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直到死亡來臨。 就像她從未曾忘卻在那段旅程中所見到、所交的“人們”一樣,記住他們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 像是感受到了林書瑾心底隱藏的失落,阿蒙將話題轉到了他倆最開始的談論,“你要是喜歡詩歌的話,西瑞斯有很多勝過那名學者的作品,我可以讓人去收集來編撰成詩集給你欣賞。” “唔,‘采詩官’嗎?”聽到阿蒙的話,林書瑾就立刻想到了周朝的“采詩官”,巡遊各地,採集民間歌謠,以體察民俗風情、政治得失。 《詩經》,作為中國古代詩歌的開端,能夠流傳於世,他們功不可沒。 “‘采詩官’?很形象的稱呼,那就這麼定下吧,明日我便讓神殿那邊下發徵召願意成為采詩官的人。” 按理來說有個時時照看你心情的好友,應該是一件令人十分慶幸與歡欣的事,但...... 林書瑾對阿蒙的體貼感動嗎? 一點也不! 畢竟到最後,這份徵召還不得是由她來寫! 又平白多了一份工作,嘖。喜歡我給須彌三神打工那些年()我給須彌三神打工那些年。