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說混沌的事情,怎麼就到了我們兩個的事情上了呢?
哦,好亂。
他把我抵在門口,星眸細細的看著我的眉我的眼。他溫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我想娶你。”
“這是在求婚嗎?”我眉頭一揚,問他。
“不是,我只是在闡述我的心情。”
我冷哼兩聲,“那我也來闡述一下我的心情,我不想嫁給你。”
他的眉毛皺在一起,“為什麼?”
這人真是不解風情,看著人模人樣,但是在愛情上怎麼就是豬腦子了呢?
我翻個白眼不理他。
他湊近我的耳朵,曖昧填充了整個屋子,微微桃色在兩個人蔓延,“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吃了你。”
連求個婚都是威脅的嗎?
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野蠻呢?
真是悔不當初啊,額,不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這個榆木腦袋。
我一拳打向他的左肩,他好像已經預料到了似的,伸手一把握住我的手,我看著我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手裡,臉微微發燙。
他附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丫頭,你想我嗎?”
“我……”
他忽然站直身子,很是鄭重的開口道,“丫頭,把剩下的時光交給我,我保證不讓你再受一點點委屈,我保證你每天過的都比前一天更開心。我會用幾萬年來彌補曾經的過失。你說可好?”
我痴痴的看著他,他的白衣勝雪,他的長髮垂在背後,柔順的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他的星眸,劍眉,挺直的鼻樑,薄唇微微閉著,身姿飄渺,這個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知道表白了?
好字差點就脫口而出,我又轉了轉眼珠子,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剛要說出口的話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他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檀木香,那香氣迷惑著我的五官,他的唇用力的吸吮著我的唇瓣,他小聲的嘆息,“真是香,這樣的美好永遠都不夠。”
我用手推他,他伸手把我的手固定在我的肩膀上面,他的聲音低沉又傷感,誘惑著我,“丫頭,別動。”我放棄了掙扎,沉浸在他的溫柔裡不能自拔。
他淡淡的笑著,放開了我的手,一手撫摸著我的發,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唇,就好像在愛撫最珍貴的寶貝,膜拜最高貴的女神。
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底只剩下了他的笑。
他的好他的壞,他的笑他的憂,一幕一幕在我腦海裡閃現。
也曾經想要去怨,可是怨到深處全部都變成了身不由己,變成了更深的思念。
只是因為太愛,所以更容易被表象矇住雙眼,即使明明懷疑也總是去相信愛情很完美,所以不由自主的去懷疑這樣的愛情不是愛情。
經歷了這些或許我會更加懂得愛的真諦。
我一下子清醒了,啊,我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他迷惑了。我伸手推他,他一手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唇,“這樣的美好只屬於我一個人。”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炫耀。
我伸腿打算踢他一腳,他的腿上好像也長了眼睛似的,提前夾住我的腿,笑的像個千年狐狸精,“丫頭,今天就姑且這樣吧,改天我要把屬於我的東西取回來。”
我瞪他一眼,“難道我是貨物嗎?你想取回來就取回來?”
他的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那就娶回來,反正我不在乎你怎麼說,只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丫頭,你可記住了,不要忘了啊。”
說完了滿足的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可惡,可惡,太可惡了。
我扭頭嘟著嘴看向牆壁,可惡啊,怎麼我一見他就落了下風呢?
我一定要扳回一局才行。
平時的他是溫柔的,唔,今天的他是熱情如火,侵略的氣息沾染了我一身。好像,額,好像這樣的他也不錯。
一晚上我就在回味間度過了。
半夜好像有個人一直摸著我的唇,慢慢的摸,輕輕的抱著我,視若珍寶的溫柔讓我莫名的心酸。
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如訴如泣,幽怨,不甘。
但是我卻怎麼也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只是感覺好像是在表白。可是他在跟誰表白呢?這樣奇怪的夢境實在感覺不討喜,以至於第二天我的眼睛黑了一圈,可惡,可惡,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燁煦導致我做了這樣奇怪的夢。
這時父皇派人過來喊我過去,我想大概是說關於混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