾維斯點了點頭,臉色陰晴不定,高遠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卻是為了阿爾瓦拜師的事,而不是為了探討一樁陳年舊事,當下小心翼翼的道:“這個,不知道您覺得阿爾瓦怎麼樣,他夠格當您的學生嗎?”
埃爾維斯擺了擺手,道:“他的事不急,我自有打算,關於高順昌的事你還知道多少?”
高遠呆了呆,暗道:“難不成埃爾維斯和北海高家的關係已經好到了要替北海高家報仇的份上了嗎,否則為什麼一提起高順昌顯得如此關心。”
高遠覺得不論埃爾維斯是不是想提高家報仇,至少可以肯定埃爾維斯對高順昌是敵視的,這對於黃金獅子軍團來說似乎是個好訊息,但高遠對於高順昌的事情也是知之甚少,想了半天之後才道:“我對於高順昌的事不太瞭解,只是聽高天賜說他現在是什麼天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埃爾維斯臉色大變,道:“天人!你沒有聽錯吧?”
高遠點了點頭,道:“沒錯,那高天賜說他爺爺已經唔得了天道,已經是天人,要是我敢跟他作對的話,一定會讓他爺爺殺了我的。”
埃爾維斯冷哼一聲,道:“怪不得他敢叫高順昌,原來已經成了天人,怪不得啊,哼,那個高天賜又是什麼東西,拿著他爺爺的名頭來壓人嗎,真是丟他爺爺的臉。”
高遠心裡大喜,道:“誰說不是呢,不過那高天賜可不是說了這些,您不知道嗎?那高天賜目中無人,囂張得很呢。”
埃爾維斯道:“我一直在魔法塔裡,與外界接觸的不多,你多了鍊金術士大賽的冠軍也是昨天剛剛知道,聽說你做的刀劍鋒利無比,這才請你過來一敘,卻不知道那高天賜說過些什麼,你且說來聽聽。”
高遠也不用添油加醋,反正高天賜在擂臺上所說的話早已傳開了,埃爾維斯隨便叫來一個人一問便知,高遠把高天賜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給埃爾維斯說了一遍之後,卻把埃爾維斯氣的夠嗆。
埃爾維斯曾在東土住了好長時間,一口東土話說得流利無比,不過有阿爾瓦在,埃爾維斯說的還是聖光的通用語,但和高遠談話時所用的語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